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操心,好好過你自己的日子就好,下次我不想再鬧得不愉快。”

“薛意,送他們出去,”生硬地留下這話,薛長銘立刻轉身離開。

“各位,請吧。”薛意的語氣也說不上好,少爺說得太對了,這些個沒用的男人,躲在女人背後,利用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是卑鄙無恥。

這天晚上,薛長銘將孩子哄睡著,睡在床邊的軟榻上,將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弄得嶽小雅有些不明白,“不是說,男子的名聲清白很重要嗎?陶翰林這樣算不算不要臉啊?”

“算,”薛長銘想都沒想地說道,其實若不是對方打嶽小雅的主意,薛長銘也不會發那麼大的火,看他去年一直忍耐就很能夠說明問題,這一天,嶽小雅自然是清楚的,對於薛長銘這樣的行為很是滿意。

“管他們做什麼,有不會得逞,”嶽小雅倒不放在心上,“過不了多久陶翰林就去當兵了,在軍營裏,你一個堂堂的大將軍,要整一個小兵,應該很容易的吧。”

“放心,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薛長銘點頭,“小雅,早些休息吧。”

“恩,”嶽小雅安心地閉上眼睛,自從生孩子以來,身上髒得不舒服,是薛長銘拿著熱帕子給他擦的,晚上孩子哭鬧,也是薛長銘起來哄著的,稍微有什麼舒服,薛長銘都能夠緊張半天,他是牢記了趙大夫的話,女人生孩子,身體會垮一次,所以,堅信要好好地養著。

嶽小雅坐月子的日子就跟豬一般,想要看書,薛長銘擔心她傷了眼睛,於是,就端坐在床邊給她讀,想吃什麼,隻要在大夫的允許範圍,無論多稀有,他都會想法設法地弄來,至於抱孩子,也是有嚴格的時間限製,那是絕對不會讓嶽小雅累到的。

這樣的薛長銘,別說嶽小雅幸福得不行,薛家的下人看著心疼得很,就是嶽筱辰看著也沒有半點的不滿意,唯一不滿的恐怕就是,他才抱一會小外甥,就被薛長銘抱走,弄得沒多久,小外甥就跟他不親了。

齊國國都,這半個月可謂是熱鬧得很,隨著約定的時間臨近,那些已經獲得資格的人走在大街上都是昂首挺胸的,沒想出來的依舊在撓頭,希望在最後關頭能夠爆發靈感,見一見這美麗的天女。

“悅悅,明天沒問題吧?朕算了算,六百多將近七百人,”齊衛龍也就這麼一問,他已經看過了這半個月齊悅為明天所做的準備,雖然很多的不明白,可看著信心滿滿的齊悅,他倒是不再懷疑。

“放心吧,父皇,過了明天,大齊天女就名副其實了。”齊悅笑著說道,“對了,時間是在下午,父皇也會來的吧?”

“恩,不僅父皇會來,你的幾位皇兄到時候都會去給你捧場的。”齊衛龍看著齊悅,本想稍微透露一下自己的計劃,隻是一想到上次的失敗,還是忍住了,一切都等過了明天再說。

第二天,齊悅起得並不算早,先是帶著一大批奴才去了皇宮賽馬場,看著那空曠的地方中間已經打好圓台,大紅色的絲綢鋪麵,圓台四周是兩圈各色鮮花,圍繞著圓台下,留下相隔一米半的空地,站著一圈侍衛。

接著才是呈扇形往外的一排排座位,上麵不僅僅有筆墨紙硯,還有瓜果點心,座位和圓台上方都有雨布遮擋,齊悅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並沒有疏漏,這才回到不遠處的宮殿,細細地給自己上妝,換衣服。

想到既然是天女,自然是一身白裙,烏黑的長發垂直地披散在身後,隻在前腦右邊挽了個髻,一直晶瑩剔透的碧綠簪子固定,站起身來,長擺裙遮住白色的繡花鞋,上麵若隱若現的片片荷葉恰到好處,笑著轉了個圈,廣袖飛舞,效果不錯。

再看著鏡中的人,稚嫩清純的臉毫無瑕疵,微微一笑,又帶上了那麼一點媚人的誘惑,“怎麼樣?”齊悅側身,歪著腦袋問著一邊的太監,其實,看著他的反應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齊悅才向剛剛的賽馬場而去,如今那裏已經聚集了不少的青年才俊,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等待的同時,腦子裏不由的想象,這齊國公主長得什麼樣?不知道這一次她會不會跳一次舞,再做一首詩。

等到齊衛龍帶著他的皇後,皇子,皇女在第一排坐下時,後麵討論得熱烈的才子們瞬間就安靜下來,無論這位公主是否像傳說中的那般,此時在皇上麵前,他們都是不敢放肆的。

齊悅聽到外麵安靜下來,就明白她父皇已經就坐,深吸一口氣,隨後再握拳,暗自在心裏說了一聲加油。

隨著伴奏的音樂響起,一條寬一米的紅色絲帶由右邊飛入圓台,而齊悅便是腳踏著那紅色的絲帶而來,張開雙臂,身上寬大的裙子和袖子伴隨著黑色的長發飛舞,配上恰到好處的微笑,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僅僅是出場,即使是之前已經見過的齊衛龍和他的兒子們都不由得再次驚豔,更何況是頭一次見的其他人,瞪大的眼珠子隨著那白色的身影轉動,至於那紅色絲帶裏的機關,他們哪裏還有心思去研究。

緊接著,清亮柔美的聲音響起,唱著的是他們熟悉得能倒背如流的詞,台上的人隨著歌聲慢舞,下麵的人看得是如癡如醉,跟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