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刻都在顛覆著他們對女人的認知,他們隱約有些明白,少爺如此急上心的原因。
“你還笑得出來,你瞧瞧你都被說成什麼樣子了?”嶽筱辰很鐵不地說道:“你這丫頭怎麼就不明白,你隻想要一個丈夫和隻能有一個丈夫是有差別的,你這樣,要是薛長銘因為流言也不要你了,我看你怎麼辦?”
“嗬嗬,”嶽小雅的笑容突然帶著點邪惡,“哥哥想知道嗎?若是薛長銘真的幹這麼做,我保證,以後就沒有薛將軍,而皇宮裏會多一位薛公公。”
“撲哧,”看著嶽小雅調皮的剪刀手,嶽筱辰想著薛長銘穿著公公服的模樣,總算是笑了。
喂,我說兩位,你們這麼肆無忌憚地在我麵前說我家少爺,真的沒關係嗎?
“倒是連累了哥哥,商鋪不好賣吧?”嶽小雅肯定地說道,見對方點頭,“既然如此,那就不賣了,先空著,等到哥哥安頓好了之後,再改頭換麵重新開始。”
“也好。”嶽筱辰點頭,若是再便宜,他也不願意。
這邊薛長銘剛剛做完公事回家,自從分家之後一直沒出現的薛夫人,不現在應該說是陶夫人,帶著他男人金刀大馬地坐在那裏,“娘,有事嗎?”
“長銘啊,你真的要娶丞相家的二小姐?”陶夫人一臉緊張地問道。
“娘,聖旨都下了,難不成你讓我抗旨,那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我們已經分家了,你已經自立門戶,”陶夫人連忙說道,
薛長銘點頭,果然,他從來就沒有認識過自家娘,如今這副嘴臉,他看著就覺得膈應得慌,真不知道之前的那些年,她那副溫柔的麵孔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我知道了,二爹,娘,若是沒事的話,我就不招待了。”薛長銘逐客。
陶夫人被自家男人扯了一下袖子,才想到今天來這裏的目的,“長銘啊,你也不要怪娘狠心,關於那個嶽小雅,外麵傳承什麼樣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誰沾上誰就倒黴,要不,你跟皇上提一提,他那麼明事理,一定不會為難你的。”
“我不會退婚的。”薛長銘一聽這話就覺得煩躁不已。
“那我告訴你,你成親的時候不用給我們家發喜帖,我們不會參加的,過年過節,新媳婦也不用到我們家裏去。”陶夫人開口說道。
“行,那娘,你將這話寫下來吧,按手印吧。”早就見識過自家娘的無情,倒也不覺得傷心,想著小雅要做的事情,這樣對她倒是很有利。
陶夫人和他現任的丈夫對眼,隨後將這話寫下來,按上手印,臨走前還不忘說一句,“你也小心點,若是沒有什麼大事情,你也不要進我們家門,有事我會讓下人來通知你的。”
“我知道了。”薛長銘點頭,讓薛意將字條收好。
第二天日早朝,科舉之事自然是重中之重,不過,有規章製度在那裏,倒也不用怎麼討論,“皇上,如今邊境已經安穩,近幾年都不會有大的戰事,除去守衛大康和駐守各地的兵馬,其他限製的士兵是否讓他們回家。”兵部尚書這話一出。
整個朝堂都炸了開來,武將和文臣在平日裏各不相幹,此時卻有勢不兩立的趨勢,士兵回家便涉及到另外一個敏[gǎn]的話題,那就是兵權的問題,雖然這些武將都知道遲早會有這麼一天,但心裏還是不免生出幾分被卸磨殺驢的感歎。
兩方人馬幾乎吵翻了天,唯有康兆業再上麵笑眯眯地看著,直到一個時辰之後,才開口,“這是容朕再考慮幾日。”得,眾人也不吵了,皇上說這話就已經說明,他們說什麼都沒有,這是皇上搞獨斷了。
退朝之後,薛長銘就被叫到了皇上的書房,“薛將軍,最近城裏關於嶽小雅的流言很多,朕特意讓人差了她的生辰八字,雖說沒有流言傳得那麼離譜,可也不是什麼好話。”
說到這裏,康兆業的語氣倒有幾分因不好意思想要補償的意思,“所以,朕想問你,若是你對這門婚事有異議,朕可以下旨取笑這門婚事。”
“回皇上的話,臣覺得這門婚事很好,微臣這個樣子能娶到親已經是皇上的恩德,無論別人怎麼說,微臣並沒有想退婚的意思。”薛長銘不知道皇上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依舊老實地回答道。
“嗬嗬,”康兆業有些意外,實際上從流言一傳出來,之所以會越來越離譜,也有他在後麵推動的意思,他在等薛長銘前來請旨退婚,可對方一直沒來,無法,他隻好主動出擊。
“朕聽說老三成親那一日,你一直在丞相府直到天黑才離開。”康兆業的笑容依舊是那個模樣,“之前聽鵲橋園的侍衛說你和嶽家姑娘在梅花廳裏聊得很開心,朕有些不相信,如今朕倒是問你,你是不是心儀那姑娘。”
“皇上,嶽姑娘很好。”依舊是一本正經的回話,可康兆業很是滿意地看著薛長銘羞紅的臉,就連耳朵都通紅一片,那聲音在說到嶽姑娘三個字時出現的柔和又怎麼可能瞞得過康兆業。
“既然你滿意,朕也就不棒打鴛鴦,下去吧。”
“是,皇上,微臣告退。”薛長銘有些疑惑,皇上的英明他從不懷疑,可是,這一次皇上的用意他真的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