“他是中毒了,我們幾個人都有傷可能一起去?”絆絆問那雙胞胎。
“好吧,快走。”
雁潮抱起老花,綠綺背著絆絆一起去了栴檀闕。
見傷了這麼多人一向恣意的蘭舟也慌了手腳,但隻一眼他就知道該救絆絆。輪到雁潮時,蘭舟一麵給他止血敷藥,一麵道:“你這可是舊傷。”@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嗯。”雁潮怕被認出,壓低聲音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
“非煙。”
“非煙,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半邊膀子就要廢了呀,還妄動真氣。”
雁潮不知該怎麼回答,倒是綠綺忙在邊上接口:“沈護法說的極是,我家公子也是這樣說的,這孩子可是執行柒任務不要命的主兒。”
蘭舟乜斜著眼睛看了綠綺一眼,綠綺忙心虛的低下頭。
“好了,養著吧,在我手裏斷不能讓你死的。”
“絆,我家公子沒有事吧?”
“你家公子中的是屍毒,我真不知道現在還有誰用這卑劣的陰招兒,不過有我在沒事,那個小風流鬼也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沈護法是神醫,活死人肉白骨。”
“綠綺,你現在的馬屁拍的越來越響了,是不是沒有受傷嘴皮子閑了,要不要我給你來一針。”
綠綺知道這位神醫也不是個脾氣好的主兒馬上就閉上嘴。
“好了,都弄出去,打水洗地。”
雁潮在出門的時候蘭舟忽然對他眨眨眼睛,以傳音入耳道:“非煙要小心,別亂跑。”
是夜,大家都睡著了,雁潮卻睜著眼望著窗外黑乎乎的一片。晚飯時間小橋已經來過,絆絆昏迷未醒,老花也很虛弱,他也沒有說什麼就走了,自己混在幾個黑衣少年裏,根本就沒有引起他的注意,隻是,七絕在哪裏?
不知什麼時候下雨了,雨點敲打在窗上,發出黑夜裏靜謐兒孤獨的節奏,輕輕重重,層層疊疊,訴說著某種思念,發出某種歎息。這樣似曾相識的雨聲讓他想起他被送到七絕的房間那個晚上。
那天也是這樣一場寂寞的雨。
雨聲忽然越來越大,蓋住一切夜的聲音,驚天動地,震耳欲聾,那聲音把他的身和魂分離,他的大叔,他的沙漠,他的江南,他的鳳柒,他的愛,他的恨,他的思念,他的無奈。這一刻,雁潮那麼深刻的認識到七絕這個人已經歸附在他的靈魂裏,與他一體,再也無法割舍。
三天了,雁潮到無間地獄三天了,可是還是沒有看到七絕的影子。
這些房間,這些花樹,這個時空,明明到處都是他的氣息。
奈何卻看不到一絲影子,甚至都不曾從誰嘴裏聽到這個名字。
小橋卻不斷的出現在他的視線裏,囂張的近乎挑釁,每次相見他都有衝動揪著他的衣襟,狠狠的把他摔在地上,用腳踩斷他高蜓的鼻子。
這樣的忍耐很辛苦,幾乎可以把人逼瘋。
老花說你想見到柒哥就得忍。
老花是好人,那天雁潮聽見老花對小橋說要見七絕。
“見他?見他幹什麼?沒見過瘋子?”小橋說的冷漠而又理所當然。
“他既然瘋了,你也高興了,為什麼還看管的這麼嚴,他對你而言還有什麼價值?”老花真好,問出雁潮想問的。
小橋很好笑的看著老花,就像聽到一個特別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