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鬥,怎麼能打架用,可也不能脫啊。
老六一差眼,怒道:“錯了!”手底下不小心,一刀切掉了鵪鶉蛋大小的一塊西瓜,就缺了一叢菊花一隻百靈。
文繹哪有閑心管他在哪兒歎息,既然土遁水遁都不行衝也衝不出去,索性就在鱷魚趕到自己下麵之前雙手護著頭一個猛子紮進泉池裏。用她那之比奧運100米自由泳成績慢了8秒的速度隱身潛向一旁,當然扒拉了踢了踹了不少不知道是啥的東西。
當下一陣大亂,那隻章魚尖叫著幾乎哭著竄了上來,充氣城堡大小的身子和所有的腳都盤在手腕粗細的藤蔓上,懸空飄飄蕩蕩。
順便說一句,這隻章魚的人形是個嬌小玲瓏淚眼汪汪的黑色卷發小蘿莉。
泉池中的其他生物都趕忙遊向四周,把中間讓開給她折騰。
幾條劇毒的海蛇也浮了出來,幻化做美人魚的樣子,對老六抱怨道:“主人,我們能去咬她嗎?”
老六繼續抱著西瓜雕花打發時間,對手裏的刀心不在焉,不時的抬頭盯著文繹,連忙道:“不行,她不禁咬,會死。”
文繹翻著白眼昏迷著漂了上來,看來確確實實是昏過去了。同時所有泉池中的‘人’都發出幾聲怪叫哀嚎,看來水的導電性和水池有多大、泡了多少水生生物無關。
一個兩肋有肉翼連著手臂的淡藍色纖細苗條的少年手足無措的一隻手托著她的背,讓她能呼吸到空氣,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臉,由於害羞導致臉更灰藍了,小聲說:“主人,她打我臉了。”顯然這是條性感的電鰻。
老六:“把她電醒,繼續訓練。”
淡藍色少年哦了一聲,調低了電量。文繹身上似乎冒了點青煙,她竟然醒過來了。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昏過去的,但她一醒過來就要跑,少年抓住她的手臂,小聲又堅定的說:“你打我臉了。”
文繹立刻道:“對不起。快鬆手!”
她繼續掙紮,卻不敢傷到對方,按照六哥教過的方法一抖一扭,手就解脫出來。
鱷魚馬上就要咬到她的腳,文繹往上一串,卻因為頭上的首飾基本上都掉了,翎羽發梳也掉了,失去加成而本身法力不足而無法持續禦風,憑著她自己在這頓折騰後剩餘的法力,隻能保持懸空幾十秒。於是跳起來之後,一腳剁向它大張的嘴,讓他被壓的閉嘴。
山魈的爪子撓向她的臉,文繹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雙手一擋,山魈的利爪鑲進她的皮肉中用力撓,文繹下意識的往後抽手。雙方同時反向用力,就劃開一道大口子後卡在骨頭上,鮮血噴濺出來,弄的下麵一大群‘人’都餓了。
文繹差點痛昏過去,可是卻沒昏過去,啥時間紅了眼睛,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滿臉的殺氣,兩眼凶光赫赫,恨不得一把擰斷它的脖頸。
剛才在泉池裏沾到的水滲到傷口裏,更加的蟄痛。
被劇痛一刺激,頓時想起六哥給自己眼睛印符咒時的劇痛,六哥把自己弄到痛昏過去是為了印下符咒,他的寵物可沒有不被報複的特權。文繹咬著牙忍著疼,一反手抓著山魈的手臂,抓住的一瞬間要把它輪出去。山魈被抓住時也一驚,吱的淒厲怪叫一聲,一探頭閃電般的咬向她的手指。
文繹在它咬著自己之前輪出一個半圓然後鬆手,論向老六的方向。
通常來說,人對付不了動物是因為沒下死手,一旦狠下心去真沒什麼是人類的對手。
文繹曾經爬跳的追著一隻兔子,繞著別墅好幾圈,累的要死。不是抓不住兔子,也不是擔心弄傷了寵物,女朋友會心痛,隻是那隻粉嫩嫩的兔子萌到她了,不忍心弄痛她。等到她累的萌不動,還不是一伸手抓住長耳朵扔進籠子裏,把兔子甩了個跟頭,一把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