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放心,屬下一定為主人清理門戶。”夜鷹點頭道。
“現在還不著急!他們再幫本王走一步棋,遲早也要歸西的!下去吧!”我說著垂下眸,他起身欲走,我靜靜的道:“對不起!”▒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夜鷹停下腳步,鼻息吐了一口氣,然後化作黑煙消散不見。
夜依舊寧靜無比,清晨居然飄起雪花來,血色的長年櫻花,禁不住雪壓枝頭,也不住飄零,樓之末一早就來看望了月王見無礙也才放心離去,水閣的水變成溫泉,在這雪花紛紛的日子倒是水霧不斷。
連著幾日,月王都在房間看書,穿著一襲雪白色的綢緞,衣袖上是白色的皮草,整個房間算是頗為溫暖的,她也就是翻翻書卷,極少說話,木蘭在一旁彈琴,高山流水道也頗有意境,不時不經意的瞧月王,頭發散開,側麵的五官尤為立體,劍眉上揚麵如桃花,男子的身體,隨著呼吸胸口上下微微起伏,薄唇抿著,極為性感,他就這麼斜躺在看書,那種修長的曲線就已經是極為誘人了,木蘭身邊的酒煮著發出微微的香味,讓人意亂神迷,突然間她的手指在琴弦上停住:“啊~妾身該死!”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弦斷血落,放下書上前牽過她受傷的手,將她的受傷的手指含入口中,血腥中帶著甜膩如糖果般的味道。
“主公……”木蘭漲紅著小臉嬌滴滴的看在月王,冰紫色的眼眸,這是多麼美麗的眼睛,讓她悄無聲息的深陷下去,怯生生的道:“這是主公,第一次為妾身放下手中的書……唔!”她話還沒說完,柔軟的唇就已經封住了她的嘴唇,整個身體從緊繃到放鬆的享受這種膩膩的舌吻,更是一種貪戀,生怕那種勾人魂魄的香,與溫暖離開,猶如冬日嚴寒之下唯一的溫暖,隨著他溫柔的手掌掌控她整個軀體,衣裳與身體隔離開來,一股冷空氣撲鼻而來,還她的身體燥熱不安,突然摟住月王光滑的皮膚問:“這是真的月王嗎?”
“是本王!那幾日與你纏綿的也是本王,隻是最後一天聽曲的不是……木蘭……”我溫柔的親吻她的唇,將她緊緊抱著懷中。
“~嗯~大王!”木蘭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幸福感襲來,讓她欲罷不能,喘著氣,看著月王背後的傷口,心中一陣內疚,他強健又完美的體魄結實的身體不禁問:“主公是男子?還是女子!……啊……”
“聽說過雙息族嗎?可男可女!”我在她耳邊耳語,舌頭舔在她的耳邊。
“作為女子可以懷孕生子,做為男子可以傳宗接代,直到女子時懷孕,或男子時使人懷孕定性!”木蘭自然是知道的。
“看來我的蘭兒不但靈氣可人,還如此見多識廣啊!……”我在她耳邊輕輕喚著。
“不是……杜鵑姐姐也是雙息族……”木蘭被這一聲蘭兒喚得,羞紅著臉頰,月王的聲音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性感,而此刻她在他身下喘熄著,幸福將她淹沒,全無防備,直到筋疲力盡的睡著,她從來沒有睡得如此的香甜,仿佛看見小時候娘親為她做甜餅的樣子,幸福包裹了她整個身體,柔軟的床,柔軟的被子溫暖無疑。
門外的獨孤耀依舊那副不變的冰臉,門被推開,風吹過月王的發絲,紅色的內衫將他半露著肩膀襯得白若凝脂,額頭上帶著汗珠,數不出的性感撩人,即使她此刻的身體是男子。
“你的傷……”我看著他綁著玉帶的腰間,上前要碰他,他突然退回一步,我掩唇笑得嫵媚:“你是想說男女授受不親?可是你看清楚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