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父母之死(1 / 2)

男孩醒來時,發現自己在母親的懷裏,而那群不喜歡睡覺的黑衣人,卻把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包圍在其中,那夜的月亮卻像今天的一樣園,在月亮的光輝下,不愛睡覺的黑衣人們,手裏握著生輝的刀。

男孩哭了,在這種恐怖的殺氣氛圍下,男孩怎能不哭。

這一聲啼哭,猶如衝鋒陷陣的號角一樣,所有的黑衣人都向自己的父母衝了過來。

黑衣人的衣服是黑的,可是想不到的是,黑衣人的心,也是黑的。

蕭秋雨還記得父親的死,如果不是那一晚,蕭秋雨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父親原來是個高手,即使所有的黑衣人一起上,也不是父親的對手,這是當然,斯瓦族族長的兒子又怎麼會是一個弱者呢。

那一夜,月亮很圓,在這樣的月色裏,一群狼和一頭猛虎在廝殺著,好虎終究是架不住一群狼的,更何況,這群狼想盡一切辦法要治這頭猛虎於死地,他們甚至連石灰粉都用上了。

當一頭猛虎連月光都看不見的時候,他甚至還不如一頭狼。

父親被包圍了,看著那群黑衣人,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四處飛濺的是父親的血,也許那個時候的蕭秋雨還不懂什麼叫淒慘,而現在的他終於明白那時候的父親,死的真的很冤,很慘。

在一條崎嶇的小路上,母親抱著蕭秋雨拚命的跑著,兩旁的樹葉都已經落光了,沒有樹葉的林子裏是藏不住人的。

山路很泥濘,蕭秋雨不明白,為什麼在潔白白月光照亮的天空下,還會下起蒙蒙的細雨。

眼淚順著他的小臉,不斷的滴落,他並不知道,他的哭聲卻為黑衣人指明了方向。

母親的腳步突然停止了,沒有人會在逃命時,還會停下腳步來思考問題,除非她真的跑不動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她再也沒辦法跑了。

因為她已經沒有了生機,蕭秋雨不再哭了,因為他看見,一把刀正插在母親的身上,刀穿過母親的胸膛,露出饑餓嗜血的刀尖來。

“大哥,這個孩子怎麼辦?”

“殺”

斬草豈能留根,更何況黑衣人的心一直都是黑的。

被雨淋濕的地是泥濘的,可是它卻無法阻攔黑衣人前進的步伐。黑衣人舉起了發亮的白刃,也許他還沒有償過,親手殺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是什麼樣的感覺,他的腦海裏根本就不存在做這樣事的對與錯吧。

父親的慘死,母親最後看自己的一眼,還有黑衣人的一個殺字,和那說話的聲音,都深深的刻在蕭秋雨的腦海裏 。

一個人的記憶,有時是不分年齡的。它隻分當時的印象深不深刻。

黑衣人的刀已經舉起,借著黎明之光,甚至可以想象他嗜血的眼神下 ,那猙獰到讓人惡心的笑容。

“哈哈,小娃娃,不要哭,叔叔的刀很快,一點都不疼的”黑衣人戲虐的道。

說著黑衣人的刀已舉起,雨點打在長刀之上,落在蕭秋雨的頭上,然後和他的眼淚混合成斷斷續續的水線。

有的時候雨代表著傷感,有的時候,雨還代表著訣別。難道上天真的不公平,甘心情願的讓好人離去,壞人猖獗嗎?

黑衣人的刀已經落下,水線在刀背上形成優美的線條。

蕭秋雨緊閉著雙眼,本以為自己的鮮血,也會像父親和母親那樣,飛濺四處,可是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