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說好什麼?慕心啊慕心,你果然把自己看的太過重要了,本王和上官蓮的交易,可不一定要你在其中盤旋。”
“你……”
“下輩子做個明白人吧。”猛地一用力,手中浮現一層黑色的薄霧,那黑色的光瞬時間蔓延了慕心全身。
“其他人,殺了。”
甩開手中的屍體,妖玖用濕巾擦拭著手,動作非常仔細認真,仿佛剛才摸了一下女人的脖子,弄髒了他的手。
空氣中忽然蔓延開一陣濃鬱的血腥味,砰砰砰一聲,幾具屍體一同倒下。
“把她帶來的人,拖出去喂狼。”
“是,爺。”
……
火速的沐浴穿衣,看見還躺在貴妃榻上的男人,鬱染染精致的唇瓣幾不可見的一彎。
吃撐了準備睡了是吧。
火速的套了一件外套,鬱染染順手抽出軟鞭,順手的揮舞了一下,朝著門外走去。
背對著那貴妃榻,她手中的鞭子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刷的飛了出去,纏繞著男人躺在的椅上,猛地收回,那金絲楠木質地的凳椅瞬間被切割。
“轟~”
塵土飛揚。
她讓他睡,繼續睡吧,夏季在地上睡更涼。
奧,地上鋪了鵝軟石,按摩功效更好吧。
“染兒!”一聲帶著無奈的嘶吼聲忽然從身後響了起來,鬱染染的腳步頓了一下,而後她飛快的開跑。
“舍得出來了?”
“恩?”
鬱染染看著門口那舉著衣服替白紫涵擋太陽的男人,唇邊含笑,這才叫會疼女人。
她家男人真該好好學習。
岑鳩天裝作沒什麼事情一般掃了一眼鬱染染,而後朝向剛才發出巨大轟鳴的院子偷偷的瞥了一眼,似乎是在好奇為什麼是她先出來。
對上岑鳩天那暴露性十足的眼神,鬱染染裝作沒有看見,美眸轉悠了一下,落在白紫涵的身上:“嫂子,好久不見。”
白紫涵靜雅的笑著:“染妹。”
少女那水靈靈的眸子似乎會說話一般,聲音也軟妹到不行,鬱染染聽了這一句,就有點hold不住。
揶揄的目光瞥向岑鳩天,她家哥哥到底是怎麼做到柳下惠般坐懷不亂的?
被鬱染染這般揶揄的目光看著,白紫涵莫名的有些嬌嗔,掃了一眼旁邊的岑鳩天,岑鳩天會意:“染兒,要事要緊。”
“切,媳婦兒要緊就說媳婦兒要緊~”誰不知道她哥哥寵妻一流。
這麼多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