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讓我給念皇妃診脈。”張太醫,慌忙趕到。摸了摸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無妨,無妨。下官先去回複皇上。”
耶律宏抬頭看了看太醫離去的身影,既然念著她,又何必假裝不在乎呢。
耶律宏知道傾城沒事,也安了心,溫柔的看著她緊閉的眸子,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臉:“傻瓜,你為何要這般不愛惜自己呢。”
“念皇妃如何?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文無雙看著張太醫,目光中是焦急的目光。
“回皇上,念皇妃沒事,未動胎氣,隻是身體有些虛弱。並無大礙。”張太醫如實的回答,他卻不敢看文無雙的眼眸。
“如此甚好,你回去吧。”文無雙聽聞傾城沒事了,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他的目光中是一種深沉而無果的疑惑。
他做了些什麼?自己的女人卻還要別人來保護,自己還差點就傷害了她,而且差點還傷了他們的孩子……文無雙漸漸覺得自己迷茫了,自己本應該是相信她的,自己也是相信她的不是麼?為何非要讓她親口說出來呢?
耶律宏不知道在這裏候著她多久,直到看見她的睫毛微微動了動,才緩緩的起身,出了龍延宮的內室才發現天已黑,耶律宏看著門口的喜兒和婷兒,略微的點了點頭,對她們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與這個動作同時的時間,傾城的內室響起了翻身的聲音,耶律宏示意她們進去,自己已出了龍延宮,自己看了看已是深沉的夜幕,自己也該去赴宴了吧。
耶律宏入座的時候隻見文無雙正在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文無雙也看到了剛剛入座的耶律宏:“來,我敬你一杯。敬你這麼多年來對傾城的照顧。”說著文無雙也不顧耶律宏有沒有回應他,便一飲而盡。
“這第二杯是敬你,這麼多年來一直深愛著傾城。”他又一飲而盡。
文禹城看著文無雙,不由的跑過去,製止文無雙:“皇兄,你喝多了。”
“不,我沒有喝多。”說罷他推開文禹城,又自己斟了一杯酒,搖晃著走向耶律宏,他們離的是如此近,文無雙突然拍著耶律宏的肩膀:“這第三杯,我要敬你,到如今依舊愛著傾城。”說著文無雙又將酒一飲而盡。
耶律宏看著醉眼朦朧的文無雙:“文無雙,不管你是真醉還是假醉,這三杯酒我就喝了。”耶律宏拿過三個酒杯,杯杯斟滿,接連喝了三杯:“不過文無雙,我讓傾城回到你的身邊,不是因為我放棄了她,不是我對自己沒有自信,是因為我愛她,我不想她悲泣的眼神都是因為你。”
文無雙凝視著耶律宏,突然就哈哈大笑起來:“好。”轉過身,回了主位,又斟了一杯:“今日齊國的國君,親臨我歌國,大家開懷暢飲。”隻見文無雙一杯杯酒湯下肚,文禹城站在一旁,看著如此的文無雙,自己已是許久沒有見過如此買醉的文無雙了,文無雙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耶律月兒:“月兒,你說若是耶律宏不是你的皇兄,遇到我們兩個這樣的男子,你會選擇誰?”
耶律月兒豈會不明白文無雙的意思,她嬌柔嫵媚的笑著:“皇上,問月兒這個話,讓月兒如何回答呢?”
“如實回答。”文無雙的醉眼朦朧著,仿佛此時在他麵前的是傾城,他緩緩的伸出手,撫摸著耶律月兒嬌嫩的小臉:“對不起,對不起,朕不是不相信你,隻是朕的心,覺得好痛,好痛……”
耶律月兒一愣,文無雙果然醉的不輕,可是看著文無雙那近在眼前的俊美容顏,感受著他溫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脖頸,他炙熱的手掌正在自己的麵容,月兒的心不由動容,盡管她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因為她,此時的文無雙一定把她當成了傾城,可是她依舊沉迷在其中,她微微的笑著,紅潤的麵頰有著動人的光澤:“皇上,臣妾自然是喜歡皇上的,從見到皇上的第一麵開始就深深的愛上了皇上……”
突然文無雙拉起耶律月兒的手,逼近她,他魅惑的聲音傳來:“真的麼?”
耶律月兒低垂著眼眸,緩緩的點了點頭:“嗯。”
此情此景,在旁人眼裏卻是情意綿綿的模樣,文禹城在旁望著,卻也不好說些什麼。但是他的手不由的握緊了酒杯。皇兄究竟在做了什麼,真的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