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秦大海和袁宗洋喝了很多酒,一直喝到半夜一點多才是開著載著同樣有些醉醺醺的蘇半夏回了家。回家後,他依舊跳進了大海,和鯨兄沉浸在修煉的快活中。
因為安排了假期,難得喝的盡興的蘇半夏一覺睡到了下午時分,就是如此,讓她醒來的還是門鈴聲。
捏了捏有些發脹的腦袋,她穿上一身家具的衣服走到樓下打開了屋門,看到門外站著幾個小區的保安,不解的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蘇小姐。”為首的保安指了指在身後的一個病怏怏的男子,道:“這個家夥一早就在小區門外轉悠,到了下午更在您門口處來回了有半個多小時,我們問他有什麼事,他說要找您救命。”
“救命?”蘇半夏這時候才全醒過來,看了一眼那病怏怏的男子,恍然道:“原來是你。”
來者正是前幾天和趙副局長的老婆和小舅子想要訛詐酒店的病人,他見蘇半夏認出了自己,忙是激動道:“是我那個秦先生在嗎?”
“你進來吧,他應該在後院。”蘇半夏理了理有些亂糟糟的頭發,對幾個保安表達了謝意,保安見相安無事便盡數離開了,病人這才是小心的走到大廳,小心翼翼的問道:“秦先生在嗎?”
蘇半夏揮了揮手示意跟過來。
病人不敢怠慢,忙是跟上前去,二人到了後院,正看到秦大海在一台砣子上搗鼓著什麼,待蘇半夏走進了才看到他正拿著一塊和田白玉細心的打磨著,而在另一旁的桌麵上,擺放著放著三塊已經打磨好的玉牌,這玉牌約莫有半個巴掌大小,雕刻的紋理玄妙非凡,拿到陽光下看,竟然可以看到有龍的影子在其中遊走。
秦大海稍稍抬了抬頭,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問道:“有事?”
蘇半夏衝著病努了努嘴,繼續把玩著手中的玉牌,越看越心喜,想著一會兒要一塊。
秦大海轉過身,看了一眼那病人,說道:“我還以為你寧肯要錢不要命呢。”
男子咽了口口水,幹笑了兩聲,他那次回去後一想一大筆錢要沒了,心裏有些不舍,所以遲遲沒有出現,但又實在受不了病痛折磨,今天咬了咬牙拿著所有的存款來了,他說道:“秦先生您真的能救我?”
“錢呢?”
秦大海淡淡的問道。
男子忙是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張存折遞上,秦大海接過看了一眼,存折上有上百萬,忍不住譏諷道:“看來這一年你沒少訛人。”
這男子常年幹這活計,臉皮早就厚如城牆,也不見臉紅忙是追問道:“我的病真的能治嗎?”
秦大海拿出紙和筆刷刷的寫了一張藥方子隨手扔給了男子,道:“早中晚一天三次,連喝七天。”
男子忙是拿過藥方子,激動的看了幾眼,但遲遲不走,秦大海冷冷的說道:“這張藥方子足夠治你的病了,你走吧,最好別讓我看到你在訛詐,否則我定不饒你。”
“是,是。”
男子被秦大海的語氣嚇了一跳,忙是離開了這裏。
“當醫生真賺錢。”蘇半夏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秦大海笑道:“幫我轉到銀行卡裏。”
“喂,你還真花的下去?”蘇半夏忍不住說道:“這些錢可是他坑蒙拐騙弄來的,你要是缺錢我給你,但你不能花這些來曆不當的錢。”
秦大海翻了翻白眼,感情你是個土豪不知柴米油鹽貴,無奈的說道:“我給他治病,他給我錢,這是公平交易,這錢對他來說是來曆不當,對我來說是正經收入。我花的心安理得。”
“切,你就是洗黑錢。”蘇半夏笑罵道。
“窮。”秦大海感歎了一句。
蘇半夏差點想啐他一臉,這家夥提供的魚和龍血湯,在酒店一天吃的分成就頂的上一個高級白領一個月的工資了,竟然還說窮,忍不住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手裏的玉牌,道:“你這玉牌打磨的很精致,能不能送我一塊?不行我買。”
“這玩意我有大用。”秦大海想了想,拿出陰槐木打磨的手串,道:“這個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