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知學費要一大筆錢的時候,我又猶豫了。不過意想不到的是,舅舅居然爽快的答應我,要出資讓我上完大學,但要求是,必須要成為一個能夠讓父母感到風光、自豪的藝術家。我差點忘了從小到大最寵愛我的人除了父母跟爺爺之外就是舅舅。
於是我答應了舅舅的要求,背著父母收拾好了自己的一切,踏上了前往異國的機場。
我寄住於舅舅的老友阿倫·艾伯特老教授家,老教授曾是舅舅的老師,對我多少也有點關照,於是在舅舅的支持下,我開始在異鄉求學。
生活費是不能向父母要了,畢竟我是瞞著他們出國的,如果他們知道我在英國的話一定會坐飛機來這裏扒了我的皮。所以我隻能利用空閑的時間去幫鄰居除草,或者去廣場清理鴿子糞,到圖書館幫忙整理圖書等獲取生活費。
艾伯特教授是個善良又溫柔的老人,他不反對我做這些事,同時也告訴我,我是舅舅的侄子,他答應舅舅要照顧好我,而我隻需要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雖然在英國還不至於會被餓死,但在作業上,我有時需要一些稍微高級點的顏料,而這些顏料在英國又貴的出奇,同質量的顏料價格大概是國內的三倍以上。為了自己的學業,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做這些工作。
直到有一天,有位編輯在網上找到了我,我後來才發現,去年暑假寫的書,反響很好,編輯希望我能夠繼續寫下去。簽約後能夠得到一筆穩定的生活費,於是我聽從編輯的意見,重新踏上了創作之旅。
實際上,我有些不明白,那本書不過是自己無聊時隨意寫的東西,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會受到那麼多讀者的喜歡。
於是為了生活費,我在空閑時間繼續創作。
那一年,我的作品上了總推薦,我從未想過我能那麼風光,年底算下來稿酬已經足夠我這一整年的生活費了。
後來,我在編輯的推薦下成為了人人羨慕的黃金作家,再之後,我的創作陷入了瓶頸,最後,我的寫作人生走向了低穀。
所謂的風水輪流轉,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要修改小說是不可能的了,於是編輯建議我按照上一部作品的套路重新寫一部小說,也許還能讓忠實讀者們接受。
我認為編輯的建議是對的,於是我毅然的前往了大英圖書館,那之前自己工作過的地方,開始尋找新的靈感。
我還記得那是周末的一個早晨,那天下雨天,倫敦的街道上沒有行人,甚至連車子都很少看見,大部分英國人周末早上都很少出門。
我舉著雨傘,背著書包,冒著大雨向圖書館前進。
圖書館的周末是開放的,不過因為下雨天,所以來的人很少,我在登記完名字後,便爬上了大英圖書館那棕色的螺旋梯,直達6樓。
畢竟是有著數百年曆史的圖書館,大英圖書館的書類繁多,同時書籍分類點也很多,要尋找我所需要的書籍,我來回跑樓梯將近二十次。我是早上八點過來的,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才收集好了自己想要的書籍。
但得知學費要一大筆錢的時候,我又猶豫了。不過意想不到的是,舅舅居然爽快的答應我,要出資讓我上完大學,但要求是,必須要成為一個能夠讓父母感到風光、自豪的藝術家。我差點忘了從小到大最寵愛我的人除了父母跟爺爺之外就是舅舅。
於是我答應了舅舅的要求,背著父母收拾好了自己的一切,踏上了前往異國的機場。
我寄住於舅舅的老友阿倫·艾伯特老教授家,老教授曾是舅舅的老師,對我多少也有點關照,於是在舅舅的支持下,我開始在異鄉求學。
生活費是不能向父母要了,畢竟我是瞞著他們出國的,如果他們知道我在英國的話一定會坐飛機來這裏扒了我的皮。所以我隻能利用空閑的時間去幫鄰居除草,或者去廣場清理鴿子糞,到圖書館幫忙整理圖書等獲取生活費。
艾伯特教授是個善良又溫柔的老人,他不反對我做這些事,同時也告訴我,我是舅舅的侄子,他答應舅舅要照顧好我,而我隻需要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雖然在英國還不至於會被餓死,但在作業上,我有時需要一些稍微高級點的顏料,而這些顏料在英國又貴的出奇,同質量的顏料價格大概是國內的三倍以上。為了自己的學業,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做這些工作。
直到有一天,有位編輯在網上找到了我,我後來才發現,去年暑假寫的書,反響很好,編輯希望我能夠繼續寫下去。簽約後能夠得到一筆穩定的生活費,於是我聽從編輯的意見,重新踏上了創作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