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披著浴巾坐在餐桌前,大吃大嚼。四喜丸子,地三鮮,銀絲菠菜,酸菜燉排骨,麻婆豆腐,炸三樣(茄盒子、藕盒子、春卷),烏龍團珠,象牙雪筍,撈拌,四寶如意湯。老紹蜂蜜藥酒。
文繹叫道:“好香的菜,好漂亮的餐具。”然後開始長江流水風卷殘雲一般的吃。
老六不無遺憾的說:“本來應該再加一道蛇羹,可我沒下去手。”他在無數套珍藏的餐具中一通仿造,才找到一套和周邊景致相稱,和菜肴相輔相成,又適合文繹此刻身心狀態的餐具。唐製,上黃下青蓮瓣碗、高足盞、盤、罐。
文繹忙裏偷閑的擺擺手:“六哥你狠得下心做我也狠不下心吃。我一直覺得這種沒有腳又沒有毛的動物好可愛。”
老六和藹可親的看著她,惋惜道:“可惜了,我要是有子嗣,不拘男女,你都可以考慮要不要娶她。”
文繹擦汗:“六哥我說的是蛇啊!蛇!長度不超過一米,緯度不超過我手腕粗細的蛇。”
楊蓮忍不住跳出來,大笑道:“老六呀老六!你也有被人嫌胖的一天!”老六的臉被他身上的黑袍還黑。但楊蓮的注意力就被桌上的餐具引過去了,道:“呦!你不是在宋朝的時候一怒把這套餐具摔了麼?我記得是狄青死的那年。”
老六陰沉沉的說道:“老五又把它粘好了。”
文繹立刻小心翼翼的放下碗,道:“這是……這不會真是唐朝的瓷器吧?”
楊蓮端起內八葉青彩瓷盤,拿了個春卷吃,點評道:“當然了,老六這麼事兒的人寧可用補好的破碗也不會用後代仿製品。雖然沒現在的骨瓷那麼細膩,但還是挺好看的,是不?春卷挺脆。”
文繹點點頭,再端碗的時候稍微有點手抖,看了看筷子,道:“這不會真是金筷子吧?”
“當然是。”楊蓮用油乎乎的手拍拍她的頭,結果蹭了一手的藥渣,拍拍手:“別咬筷子頭。”
老六把她客客氣氣的送走之後,端著六安瓜片喝了兩口,忽然道:“你不想要這套瓷器,拿回家升值麼?”
“不用。”文繹搓搓手,眉開眼笑的看著這套唐朝餐具:“隻要在我想看的時候能讓我看,放誰手裏都一樣。隻有在六哥手裏它才能保持的這麼好,這麼漂亮。六哥,我好愛你和你的收藏啊。太美了。”
“很好。這套我舍不得給你。”老六非常滿意的點點頭:“下次拿婦好用過的銅鼎給你燉肉吃,婦好在世的時候,我差不多快要遇上二爺了。那好像是我最後一次搶東西,質量好做工細,又是我喜歡的女孩子祭祀用的鍋。”
吃完之後,老六扔給她一張不知道怎麼弄來的銀行卡,一瓶梳頭的桂花油,就讓她出去玩幾天。
文繹當然是直奔貞子所在之處,到了之後想了想,又去找王黑大。她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一隻腳踩著茶幾:“王黑大,來說說結果。你弟幹的怎麼樣?”
“貞子的想當個女演員。”王黑大非常客氣的試探道:“這件事您知道麼?”
文繹穿了條輕薄貼身的粉色齊胸襦裙,沒有罩衫,直接是一條白色披錦。在她想拿東西的時候,沒有袖子,所以隻能把兩根手指頭伸進衣服下j□j的位置,拔出個錢包,從錢包裏拿出一張紙:“高中一畢業,貞子迫不及待地上東京去,其間隻寄過一張明信片給照顧過她的親戚。明信片上寫她參加‘飛翔劇團’的入團考試。這是這個世界目前發生的所有事。”其實她隻是去原著裏翻了翻,抄下這一條。
王黑大詫異道:“我隻知道她參加劇團考試,您怎麼知道她發明信片的事?”
文繹把錢包又塞進j□j裏,踹了踹茶幾:“不關你事。我問你問題了,回答我。”
王黑大道:“我弟弟他”
“讓我來回答你吧。”王黑小推開門走了進來,賤賤的笑著:“我已經和貞子日日相見了。”
王黑大視其如無物,優雅淡定的說:“他以低廉的工資在飛翔劇團當雜工。身為中國當代大學生,遠渡東洋之後居然從事這樣卑微的工作,真給國人丟人。”
王黑小撇嘴道:“滾犢子。現在要是有個熟女,讓你去掃廁所你也願意去。等我摸清楚貞子有什麼能力,我就上了。”
文繹嗬嗬冷笑:“王黑大,你真是愛國者的高級黑,要是在網上我肯定要說你是美分假扮的憤青。”
王黑大正色:“我隻上龍騰。”
文繹用一種‘我知道你很容易說假話所以你說什麼我都不相信’的眼神看著他,矜持的笑了笑:“那就好。我走了,你們各自努力吧。”話音未落,隱身,遁走。
貞子是個高挑美麗,和氣但不合群、腦筋很好,演技也不壞的女孩子,稍稍有點陰陽怪氣。
臉孔確實幾近完美,可是卻欠缺女人柔媚的感覺。
可是再看看她的全身,她的腰際和腳踝十分纖細、小巧,全身散發出十足的女人味。
就常理來說,任何人都應該會說她是個“美麗而端莊的女人”才對啊!
文繹隱身出現在她的睡房裏,輕輕的把被子拉下來一些,眯著眼睛看她的容貌,感慨這樣的美人竟然是雙性人。然後開始調查她的超能力,徒勞無功的用法力試探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感覺到,最後惱羞成怒,決定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