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是整合公主心意?”顧若寒回答。把玩著手上的白玉酒壺。
“可是他拒絕了,理由居然是血魔後宮隻為月神留。”玉溪公主回答帶著憤憤不平的口吻:“隻要月神活著一天,我永遠登不上皇後的位置!而我們顧氏永遠得不到最高的權力,哥哥想要鬥得過東方朔,就要幫妹妹我,登上皇後寶座啊!”
“哈哈哈!原來如此!玉溪,今天的事就當我沒聽見吧!你是鬥不過月神的,就憑你這麼晚了居然衝宮裏出來找我,就已經決定了你要失敗!”顧若寒唇角微微揚起。
玉溪公主不依不饒,突然柳眉緊緊的鎖住,沒想到哥哥居然幫著外人:“哥哥,怎麼能這麼說,我有哪裏比不上她,她不過是個漂亮的空殼而已,我若能當上皇後,一定比她好一萬倍啊!”
“主公登基幾百年,後宮至今沒有一人,足以見他對月神的癡情,拒絕你也是為你好,否則就算你當上皇後,隻怕也不過有名無實!”顧若寒回答又說:“這就是你和月神的區別,起碼月神重來不會因為此找主上麻煩!血魔那些貴公子你都瞧不上嗎?”
“……哼!那些人……哪有慕王的一半好!”玉溪公主孩子氣的嘟著嘴,不語跺腳,猶如一個要不到糖的孩子,滿臉的委屈不滿。
“凱利,送公主回去!”顧若寒讓手下送走妹妹,用手覆在額頭上,一臉無奈。
凱利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一身墨綠色武士服,劍術一流,漂亮的臉上卻有一道刀疤,是在很多年前戰爭中留下的:“大人,主公有請!”
“恩!”顧若寒手一揮,舞姬們立刻撤了下去,他和手下出門一麵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對玉溪說的話過分了?”
“大人隻是不想給玉溪公主假的希望罷了!也是對公主好!”凱利安慰著,顧若寒點頭,然後不再多說。
當夜血魔皇宮內正在商議剿滅叛軍之事,顧若寒奉命去南麵的剿滅亂黨,帶兵500人,連夜走山路,凱利先一步探路回來說:“大人,天快亮了,前麵是紫衫湖,我們可以在此歇息片刻,裝點水!出了陰山,下去是就是沙漠了!”
“好!”顧若寒騎著犀利獸帶著士兵到紫衫湖,紫衫湖顧名思義,四周都是紫衫木,湖水清澈可見底,方圓百裏了無人煙,卻是去牛頭城的必經之路,由於之間隔著一個巨型沙漠,所以也成為了叛軍的天然屏障,在牛頭城中劃地為王勾結旁邊的蜥蜴人部落,公然叛變血魔,雖然隻有2萬人,卻在牛頭城中引起軒然大波,猶如強盜,顧若寒奉命斬殺所有叛軍,他下了犀利牛獸,站在湖邊,凱利遞上水,他喝了一口,然後目光看向向山頂樹木茂盛的地方。
“大人又在想紅淚姑娘了?”凱利小心翼翼的說,見顧若寒沒否認於是安慰:“紅淚姑娘泉下有知,一定希望大人快樂!”自從50年前,紅淚病逝後,顧若寒就把她安葬在了附近的,紫衫湖曾經是他和她見麵的地方,舊地重遊,自然觸景生情。
“……是啊!我們走吧!”顧若寒點點頭,於是帶兵繼續趕路。
從綠洲到沙漠,猶如兩個世界,漸漸的,綠洲消失在身後,廣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渾,靜穆,單一顏的黃色、黃色,永遠是灼熱的黃色漫無邊際。仿佛大自然在這裏把洶湧的波濤、排空的怒浪,刹那間凝固了起來,讓它永遠靜止不動,軍隊在沙漠中走了一天的樣子卻依然沒有走出這漫無邊際的黃色,士兵們的飲水消耗得很快,直到第3天中午完全是筋疲力盡,依然沒有走出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