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沒事,一吸東西就這樣,牙齦不好,總出血。
我說你這有點嚇人,哪有出這麼多血的,你這不是牙齦不好,你這是口腔有炎症了,哪天去看看吧。
她又漱了幾口,不漱了才對我說,要不是你,我能出血?
我說,都怪我還不行麼,哪天我領你看看去吧,她說不用,就一扭身回我們那桌了。
我當時心裏就尋思,草,就像你沒給別人吸過似的,在這跟我裝。
回到桌,剛才我倆烤的那些都糊了,我就叫服務員換紙,把那些都扔了,然後我倆又重下的東西開烤。
不知道咋的,那天那火很慢,東西放上去半天都沒變色,我叫服務員過來整了好幾回,最後給我都整煩了,就不整了。
烤的那些東西半天都不熟,我也沒意思,我就問她,你交過幾個男朋友?
她說你猜。我說我不猜,就說說你最喜歡的那個啥樣吧?
她就笑了說,就跟我這樣,我說你真逗,她就又把鞋脫了,把腳放我下麵了,我說你別鬧了,你今晚也做不了,總跟我鬧啥啊,她說你真沒意思。
我說就你有意思,剛才在廁所整我一褲腿子水,差點把我推坑裏。
她說那不是我,你自己蹭的,我不想跟她強,就問她,你那男朋友哪點最讓你喜歡啊?
她就把身子往前傾,胸都快被她壓扁了,跟我小聲的說,他那個厲害。
我就不屑的哼一聲說,等你大姨媽走了的,我讓你知道啥叫厲害。她說你就吹吧,我說我不怕血,要不今晚咱們就試試,她說你滾,嘮嘮就下道。
我看那鍋裏的東西是烤不熟了,就跟她說,要不別吃了,我給你回家煮點方便麵吃。
她說,不的,我要吃肉。說著她就把鍋裏那些烤的半生不熟的肉都夾自己碗裏了,說,我不吃肉能死。
然後就開吃,我一看她吃那帶著血絲的肉都惡心,就說都沒熟呢你就吃,你真是餓瘋了。
她問我,你不吃啊?我說不吃,看著惡心。她說,那行,我都吃了,不給你留。
我說你真厲害,這沒熟的肉都能吃,不怪你勁兒大,都能把那黑狗給撕開。
她沒吱聲,在那悶頭吃,就跟沒聽見我說話似的。
我看她吃那麼香,就也夾了一塊嚐嚐。剛咬一口我就吐了,太惡心了,一股子那血腥味。
她一看我把那肉吐了,就笑我說,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都吃不了。
我說你是男人,一會兒你草我吧。她說你真惡心,一天到晚就想那事,除了那事你還會做啥。我說,愛。她就說不吃了,我說咋的,吃飽了?
她說沒,被我惡心飽了,我說那就走吧,這地方跟我犯衝,啥都沒吃著不說,在廁所還蹭一褲腿子水,有人摸了我還不承認,她臉色一下就變了說,你墨不墨跡,跟你說幾次了,我沒摸你腿。
我一看她生氣了,就說行行行,姑奶奶,你沒摸,我錯了。
服務員一看我倆吃完了就趕緊收拾上了,因為我倆這是最後一桌了,他們就等我倆吃完下班呢,然後就都收拾上了,我倆就去吧台買單。
在我倆買完單往外走時候,有個服務員從後麵搬出挺長的一個木頭板子出來,我就挺納悶,不知道他整這玩意兒要幹啥,看他往門口那搬,我就問他你整這木頭板子要幹啥啊?
他說擋大門底下,晚上怕耗子鑽進來,我說哦。
他一邊說一邊就把那木頭板子擋大門下麵了,他一擋完我旁邊的小夜就不走了,我就問她,咋的,啥東西忘了?
她說沒有,我說那走啊,你還想在這過夜啊。她不吱聲,就瞅地上的那木頭板子。
就她墨跡這一會兒服務員就把大廳裏的燈都關了,我就著急了,問她,幹啥啊,姑奶奶,走啊,不會走了咋的?還讓我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