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戴滿江的話,劉芒一陣愕然。兩個小時後後,許舒終於清醒了過來。她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傷勢有多麼嚴重。,
當一個小護士幫許舒打針的時候.許舒突然把藥水瓶、以及床頭櫃上的水果籃,摔了一地。
“許舒小姐,你不要這麼衝動。我是在幫你,請你配合我的工作!如果你不願意輸液,你以後永遠也站不起來。”小護士滿臉誠摯的勸道。
聽到病房裏的動靜,劉芒和戴滿江,以及許舒的主治醫師,都跑進了八零三病房裏。
“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我的傷勢我自己清楚,我傷在腰上,腰部以下已經沒有知覺了。我站不起來了!”許舒靠在床頭上,衝著醫護人員,聲嘶力竭的叫道。
“許舒小姐,你要堅強一些,隻要你配合我們,我們一定努力把你治好。”主治醫師王海,也在不停的鼓勵許舒。
“你不要再騙我了。”許舒大哭道。顯然,她對自己的康複已經失去了信心。
“許舒,你別他麼的要死要活的。在這個世界上,也許隻有我師父能讓你重新站起來。”說話的人,不是主治醫師王海,而是站在一旁的劉芒。
許舒大聲喊道:“劉芒,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現在誰都不相信。”
“我已經給我師父打了一個電話。他很快就會趕到這裏。你讓他看一下傷勢,又不會少一塊肉。”劉芒笑道。
“不要。我不要任何人幫我治療。出去,你們都出去!”許舒叫道。
就在這時,周大奎突然趕到。在通電話的時候,劉芒已經把許舒的情況,簡要的告訴了周大奎。
“許姑娘,我是劉芒的老師,我曾經治好過十幾個腰椎受傷、下肢癱瘓的病人。如果你不相信,我馬上就走。”周大奎很幹脆的說道。
聽周大奎說的這麼幹脆,許舒倒是有些相信周大奎了。她問劉芒:“你師父說的都是真的?”
看到劉芒點頭,許舒才對周大奎說道:“前輩,剛才是我不對。麻煩你幫我看看。”
簡單的看了一下許舒的傷勢,周大奎對王海等醫護人員說道:“你們都出去。我有話要對許舒說。”
“你是什麼人?”王海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是她的主治醫師。你憑什麼趕我出去?”
“請你出去!”這次說話的人,是許舒。
聞言,王海十分鬱悶。但他還是和小護士,退出了病房。
王海走後,許舒問道:“師父,您有辦法治好許舒嗎?”
“我能治好她。但是我們可能會遇到危險。”周大奎嚴肅的說道。
“師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劉芒問道。
歎了口氣,周大奎說道:“無極丹經上記載著鍛骨丹的配方。鍛骨丹可以讓許舒恢複正常行走的能力。可是鍛骨丹的配方中,有一味斷腸草,非常的難找。隻有絕情崖上,才生長著這味草藥。”
“絕情崖!”劉芒吃了一驚。別人不知道絕情崖,但他卻是知道的。絕情崖是逍遙門徒,閉門思過的地方。
唯有絕情,才能做到真正的逍遙自在。
但這絕情崖,已經被馬森的人占領了。劉芒想要得到斷腸草,少不得要跟馬森來一場生死大戰。
明白了這些內幕之後,許舒說道:“劉芒,原來你真是龍牙。既然尋藥之路如此凶險,你還是不要去找斷腸草了。我不想讓你出事。”
嗬嗬一笑,劉芒說道:“反正我遲早都要跟馬森做個了斷,所以,尋找斷腸草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說完,劉芒把臉上的矽膠麵具摘了下來,露出了自己年輕英俊的真麵目。
“成天戴著麵具生活,我覺得很累。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帥?”劉芒問許舒。
此時的許舒已經呆了。她認識劉芒一年多,直到現在才真的看到了劉芒的真麵目。
離開醫院之後,劉芒和周大奎以真麵目,出現在於蘭和小暖暖的麵前。
剛剛看到劉芒和周大奎的真麵目時,於蘭和小暖暖,都把這師徒倆當成了陌生人。
搞明白這裏頭的前因後果之後,於蘭和小暖暖,才漸漸從震驚中恢複常態。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劉芒,周大爺,原來你們一直是戴著麵具過日子。”於蘭說道。
“師父,你現在的樣子好帥哦。不過,暖暖有些不習慣。”小暖暖有些苦惱的說道。
嗬嗬一笑,劉芒揉了揉小暖暖的頭,笑道:“以後你就會習慣了。”
嗯了一聲,小暖暖又問道:“師父,曉琳阿姨,見過你的真麵目嗎?”
“你打個電話給曉琳阿姨,讓她回來。你就說,你想她了。”劉芒笑道。
乖巧的點了點小腦袋,暖暖掏出兒童手機,撥通了白曉琳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