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後,如果現在去,隻怕整個血魔都要變成灰燼!”無極仍然保持著理智,他第一次看就這樣的月神,仿佛頃刻之間就已經要將生命之火燃燒殆盡一般,絕望、無助的樣子,她狠戾的看著他,可是他也隻能一字一句的繼續殘忍:“如果魔後還想保住白晝、血魔,今日還是拜堂的好!”麵對這樣的月神又有何人不是心如刀割,可是這就是男人們的戰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如果他還想要這個孩子的話,讓我見他最後一麵!”我扯下發簪對著微微凸出的小腹,一字一句的說。
七煞黑色的鎧甲,他一進門,揮了揮手,所有人都退下了,他冷冷的道:“若他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隻怕要死不瞑目!”
“……”我的步伐停滯不前了,無力的滑到地上,淚已經無法停止的傾瀉而下,白無瑕,我的無瑕,我愛了幾百年,等了幾百年,盼了幾百年的男人,我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七煞!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恭喜你!”我緩緩站起身來又道,抬頭仰望天空喃喃自語:“你若不在,此生再不會有晴天!”我笑著回到房間。
七煞忍著怒火道:“雅嵐若軒你不要逼人太甚,事到如今,你是我的,永遠都是,不管是你的人,還是心!由不得你做主!我會讓你明白的!”他拂袖離開。
羅連城的目光落在房間內已經恢複麵無表情的月神身上,突然間他多想衝進去拉著她逃,可是這六界之中他們可以到哪裏去,七煞的愛每一刻都讓人窒息,而月神又冷若冰霜,七煞魔尊以為殺了白無瑕就可以取代白無瑕,可是他忘記了月神的心在月神身上,這才是他控製不了的,殺了白無瑕,還有冷蓮澈結果也都一樣。
我靜靜的與魔尊拜堂,整個婚宴極為熱鬧,而我反而像聾了一樣,什麼也聽不見,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喜房的。
整整1個月,月神一句話也沒說,也沒出門,大家都說她因為白無瑕瘋了,魔尊為了顧及她肚子裏的孩子,沒有將血魔屠殺殆盡,顧若寒、彥、都被分配到最艱苦的地方做苦力。
異域的邊境,鬼族在此協助冷蓮澈練兵,“據說魔後大婚後就被囚禁在後宮中!我們要不要告訴大王!”宇文拓的手下風雨雷電在低聲嘀咕。
雷抬頭看見宇文拓鑽進軍營於是歎了口氣:“看來聽見了!”
“自從月王將王位傳給大王後,我們大王一隻都在鬼族四處囤積人馬!現在我們鬼族加上以前蓮國的軍隊,也有500百萬!隻要等冷王拿到亡靈之戒,便可以一舉平定整個魔界,我們要忍啊!”心思細膩的雨低聲說罷,幾日不約而同的看向大王的軍營。
悲傷就像一絲絲的苦澀在他心頭,然後慢慢的蔓延開來,猶如水麵的波紋,一圈圈,一點點的擴散到整個平靜的水麵,不留一點死角,隨著心口的隱隱作痛,宇文拓在軍營中將一把利刀插入自己的大腿上,想要用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來掩蓋心口的痛楚,額頭的汗珠滴落在傷口上,仿佛在傷口上撒鹽,那種痛楚讓他無比舒暢,也隻用這個方法他才能克製自己,克製自己所有的感情被理智壓製,他知道,他要忍,他要忍耐,才能真正的幫助月神,血魔的落敗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不能什麼都沒做就死去,他要救她,成為她的盾牌和利劍。
“魔尊,皇後娘娘今天也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