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轉身跟著他離開。
岑鳩淵顯然沒有考慮過岑鳩淵留下來會如何的問題,因為他拉走容兮的時候,腳步邁的特別急,特別的快。
像是這個是非之地,讓他待得並不痛快。
***
跟著岑鳩淵走出房門,剛過一扇遠門,就被男人拉過手腕,迅速的滑向角落。
一牆之隔,容兮被岑鳩淵堵在牆角。
容兮不耐,心裏惦記著她皇姐派人的事情:“有什麼話,你一次性說完,我沒有什麼耐心,你應該知道的。”
“容兮,我想追求你。”岑鳩淵開門見山,沒有絲毫掩飾對她的勢在必得。
容兮隻是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岑鳩淵,看見男人露出大片雪膚的胸膛,止不住的往旁邊退了幾步:“那麼容易說出口的追求,通常都沒帶多少誠意。”
“那你覺得,怎麼樣才有誠意?”岑鳩淵一步一步的朝著角落裏的女人走去。
“隻要對象是你,我覺得怎麼樣都不算有誠意。岑鳩淵,你的心埋得太深了,別說是我,怕就算是你的親妹妹岑鳩薇也不知道她的好大哥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吧?”
容兮勾唇,看著對麵眼神帶著灼熱的男人,嘴角帶著淺淡的笑容。
她又不傻,也不是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喜歡聽花言巧語,被男人說幾句甜言蜜語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岑鳩淵是如何危險的人她難道分不出?
岑家是整個魔域除了皇宮之外最神秘也是最危險的地方,大概除了岑鳩薇,岑家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簡單的吧?
這樣的男人她招惹了做什麼?玩*玩了連甩也甩不掉,有什麼意↘
忍耐手中的痛感,她冷笑著。
“你到底發什麼瘋,你是我的誰?你現在又在發泄你的什麼不滿?你又有什麼不滿?岑鳩淵你會不會太幼稚了,你二十多歲了不是十多歲?”
“所以呢,這就是你一直抗拒我的理由?”
對上岑鳩淵那猩紅的眸,容兮著實不想要惹怒一頭發怒的狂獅,她隻想躲得遠一點,再遠一點。
“你說我是你的誰?容兮,我算是中了你的毒,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是你的誰。”
將女人的手捏緊往身後靠去,岑鳩淵冷笑,他看中的女人豈能被他人染指,說什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可是岑鳩淵怎麼也不願意承認他現在是和死人爭一個地位。
容兮被岑鳩淵吻的唇角發顫,她還從來沒有失去主動權到這個地步,沒有哪一個男人不經她的同意,都夠這麼碰她。
“岑鳩淵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別逼我動武。”
“逼你動武又如何,你敢讓所有人都來看我們親密?我是不在意讓所有人知道我在追求你,我岑鳩淵喜歡你,可是你敢麼?你敢弄得人盡皆知麽?容兮,不敢的人從來不是我,而是你。你說我的心藏的深,那麼你的呢?你的心藏的不深麽?究竟怕受傷的人是你還是我?”擒住容兮的下顎,岑鳩淵狠狠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