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3 / 3)

至於為什麼叫班主任‘自摸’,這也是段曆史,剛來教他們的班主任,上課的時候總是會停下來撥一下自己的頭發,摸一摸自己的頭。也不知道是那個家夥就直接給取名為自摸,除此外英語老師是‘牛排’長相慘不忍睹的麵目全非,物理老師是‘肉丸’直接點名他的外形,化學老師的‘阿婆’專指老頭的身份一個快要退休的老教師,其他的倒是有些良心的沒取。又一次問化學老師問題,一個順口就是‘阿婆,這道題要怎麼解’,老師聽了這個稱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一道問問題的桑桐就在那裏‘嘿嘿’狐狸一般的笑著。不知道學生表帶喜歡老師的方法是不是取外號,事實上和班裏的人關係比較好的就是這幾個被取了外號的老師。

她不知道在關門的那刹那,同宿舍的桑桐也醒過來,嘀咕了句“沒救”,也重複了她剛剛的動作。

不是她淺眠,是不知道幾時養成的習慣,像上了年紀的老人一般總是在淩晨五點多醒來,不想起來就這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知道那輕微的響動感覺到姍菲醒來才起來。每個早上她就這樣沉默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東西,床後是一扇窗戶,五點多已經亮了帶著些許霧氣,往窗外看去是山上慢慢的樹和撲扇翅膀的小鳥。偶爾會坐起來,靠在牆壁,腳就擱到窗外的圍欄,手上拿著英語單詞在看。平日也喜歡坐在那裏,特別是秋天的時候,滿山的黃葉,偶爾會凸顯的幾棵仍舊蔥綠的樹很有衝擊力。

後山那個地方,其實是一個寺廟,香火挺不錯那種。她們一直說自己高考的前幾天就給自己去求一道符,據說那裏的符挺靈乎的,心理作用也好反正多了也不嫌多。

她們幾乎都是這樣今天重複昨天的,昨天重複前天的,日複一日的單調重複。有時桑桐會遺忘了當天是幾月幾號,是星期幾,感覺都一樣,這個動作昨天也做過一模一樣的。好幾次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就那樣停在那裏,心裏一陣空蕩,不知該往何處走去,自己靜止在那裏一般。想到這裏的時候,都會想哭,仰著頭看向天空,給太陽刺得什麼也看不清然後眼前一片黑暗,那樣也失去了眼淚。有時便會看到她或者君姍菲在路上走著走著就哭了,眼淚染濕了整個麵孔,低著頭他人看不到她們的眼淚,待到遇上認識的人打招呼便揚起笑容似從未發生過什麼一般。會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並非遇到什麼讓自己難過的事,僅僅是那積累下來的空洞感讓自己恐懼到撐不住,隻能這樣仍由它宣泄。

高中的生活並無小說寫的那般,沒有傻傻的女孩遇到帥氣痞子般得男孩,戲劇性的喜歡上對方,然後轟轟烈烈得談著戀愛,沒有出門就遇到聚眾鬧事的小混混們,也沒有所謂的校園老大。或許說有,但是權力並非那麼橫縱校園。他們的所謂校園老大就是那麼一屆,那麼一個班,甚至就那幾個人。何況她所在的是市裏不錯的一家女子中學,島央女子高中,一整個學校滿滿的都是女性同胞們。一男一女搭配正常情侶在校外也許能見到,在校內倒是能見到更多是蕾絲關係的。蕾絲,是指女的同性戀,也有人稱之為百合。在這個學校似乎是傳統般傳下來的事,心知肚明不用明說的存在。她想其實會有蕾絲存在,可能是那些本身是蕾絲的女生們認為到這個學校可以找到同類,便都集中到此地,因此才有了這樣的情況。典型的陰盛陽衰,就那麼幾個男老師,她們那麼多科老師就‘肉丸’的物理老師是男的,除此指望全是女同胞們。三個女人一台戲,因此島央高中滿滿的戲台。這個戲了,另一檔戲又開始了,八卦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