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到他這麼說不禁有些吃驚的說,什麼是活陣眼?
他看著我撇了撇嘴說,這個很難跟你解釋,這麼跟你說吧,就是一般的陣裏陣眼都是死物,所以隻要移開了那個死物就相當於破了那個陣,但是這個用活陣眼的陣則不同,即使你除去了這個陣眼,陣卻不會破,因為自然會有下一個東西充當這個陣眼,就是說充當陣眼的這個東西可能會換,但是這個活陣眼是一直存在的,簡單的說,它這個活字就是可以更換的意思,即使更換了陣眼,陣也不會破,因為總會有東西充當陣眼。
我聽到他這話不禁就想到了那個武警,因為那天我在那樓上的窗戶看見進去了一隊武警出來的時候,卻少了一個人,而且連屍體都沒抬出來,看來那個沒有出來的武警,就充當了那個陣的活陣眼了,而他們亂槍打死的就應該是那個陣的上一個的活陣眼了。
口罩男看我在那沉思,不禁又說了一句,不光那個陣眼不會沒,就連那個良心超市最近也會重建。
我忍不住問他, 那地方不是被警察封鎖了麼?
口罩男看著我狡猾的笑了下說,對,但是我們的超市會重建。
我明白了口罩男的意思,便默不作聲了,我早就懷疑到他們背後是有人支持的,但是想不到竟然真的是我猜測的那樣。
口罩男卻看著我接著說道,我一般很少跟我的複製體說這麼多的,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講講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我被他的這一句複製體弄的很不高興,便冷冷的說,我要是不說呢?
他笑了說,你應該知道我一般怎麼對待那些我不滿意的複製品的吧?
我聽到他這話,不禁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言下之意不就是在告訴我,如果我不說,他就要把我殺了麼!
我想了下,覺得自己到這裏的事兒跟他說說也無妨,就把怎麼穿越過來的事兒全講了。
他一點點的聽著,不過他等我都講完了卻說,你能從你有記憶的地方開始講起麼,畢竟你隻講一個時空穿越,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接受。
我沒辦法,隻能從在刷夜群裏遇到小夜開始講起了,等我都講完了,感覺嘴都幹了,就管他要了杯水喝,我在那喝著水,他卻開始緩緩的說道,其實你是個讓我滿意的複製品,我是不會殺你的,就是對你的經曆感興趣而已。
我一聽這話差點把水杯子砸他臉上,罵了隔壁的,你在這逗老子玩呢,我他嗎的講這麼多就是給你聽著樂嗬的麼?
但是想不到口罩男卻又自己說了起來,不過我倒是覺得你有幾次的遇鬼經曆是不真實的。
我馬上有些疑惑的問他,哪幾次?
他就開始緩緩的說了起來,你可知道有些你以為是鬼的可能根本就不是鬼,而是你的幻覺。我一聽幻覺就想說,我去你罵了隔壁,老子有個屁的幻覺,就說,我好好的咋會有幻覺?
他卻笑了下說,你可知道你這次為什麼會暈過去?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他接著問我,你是不是以前也暈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但是頭暈的症狀每次發作起來都會更嚴重?
我點了點頭,想起了那次在亮子家暈倒的那次,還有那次被保安幾個電炮就打暈了的事兒,確實有點古怪。
口罩男看見我同意了他的意見,就說,我也略懂些醫術,你暈倒的時候我就給你號了下脈,發現你的腦袋裏長東西了。
我一聽一下子就慌了,東西?什麼東西?
他緩緩的說道,應該是腫瘤一類的東西。是良性還是惡性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聽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說,那嚴重麼?
他想了下說,很嚴重了,就算是良性的,我估計體積也不小了,即使做手術也有很大的風險。我坐在那裏不說話了,看來那老女人和小夜真的說對了,我真的是時日無多了。
口罩男卻在那裏接著說道,所以說我覺得你說的那個算命老頭是鬼,可能就是因為腦瘤壓迫了你的神經,產生了幻覺,自己寫的符,所以才會對小夜沒用,至於說你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幻覺,我覺得一是因為你當時確實害怕了,需要一個外力來給自己安慰,再一個你是一進那屋就看到那老頭在牆上的照片了,所以潛意識裏給自己製造了有這麼一個鬼老頭的幻覺。
我被他說的有些瞠目結舌,但是我馬上就問他,那我見到的那個亮子的房東呢?
口罩男走到了窗台邊緩緩的說,我承認這個世界上有鬼,可是你說的有些鬼,是沒什麼可能存在的,比如說亮子的房東,我覺得就是因為你是在我殺了亮子和那個房東之後,當然或許過了很久才被複製出來的,所以你才會有關於這房東的記憶,因為在我的記憶裏對房東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他是無辜的,所以在你去找亮子的時候,潛意識裏就製造出了房東這麼一個幻覺,應該說是一種心理補償吧,你的記憶深處是你害死的他,所以你的幻覺裏就製造出他還活著的假象,為的就是減少你心裏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