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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不好意思兩位,我家王後說,兩位動靜太大,打擾了她修煉。”
岑鳩淵:“……”~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容兮:“(ーー゛)”
“打擾了,這就走。”岑鳩淵本來垂著的眸子忽然一動,摟著容兮的肩,霸道的將她向後轉身,一把抗在懷裏。
容兮抿唇,不耐的看向岑鳩淵。“你幹什麼,你放下我。”
“安分點。”岑鳩淵桃花眸中滿是痞氣,隨意的拍了一下容兮的腰身,他滿不在意的跨過門欄,拉上簾幕,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安分個鬼,岑鳩淵你這個天殺的。”
“整天精力那麼旺盛,需不需要我幫你分散點。”
“……”怎麼分散?分散什麼?霧草,容兮感覺腦仁都痛了。
“不說話了?默認?嗯,那好。”抱起嬌媚的女人,推開房門,大步的走了進去,熟門熟路的越過屏風,掀開簾幕,推開暗門,直接把女人丟在了楠木大*上,附身壓了下去。
被摔得有些眼冒金星,容兮忽然感覺天旋地轉的難受,臭男人,混蛋東西。
竟然敢摔她。
“你給我滾。”
“你先滾一個給我看看。”
“我在*上,怎麼滾?”
“奧……”男人蒼勁的手,弧度完美卻帶著男人特有的力量,壓在她雪白的藕臂上:“原來還真準備滾給我看啊,怎麼滾?滾*單麽?”
“滾你妹,你給我滾。”容兮一腳揣在男人的踝關節處,力道很重,男人蒙哼一聲,收回分神的眸。
“這個時候揍男人,是情趣,你知道?”
容兮感覺手指都被某個男人的堅硬的肩膀壓得生疼,忽然感覺岑鳩淵就是有病,神經病。
好好的跟他說話,永遠都不聽。
揍他也被當做情趣,難搞的要命。
“不要這麼看著我,給不了福利,就不要*我。”
貼著她紅豔的唇,他攝取著她唇中的香甜,強勢的力道讓她沒有一絲一毫的拒絕能力。
她忽然張嘴咬了咬她的唇:“是不是跟著妖非離久了,你也變得跟他一樣強取豪奪了?”
“鬱染染當初是送上門去的,王上要了她是理所應當,不然呢,王上碰了別的女人,你們更高興?”
“那是特例,可現在我們不是。”
“怎麼不是了,我說是,那就是。”
“你他媽的有問過我的意見麼。”
他眸色微深,扣著她的手指,與她十指交彙,看著她媚眼如絲的在自己身下,他笑:“我知道,你也想的。”
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用武力壓製了某個女人。
再次欺身而上,他覆蓋著她的唇,細細舔梇,深深碾磨,容兮就是不張唇,他退身,深深的看著她:“心甘情願,那麼難?”
“是啊,特別難,女人的心總比身體難以得到。”
“嗯,那就一步一步來,先得身,再取心。”
容兮感覺男人溫熱又溼潤的手似乎帶著沸騰的溫度,落在她的肌膚上,似乎透過那滾燙的力度,靈魂都在燃燒。
心裏癢癢的,身體癢癢的,就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看著男人那壓抑著情緒的冰冷眸子,她倏忽感受到了那冰冷背後掩藏的洶湧澎湃的感情。
“別……”及時的扣住男人的手腕,她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前進一分:“就此打住,岑鳩淵,我不想引火燒身。”
“所以你永遠比我理智,容兮,你夠狠的。”
男人身上的衣服淩亂,卸下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