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漠南看了她一會,突然又輕笑出聲:“普通朋友?林淺,你真以為我單身了這麼多年隻是為了跟你手拉手好朋友啊?我今兒就明白地告訴你,我們雖然不是男女朋友,但我也從沒把你當成普通朋友,你要是還這麼執迷不悟,那就隻能我來給你開點竅了。當你這一天的男朋友,我倒是有了點收獲,那就是老子不想再自欺欺人下去,也不想一輩子隻當朋友。今天這些話就算個熱場吧,你也不用太往心裏去,咱們還有震撼人心的在後麵。我走了。”
說完許漠南就瀟灑地離開了。
剩下林淺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愣愣的。剛才許漠南那些話,算是什麼?表白麼?可哪有人表白像他這樣的,連個“我喜歡你”或者“我愛你”都沒有的?許漠南這個人平時不正經也就罷了,連表白都這麼不正經,那她是當真還是不當真啊?
氣悶之下,林淺罵了聲混蛋,手中冰塊包也被她氣急敗壞地砸到了地上。
**********
這兩日,南方頻頻下暴雨,一般都是臨近傍晚的時候下上一兩個小時,雨水跟從天上澆下來一樣,部隊的訓練也受了影響。不過這雨一下,天氣倒還算涼爽。
許漠南走進團部辦公室,團長梁逸剛把煙熄了。一抬眼,看見許漠南收了雨傘,狹長的眉角還在飛,一眯眼輕嗤了一聲:“瞧你小子那點出息,去了趟G市回來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我看了都覺得慎得慌。見著了你那林妹妹,就這麼高興?”
許漠南嘿嘿笑了兩聲,倒也沒矯情,點頭承認了:“大半年沒見著了,是挺高興。這周末,我想再去一次G市。”
梁逸撇撇嘴,又點著了一支煙:“得,你幹脆每個周末都跑一趟G市好了。雖說在一個省裏,可也兩個半小時的路呢,你也不嫌折騰。人家又不稀罕你,你巴巴的往上貼,不丟人麼。”
許漠南笑而不語。丟人?他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自打前天他忍不住親了林淺,他心裏那座原本已經沉寂了幾年的火山一下子就爆發了,甚至還有摧毀一切的態勢,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
“是,”許漠南對女朋友這三個字越聽越順耳了,嘴角也不自覺地揚了起來,就有些得意過了頭,“報告副團長,如假包換!”
林淺聽了這話,一時沒憋住,笑了一聲,在一旁意味深長地重複了一句:“如假包換麼?我要是假的,你要去哪兒換啊?”
許漠南撇了她一眼:“我跟副團說話呢,你插什麼嘴。安靜點站邊上,別亂說話。”
林淺雙眼瞬間一沉。也不顧梁副團長在場,林淺手中的遮陽傘一下子敲在了許漠南腦袋上,一聲悶響,看得出來她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氣:“長本事了你。”
許漠南在裝甲團裏大小也算是個人物了,好不容易樹立點威信,全被林淺這一下給破壞了。他捂著頭悶哼了一聲:“林淺你丫下手什麼時候能輕一點啊。”
梁逸在一旁看著這熱鬧,忍不住笑了起來:“可算是遇見這個能把你小子治住的人了。弟妹怎麼稱呼?”
林淺微微一笑:“報告首長,我叫林淺。”
梁逸連連頷首,打趣說:“咱們這位許副營長連軍區師長都傷腦筋,弟妹,往後我們全團指戰員就拿你當親人了,你多管教管教,我們團裏就謝謝你了。”
林淺抿唇笑,許漠南在一旁裝出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卻在心裏想,要是這一切不是一場戲就好了。
後來過了很久,梁逸偶然問起許漠南什麼時候結婚,許漠南才坦白,那天來的不是他女朋友,隻是他一廂情願罷了,被梁逸以欺上瞞下為由狠狠地修理了一番。當然,修理他的不止梁逸,還有林淺。林淺住在招待所的時候聽一個家屬說起部隊根本沒有不讓朋友來探視這麼一說,氣得差點沒扒了他一層皮。
自此以後,林淺再也沒來部隊看過許漠南,他倒是一直懷念那段時光。
許漠南回憶往事的工夫,梁逸已經又抽完了一根煙。梁逸從旁邊拿出一份文件出來,放在許漠南麵前:“速戰速決,趕緊把你的個人問題解決了。你看看,下個月部隊就要進行海上訓練了,到時候你一個月見不到你家林妹妹,電話也通不了,她要是這麼跟別人跑了,我看你跟誰哭去。”
許漠南笑笑:“她肯定跑不了。除了我,沒人敢要她。”
心裏卻若有所思了起來。他是要加快點速度了。
************
因著腳傷,林淺請了三天假在家裏休息,結果越休息越覺得頭疼,恨不得把那個該死的許漠南拆了解恨。
都是因為他臨走前那番莫名其妙的話,讓她腦子裏現在亂七八糟的,不停地想起這些年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