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願意見他。
“主子,自從離……離主子離去之後,您這麼多年都是截然一人,真的不想要找個伴麽。”
容兮蹙眉,冷冷的將那玫瑰花瓣置於盆摘之中,緩緩起身:“就算是要找個伴,也不該是個比我小十多歲的男人,幽兒,他……太小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屬下倒是覺得,那位公子遠超其心智的成熟。”
“是麽。”容兮淺淡一笑,並沒有把此話放在心上。
***
眾人安靜的等著,過了一會兒,季淩風就出來了,隻不過臉色有點沉,看了看岑鳩淵,他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鬱染染問。
“師傅說,除了十長老,其他人都可以進去。”季淩風說這話的時候,沒有抬眸去看岑淩淵的神情。
但是鬱染染卻下意識的看了,顯然,瞬間就看見了岑鳩淵微變的神色。
玩味的笑了笑,師傅這是有多討厭十長老,讓其他人都進去,獨獨留下十長老一個人,這不擺明了不待見麼?
*
“鳩薇,既然這樣,你跟我進去吧。”鬱染染對著一旁忍不住笑意的岑鳩薇,朝著她招了招手。
“慢著。”岑鳩淵忽然叫住了準備進門的眾人,身上的冷氣越來越旺:“容兮不願意見我?”
季淩風感受到了男人那喋血的眸,緊緊的注視著他,莫名的感覺全身都涼了起來。
男人有著深邃的眉眼,邪魅的臉龐,醉人性感的鼻梁,薄唇。
可是在很多人看來,卻像是惡魔的樣子。
在淩源學院,有兩個人,是所有人都不願意惹的,一個是容兮,另外一個是岑鳩淵。
這兩個人的脾氣比大長老巫弑還要難搞。
“師傅是這麼說的,我隻是傳話而已,希望十長老能夠理解。”
“若是本長老不理解呢?”岑鳩淵嗤笑:“她不願意見我,我就偏要見她。”修竹般高大挺拔的身子一步一步向前邁去。
“請十長老留步。”季淩風收斂了嘴角無辜的笑意,看著步步緊逼的岑鳩淵,莫名的蹙了蹙眉:“這是家師的決定,十長老此舉,未免過分了吧?”
“如果十長老不著急,可以遲點在找師傅私聊。”鬱染染說道。
“不饒你費心,這是我和她的事情。”岑鳩淵深邃涼薄的眸略過鬱染染,並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
果然,岑鳩淵一出口就沒有給人留什麼餘地。
一看見自家女人被欺負了,妖非離沒有多說什麼,冷漠的輕嗬了一聲:“既然如此,就讓十長老在外麵站個痛快。”
“青陽,墨白,出來。”
唰——
黑暗中兩個人影忽然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岑鳩淵臉色一僵,看著妖非離的眼中此時彌漫著複雜的情緒。
“本王的女人說什麼,也不是十長老該管的。喜歡的女人追不到手,還是別遷怒他人的好。”
妖非離手一揮,青陽和墨白就站到了岑鳩淵的對立麵。
意思很明顯,除非容兮同意,不然今日岑鳩淵就算是硬闖,也進不去。
“男人的交情啊,有時候就是那麼薄弱。”鬱染染捏著手中的檀香扇,腦中卻不斷的浮現剛才那兩個男人交鋒時的樣子。
“走吧,先進去。”
***
“在說什麼?”容兮手中捏著一杯露水,拖著木屐鞋,緩緩的從屋內走了出來。
邊走半喝了一口水,聽著外麵的動靜。
聽見打鬥聲,朝外望去,窗門微開,可以看見人影變幻,玄氣四射。
“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