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雙眸睜大了。

胡晴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是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二少?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醒了?”靳越薄冷的聲音,一聽就令人發寒。

“二。。。二少。。”胡晴看著眼前的男人,低低柔柔喚了一聲,昨夜的一幕一幕,如數衝進腦海裏頭。

靳越雙目微微眯了眯,胡晴如此幽幽柔柔,帶著委屈的模樣,差點再次讓自己動了憐惜之情。

靳越冷哼一聲,嘲諷道,“真會裝!裝得真像!看不出來,你表麵裝得乖巧單純,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骨子底竟然會是如此浪蕩的女人!”

“啊?”胡晴聽得一頭霧水,一雙大大的眼眸那麼眨了眨。

“二少,你在說什麼?”

“說什麼?!嗬嗬~”靳越拉起她的手臂,手掌骨緊緊地扼住了女人的手腕。

“胡秘書,那麼請你告訴我,你這手上,這一個兩個牙印,還有你那脖子上一個牙印,都是哪裏來的?”靳越的目光犀利,綻放著精光。

胡晴渾身一震,雙眸凝滯了,一顆心‘噗通噗通’地跳動。

“我。。。”胡晴心裏頭慌亂了,二少怎麼會莫名奇妙突然出現,怎麼會問起自己這個?這要怎麼說?

靳越雙目緊緊地盯著女人身上的牙印,一個個深深淺淺帶著血痕。

“說!!”靳越厲聲喝道,“都是誰弄得!!”

胡晴被這一聲喝,渾身顫唞了一下,抬起眸子,“二少,那個。。這個我能不能以後告訴你。。”

“怎麼?敢做不敢當?還是堂堂督軍的筆錄秘書在給人外室,所以無顏相告?”靳越一字一句都是濃烈的嘲諷。

“當然不是!”胡晴脫口喊出,雙眸都急了。

“二少,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不是那樣的姑娘,我絕對不會給人當外室的。”

“嗬嗬~~”靳越森冷發笑,“不給人當外室,難不成胡秘書,我有讓你去當交際花了?”

“你!!”胡晴這會兒真被氣急了,從床上坐了起來,抽出了被男人抓住的手腕。

“二少,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就算我真的做了人家的外室,還是去當了交際花,這都跟你沒有關係。”

靳越聽到胡晴這麼一番言論,內心一股怒氣騰騰地上升。

靳越一貫沉得住氣,已經怒氣盈滿的臉龐,卻是十分牽強扯出一抹冷笑。

抬起手掌,伸手,修長的手指頭猛然撅起女人尖細的下巴,

“看來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做得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就不要怕丟臉!”

“我。。。”胡晴動了動唇瓣,看著眼前的男人,聽著那極盡嘲諷的口氣,委屈氣惱在眼眶裏頭打轉,一股酸澀的淚水湧在喉嚨。

靳越雙目微微眯了眯,不屑輕蔑地掃過女人的唇瓣。

“我靳二少平生最看不起你這種自我輕賤的女人!胡晴,你若是還想要做我的秘書,請你收斂一點!不該做得,通通斷了!”

胡晴眼眶裏不停地閃爍,呆呆地凝滯著男人的臉龐。

話落,靳越撤開了手掌,轉身,朝著房外走去。

“二少!”胡晴出聲喊了一聲,心裏頭很急很急。

靳越停下了腳步,沒有轉身。

胡晴小跑上前,看著男人頎長挺拔的後背,伸出手臂,一雙小手那麼顫唞地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二少。。”

胡晴聲音柔柔綿綿,討好帶著哀求,“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那些事情,或許有一天,你會知道所有的一切。”

靳越聽見胡晴這麼模淩兩可的解釋,心裏頭尤為不悅。

男人頃刻間轉身,一雙琉璃色瞳孔的鳳目,緊盯著女人的眼睛,一步步地前進。

“嗬嗬~~”靳越笑得令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