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劇痛一刺激,頓時想起六哥給自己眼睛印符咒時的劇痛,六哥把自己弄到痛昏過去是為了印下符咒,他的寵物可沒有不被報複的特權。文繹咬著牙忍著疼,一反手抓著山魈的手臂,抓住的一瞬間要把它輪出去。山魈被抓住時也一驚,吱的淒厲怪叫一聲,一探頭閃電般的咬向她的手指。
文繹在它咬著自己之前輪出一個半圓然後鬆手,論向老六的方向。
通常來說,人對付不了動物是因為沒下死手,一旦狠下心去真沒什麼是人類的對手。
文繹曾經爬跳的追著一隻兔子,繞著別墅好幾圈,累的要死。不是抓不住兔子,也不是擔心弄傷了寵物,女朋友會心痛,隻是那隻粉嫩嫩的兔子萌到她了,不忍心弄痛她。等到她累的萌不動,還不是一伸手抓住長耳朵扔進籠子裏,把兔子甩了個跟頭,一把抓的事。
她對山魈畏手畏腳,不是因為萌這玩意,隻是這玩意常常被六哥抱在懷裏,不知道弄傷了會不會讓六哥生氣。等到她自己也受傷、血流如注的時候,哪有閑心管六哥生不生氣。自己都這樣了,夠客氣了。
文繹一邊禦風減輕體重,一邊抓住藤蔓把自己固定在空中。
山魈飛出去十幾米就勾住一條粗大的藤蔓,攀爬跳躍的衝了回來,重新抓撓向文繹的頭臉。
文繹眼睛一掃周圍環境,山魈就已經衝到麵前,雙手雙腳向她亂撓,文繹一拳打了過去,山魈用那攀山越脊的速度纏了上去,一張大口死死的咬在她還在流血的手肘上,雙手鬧向她的臉,雙腳狠踹她的肚子。
文繹痛的麵目扭曲,豁出一條手臂讓它抓撓啃咬,雙腿盡量纏住藤蔓,另一隻手鬆開藤蔓閃電般的扣住那山魈的天靈感,拇指一旋就扣進它眼中,隨即手腕一擰把它的頭擰了一百八十度。
山魈淒厲的叫著,因為骨骼特異而沒有死,卻也很痛。
這刹那間,她鬆開手之後立刻撤掉了大頭朝下的墜了下去,雙腿纏著的藤蔓讓她大頭朝下的掛了一下,然後才掉下去。
這時候裙子勾在藤蔓上,刺啦一聲徹底扯開了,露出一雙古銅色的豐盈大腿。
她掉下去的時候早有準備,抓著山魈瞄準了電鰻所在的位置,準備利用這個‘活機關陷阱’。
淡藍色的少年驚呼一聲,刺啦一聲後,山魈的尖叫聲徹底消失了。文繹翻著白眼又昏過去了。
那剛才被她一腳用力踩在嘴巴上的鱷魚正要去咬她報仇,老六連忙把雕刻好的西瓜飄在一旁,瞬移到亂成一片的泉池中,把文繹撈出來,給她止血,抱回去輕輕放在柔軟的懸空席子上。
熟.女河馬、巨.乳海獅和其他妖嬈的海獸搶著把水中那些大團大片的血吸進肚子裏,不斷的發出滿意的咕嚕聲。它們雖然都辟穀了,卻還是很喜歡新鮮血液的味道。但六爺養寵物,都是喂到辟穀之後就每年過生日的時候給頓吃的,其他時候隻給靈氣讓它們好好修煉。
他往文繹嘴巴裏塞了一顆丹藥,又拿出某種瓊漿玉液灌了兩口下去,掐訣念咒的給她治外傷,在傷口愈合之後還不斷的施法,直到一絲疤痕都看不見為止。等到文繹臉上身上手上深可見骨的傷痕都被老六治好了,她也從又被電擊的勁裏緩過來,睜開眼睛。
老六皺著眉,憂心忡忡的說:“你退步太多了。把自己弄得這麼慘。”
“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