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女看著失去生機的令狐笑,紅潤豐滿的嬌唇,微微的一聲歎息:“因為,你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所以你必須死。如果你不這麼優秀,也許會活很久。”
“嘭。”一聲重物落地時的悶響,隨後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為什麼這麼黑?我這是怎麼了?我已經死了嗎?是的,我好像是死了。”隱約中,卻聽到一個女聲,她是在哭泣,似乎還在說著什麼。
“女人?是的,那個該死的女人。”隨即便陷入了無盡的憤怒,想要盡情的怒吼,卻發不出聲音。想要盡情的發泄,卻毫無觸感。無聲的咆哮了許久,好像是千萬年,又好似一瞬間。
“對不起,嗚嗚真的對不起,嗚嗚對。”
“這個女人,不是毒害我的那個?她為什麼會哭呢?是在哭我嗎?對不起?是對不起我?是的,該死,你確實是對不起我,是你害死了我。”生了一會悶氣,便陷入了沉寂。而耳邊的女聲,也漸漸遠去。
微弱的光線,進入了微開的眼簾。些微的水霧,在麵上輕微的刮過,少許的水分,留在了臉上,留在了唇邊。疼痛,漸漸傳進了腦海。可是,在腦海中,隻有疼痛,沒有其他。
“渴,好想喝水。”嘴唇微微的張開,輕輕的顫抖著。劇烈的痛楚,讓呼吸都變的困難。嗓子幹枯的沒有絲毫水分,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可是唇邊隻有些許的水珠。而且,還無法喝到。不知過了多久,本來還在積蓄力量,想要喝一點點露水。可是力量還未足夠,便感覺到了一陣陣的燥熱傳來。一股股的熱浪,不斷的襲來,一股比一股強烈,就連臉上的些許濕潤,都已經慢慢消失。
熱,仿佛置身於火爐。漸漸的,眩暈感驅走了那仿佛蝕心的熱。可是眩暈感帶來的,卻是同樣難以承受的惡心。想要嘔吐來緩解眩暈的不適,可是胃中空空,吐無可吐。暈厥,成了唯一的選擇。
酷熱消散,眩暈漸去,痛感再次浮現。舒適的感覺,令人忍不住的呻吟出來。痛,成了最美好的感覺。痛,代表生命尚在。臉上再次被濕潤,驅趕著留在體內的燥熱。
耳邊,漸漸響起了蟲鳴,輕輕的微風刮過,帶來了一絲清新的泥土芬芳。緊閉著的雙眼,驟然睜開。過了半響,眼前的景物,才漸漸清晰。
漆黑的夜空,繁星點點,一輪皎潔的銀月,掛在夜幕之中。意識,漸漸的恢複。但是,記憶仍然空白。眼前飄過的淡淡霧氣,安撫著迷茫的心靈。閃爍的繁星,跳著最美麗的舞蹈,耳邊的蟲鳴,化為了動聽的交響樂。
記憶,慢慢的恢複。但是,卻多出了許多奇怪的東西,那不是屬於自己的記憶。在自己的印象中,這些莫名出現的,並不是屬於自己的記憶。紛亂的記憶碎片,讓剛剛好過一些的大腦,再次陷入了痛楚與麻木。雪亮的雙眼,因為痛楚而閉合。痛楚,讓人心煩意亂。
陪酒女看著失去生機的令狐笑,紅潤豐滿的嬌唇,微微的一聲歎息:“因為,你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所以你必須死。如果你不這麼優秀,也許會活很久。”
“嘭。”一聲重物落地時的悶響,隨後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