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招呼來。
芯鸞飛一看,冷笑一聲,隨即一個側身旋轉,單腿橫掃,頓時前麵兩人被掃來重重撞擊在牆麵上,然後滑落下來,口吐鮮血,顯然重傷。
而後麵那兩個本來打算動手的人立即傻眼了,他們其實沒想過傷芯鸞飛,因為畢竟是老大看上的人,可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麼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女,居然如此厲害,一腳就把他們的兩個兄弟掃趴下了。
芯鸞飛冷冷的回眸看了一眼那兩人,兩人接受到這冷冽的目光都忍不住後退了好幾步,而同時心中也萬分驚恐,四周很靜,能夠聽到他們喉嚨滾動的聲音。
芯鸞飛不想理他們,對於她來說,她不想接觸這些人。
而這四人在她離開後,也不再打算去追她,同時四人對看一眼,都從內心發出一絲害怕,這是什麼力度!
四人驚恐萬分的收起了手中的鋼棍,快速的穿過這條小巷,從某一高樓的背後進了去。
裏麵是舞廳,雖然是白天,可是裏麵非常的熱鬧,許多身材火爆的女子穿得十分少,在台上妞來扭去,而下麵不少人不少桌子,整個大廳彌漫著一股渾濁的氣息,還有濃重的酒精味道,許多香水混合的怪異氣息。
四周一片混亂,大廳的中央是一個圓形的階梯狀物體,一層又一層,每一層上麵都有無數的少男少女在上麵跳著,搖晃著腦袋,隨著勁爆的DJ舞曲,一切都像是彌漫在硝煙之中,說不出的頹廢和腐敗。
台下有許多人在喝酒,很顯然這裏是人們發泄情緒的地方。
那四人從一個角落裏出來,穿過層層桌椅,到達了一間包間,輕輕敲了敲門。
頓時一個畫著濃妝,穿著吊帶的女子給她們開了門,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又一扭一扭的撲到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身上。
中年男人長相很魁梧,戴著一副黑框墨鏡,一頭利索的平頭為他增添了幾分男人的魅力,他隨意的靠在沙發上麵,女子走到他的麵前,頓時被他摟在懷中,而他的左手叼著一根煙,女子投入他懷裏的那一刻,他把煙放進自己的口中,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渾濁的煙霧,全部噴灑在女子的臉上。
而女子不甚在意,反而芊芊細手抬起,從男子的口中接過香煙,含在自己口中。
男人掛了女子的鼻梁一下,然後才看向進來的四人。
那四人進來後一聲不吭站在門邊,低垂著頭,像是四個木頭般。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男人說完,女子的嘴裏的煙又被他含在口中,他邪邪的靠在沙發上,眼睛隨意的看了四人一眼,翹起的二郎腿突然在看見其中兩人額頭之時放下,眼睛也隨之危險一眯,“誰幹的?!”
隻聞男人的聲音異常沉穩有力,並且十分威嚴,在他的一句話下,四人中,站最左麵的那人紅著臉咬牙道:“是,是那個女子。”
一聽這話,那男人立即取下墨鏡,不可思議的看向那說話之人,眼中全是震驚,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那個女子打傷了他們,明明那個女子看起來那般柔弱,自己的人有幾斤幾兩他清楚的很,可是一看這幾人,其中有兩人受傷頗重。
“她怎麼打傷你們的?”男人畢竟是老大,雖然震驚,可是分外沉穩,繼續吸了一口煙後,對四人道。
四人此時分外難堪,因為想起那女子,她……
“一腿,橫掃兩個……”那之前說話那人繼續道。
在他說完後,男人突然冷了臉,一腿!這是什麼概念,這女子到底從哪裏冒出來的,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給我查,看下她屬於那個派的。”男人眼中有著深深的思量,說完後煙都沒有心情抽了,狠狠的在煙鬥中泯滅。
那濃妝女子看他心情不好,立即貼上來給他捏肩膀,一身嫵媚的掛在男人的身上。
而芯鸞飛終於是抵不過沒錢的死,人一旦沒錢,果然是寸步難行,如今隻要是能夠賺錢的工作,管它什麼她都接了,這般想著,她居然去了酒店,做起了服務員,酒店挺大的,本來像她這種沒有身份證的人根本無法在這裏上班,可是老板看她漂亮,於是才留下了她,不然她連這份工作都沒有。
酒店裏包吃包住,一切都挺好的,這也是她想要的工作,因為沒辦法,她選擇這酒店的還有一個原因是,這個酒店離媽媽的醫院近,她沒事的時候還可以悄悄的去看看媽媽。
這樣子的日子讓她滿足,而外酒店,她本身所擁有的氣質不能讓人忽視,再加上一張漂亮的臉蛋,才進酒店的第二天,老板的兒子就開始對她狂追不舍,一天到晚圍繞著她轉,不過她卻隻覺得好笑,這老板的兒子才二十歲,還是個在讀大學的學生……
不知不覺,在酒店裏麵工作了已經有半個月了,這一天,酒店裏來了一個客人,讓芯鸞飛有些激動,是王琳。
173 說出她身份
王琳和一個男子走了進來,男子長相很是斯文,一副溫和恬靜的樣子,看起來很本分,而王琳和這男子走在一起很別扭,眉頭微微皺起,然後嘴裏不停的抱怨著“怎麼這麼倒黴,這裏都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