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不懂,看著站在椅子旁看著自己的女兒一點點的被吊死的院長,我真的想不到人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惡魔存在,如果我現在能動,我一定會用手掐碎他身上的每一塊骨頭!
小夜沒有掙紮,從始至終也沒有睜開過眼睛,就那麼的走了,我知道一定是院長給她打了鎮定劑一類的藥,這個惡魔看來還不忍心看著小夜痛苦的模樣,真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院長看著吊在繩子上的小夜的生命一點點的消退,他最後用手試了下小夜的鼻息,才慢慢的從那張椅子上走了下來,跪在地上,朝著左側的牆開始朝拜,這讓我很不解,不知道他這麼做是要幹啥,但是隻見他這麼拜了一會兒,那個在小夜下麵放著的鏡子裏竟然冒出了一股黑煙,那股黑煙緩緩的上升,最後籠罩在了小夜的全身!
由於我們的注意力全都在那股黑煙上了,所以直到院長徒然的站了起來,我們才又注意到他,可是此時院長竟然徑直的向剛才他一直拜祭的那麵牆走了過去,這時我們才都驚訝的發現,那麵牆上不知道何時竟然出現了一道門!
我更是驚訝到不行,因為那扇門我見過,我就是從那扇門裏來到這個世界的!那扇門後麵就是那個神秘的房間!
我這個時候也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房間就是因為院長用自己的女兒護士小夜獻祭,才出現的啊!
院長竟然一點都不遲疑的打開了那扇門,走了進去!隨著院長進去,那扇門就自己關上了,而籠罩在小夜身上的那股黑煙也慢慢的退去了,現在的小夜聳拉的吊在那裏,一點都看不出那曾經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現在隻是一副枯槁,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軀殼。
我驚呆了,我不知道原來那扇門的開啟就是用這樣的代價得到的,我不知道院長為什麼一定非要進到那扇門裏,即使像我一樣的回到過去,可是這樣的犧牲一個人,不管是不是他的女兒,用這樣的代價換取這樣的一扇門是不是也太昂貴了些?
就在我還在想著院長通過那扇門又會到哪裏的時候,站在我身旁的鱉精不住的點著頭說,精彩,精彩,隻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身子了,還沒有被男人享用過,就這麼的沒了,可惜了!
我一聽見鱉精這話,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一般死死的盯著他,但是他卻不以為然的跟那個女神經病說,你把這裏善下後,我先去把他送回去。
鱉精說著用眼睛掃了我一眼,女精神病點了點頭,鱉精臨走的時候還用眼睛貪婪的瞅了一眼掛在那裏的小夜的裸體,才從兜裏掏出了一根兒跟那屋裏吊著小夜差不多的紅繩掛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後牽著我下樓了。
他剛把那繩子掛在我脖子上的時候給我嚇的臉都白了,我還以為他要勒死我呢!
想不到他隻是把上次我見到的他驅動那個胖男人的屍體的方式用在了我身上,他把我一個活人當成屍體給趕了!
我就這麼被他拽著脖子下了樓,那一個個背著書包的小孩兒還守在各家的門口,我這時候也明白了,看來他們動這麼大的章程就是為了幫院長完成那個儀式,開啟那扇門!
鱉精一直把我拽到了樓道的門口,伸出手朝著那個被吊著的紙人點了三下,那個紙人慢悠悠的轉了過來,鱉精就拽著我從它的身邊走了過去,但是我卻看見它臉上那用黑筆畫的眼睛竟好像真的朝我們看了過來!
不過我也隻是看了一眼,就被鱉精拽著我脖子上的紅繩給我拽了出去。鱉精把我一直拽到了樓後,讓我想不到的是樓後竟然停著兩輛車,一輛大客,還有一輛吉普。
鱉精就拽著我上了那輛吉普,但我一看到那輛大客心裏就明白了,看來那些背著書包的小孩兒就是坐著那輛大客來的!
我想問鱉精這是要把我帶到哪去,但是我的嘴卻還不聽使喚,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但是脖子上的那根兒紅繩卻勾起了我那次在小樹林裏脖子上出現那道傷疤的恐怖記憶,我的腦門上開始冒著虛汗,我現在也沒空去想******一個鱉精都會開車這事兒,我想的更多的是這鱉精究竟要把我帶到哪裏!
這鱉精開著車走的是我很不熟悉的一條道兒,但是走了好半天,下了馬路開上了塵土飛揚的土路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往西郊去的道兒麼!難道說這鱉精是王七的人?
鱉精一路上也不說話,就是往前開,最後到了一個好像是養殖場的地方,他才把車停了下來,他打開了我這側的車門,把我拽了下去,下了車我才發現這裏是個水產養殖場,我心裏不由得暗罵,草的,看來這回可真是來到這鱉精的老家了!
鱉精牽著我一路走到了一個超大的磚房門口,還沒進去我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魚腥味,鱉精打開了那兩邊的大門,拽著我走了進去,一見到那裏麵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潮氣撲麵而來,其中還夾雜著那股刺鼻的魚腥味,真是讓人渾身都不舒服,但是鱉精卻晃了晃腦袋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我看見那磚房的天棚上吊著一個個昏黃的燈泡,昏黃的燈光照著下麵一排排的水池,水池裏偶爾就濺起一兩個水花,證明那水池裏麵確實養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