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
鳳奴坐在樓隱身邊,伸了個懶腰,蹬掉繡花鞋。鳳奴晃了晃腳,腳腕上係著的鈴鐺和著夜夜風叮鈴作響。
樓隱倒了兩杯酒,自己拿著一杯,另外一杯遞給鳳奴。
鳳奴挑眉:“你不是不會喝酒的麼。”
樓隱摸摸鼻子:“少喝點是沒關係的,而且這個葡萄酒酒勁是沒多大的,喝多點也沒關係。”最後幾個字在鳳奴的輕飄飄瞥過來的目光下越來越小。
樓隱咳了一聲:“我去看了地圖上標誌的那個位置了。”
鳳奴的興致不是很高,可有可無般的道:“嗯,然後呢?”
樓隱道:“那裏的機關都挺簡單的,寶藏都被埋在地底下,要想拿到寶藏,或者進去看看,都必須進到裏麵。那裏的風沙很大,我去去也就算了,但是你……你去我也能護你周全,但是景繡,一個小孩子,我怕他是受不了那裏的風沙的。”
鳳奴搖頭道:“我不放心景繡一個人在外麵。”
樓隱一瞬間也沉默了,他雖然是很需要那裏的寒冰玉床,但是寶藏的地圖寶藏的鑰匙,都得算作是鳳奴的。若是鳳奴為了照顧景繡而不去,他也沒有理由去那裏了。
“不如,我找人看著景繡”樓隱商量般道。
鳳奴想了想,還是搖頭道:“景繡都習慣我照顧了,再說,便是他能夠去那裏,但是他畢竟還小,我也很擔心。”
將杯中紅色的液體一飲而盡:“還是你去吧,我就在這裏照顧景繡。你幫我把那些寶藏處理好了便一起離開吧。”
樓隱這次是真的驚訝了:“我一個人?”
鳳奴自斟自飲著:“誰都不知道寶藏裏麵具體是些什麼東西,而且……前朝宣皇驕奢淫逸,國庫裏麵根本沒有什麼值錢了的東西也不一定。更何況,古往今來,多少人因為一紙藏寶圖掙得頭破血流。為求不勞而獲而白白斷送了性命。那些所謂的寶藏有也好沒有也罷,在我看來,那些都是死物,完全不值得用我身邊感受得到的東西去換取。”
“好啊。”樓隱也喝了杯酒,嘴裏酸酸甜甜的,“我去看看,該繼續在傳說中存在的東西就繼續讓它存活在傳說中吧。”
夜風清涼。
“一直不明白,你的腳上為什麼係個鈴鐺呢。”樓隱問道,“僅僅隻是為了跳舞更好看?”
鳳奴嗤笑一聲,蜷起腳,拉了拉鈴鐺,露出紅繩下麵一道細致卻深刻的傷口來。
樓隱驚訝的看著鳳奴。
鳳奴道:“怎麼,調查出的東西裏麵沒有這個東西?”
樓隱訕訕不說話了。
鳳奴放下裙擺遮住腳腕,連鈴鐺的聲音也被掩在了裙角下。
樓隱揉了揉有些暈乎的額頭,昂著頭躺在鳳奴身邊,揪著她的衣袖:“我好像又有些醉了。”
鳳奴好笑的扯了扯被他揪住的地方:“都多大的人了啊你。”
許久沒聽到樓隱的回話,鳳奴也不回頭看他,想了想又問:“你會回來的吧?”
“怎麼不會回來?”
聽到這麼句話,鳳奴的心忽然就安定下來了:“嗯,那可記得早點,之後我帶你去南郡我以前住的地方看看。”
☆、終章
鳳奴這天晚上抱著景繡睡得很沉,翌日起床梳洗之後,沒有發現樓隱在客棧,但是客棧的小二掌櫃的關注她的次數顯然比以前更多了。
不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外人說的方言她很難聽懂,身邊也沒有個足夠可靠的人,鳳奴心裏的不安與日劇增。她帶著景繡在客棧裏呆了三天,等了樓隱三天,樓隱一直沒有回來,鳳奴更加的不安了。
鳳奴想了想,最終還是給自己和景繡一人蒙了塊頭紗,遮住臉龐脖頸隻露出一雙眼睛,抱著景繡去外麵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