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牢。”。
記得二十一世紀,那些警察們好像都是這麼威喝別人的,芯鸞飛一臉嚴肅,而心中卻覺得好笑,她居然都有破案的潛力,當初怎麼就沒有走女警這條路呢。
167 進城遭攔截
在幾番查探過後,芯鸞飛等人終於找到了紅花,隻是她在收拾行李,看樣子是要會娘家去了,衙門的人立即逮捕了她,一切都不似幾天前那般撲朔迷離,她們終於找到了一點線索,從紅花下手,總能找到一點什麼。
劉氏夫婦知道害死自己女兒的是紅花後,兩個人瘋了似的嚎叫,說她沒良心,他們家待她不薄,而她居然害死了劉青若,兩個老人不管衙門的人在場,撲過去就要把紅花掐死。
而紅花卻淚眼婆娑,死咬嘴唇,衙門的人死死拉住劉氏夫婦,任他們一陣張牙舞爪,可是就是不說話。
波斯灣是個謹慎的人,在她們說起紅花的時候,他就去查找紅花會被那神秘人選中的理由,現在還在查探中,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如果在這裏紅花不肯說的話,那倫窩藏那裏,將會是最後的王牌。
衙門很亂,劉氏大小姐,劉氏夫婦哭成了淚人,怨恨的看向紅花,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模樣。
等她們都平靜下心來,芯鸞飛才低聲對劉氏夫婦道:“她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我們不能亂,要把隱藏在後麵的人找出來。”
聽見這話,劉氏夫婦更是眼淚不停,他們說:“我們到底得罪了誰,要這麼害我們。”
芯鸞飛隻覺得一顆心像刀攪似的難受,得罪了誰,說的好聽點,她們這是為她找到害她女兒的人,可是,說的難聽點,還是因為她們,讓劉氏陷入危機。
“紅花,你有什麼可說?”芯鸞飛把一切證據都抵向紅花,可是紅花卻死死咬住下唇。就是不說話,搖搖頭,她認罪。
芯鸞飛這下更肯定了猜測,果然是這樣,她一定有什麼把柄被別人握在手中,隻是現在她還不能確定,所以隻能等紅花按押。
這次看著審堂的人挺多,而流言也在瞬間不攻自破,但是好像西部部落的朝廷內亂已經陷入了白熱化階段,許多官員已經不接受皇帝的安排。或者說是皇子的安排,而是轉移到了某人名下,就像財產一般。有點不受朝廷管製的感覺。
波斯灣受到了她大皇兄寄來的信函,頓時心裏涼了半截,他說,父皇已經病入膏肓,無人能救。可能隨時西去。
而當晚,倫窩藏已經回來,說他已經有了對付紅花的辦法,夜晚他一個人去天牢探紅花,而芯鸞飛和波斯灣去了皇城,珠寶被芯鸞飛流下來。監視越男秋,直覺告訴她,從越男秋那裏下手可以知道幕後人的身份。
既然身份已經暴露。波斯灣和芯鸞飛也不能夠冒充大夫而去,隻能光明正大的進入皇城,隻是出乎人的意料,皇城大門口的侍衛們居然擋住了她們的去路,他們手裏拿著一分畫像。看起來像是捉拿波斯灣的。
果不其然,在芯鸞飛和波斯灣不明所以愣在當場過後。那名拿畫的侍衛立即冷聲道:“快快把她們抓住,公主毒害皇上,抓入天牢!”
在侍衛的一聲厲喝過後,芯鸞飛和波斯灣在短短的幾秒鍾時間,身份就變了,最難過的不外乎是波斯灣,此刻她已經知道了,那暗中那部分勢力到底延伸到了何處,居然可以隨便給她定罪,特別還是蠱害父皇的死罪!
她氣得打顫,牙齒也被氣的格格作響,直到那些侍衛把她們兩人團團圍住,她才從憤怒之中回過神來,猛然抽出軟鞭,往那侍衛密集的地方就是一掃,頓時哀嚎之聲不斷,許多人被打中,衣服上麵起了血珠。
“你們都是走狗!”波斯灣怒罵道,鞭子不停甩動,那裏麵是滿腔怒火,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在她準備好一切進宮之時,居然會遭受攔截,特別是,還給她定了那麼一個罪,誰不知道她的父皇疼她如命,那人是把她往不仁不義不孝中推。
她怒火中燒,芯鸞飛卻沒有出盡全力,因為不明白敵人有多強大,所以也不能讓敵人知道太多,她隻有隱藏,當然,也為了波斯灣能夠泄氣。
侍衛們不知道有多少,從皇城裏麵瘋狂湧出,站在高處,那些人就像一隻隻小碼字似地翻騰。
很快,波斯灣就劈出一條血路。
“大膽賊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屠殺城衛兵,殺!”突然,皇城之內,一道鏗鏘有力的男子聲音響起,那聲音衝破雲霄,像是一匹凶狠的戰馬。
他這這一嗓子,立即讓波斯灣渾身一顫。
“李伯伯……”
那李源騎著戰馬而來,越過層層士兵,居高臨下冷笑看著波斯灣道:“公主別來無恙,來人,拿下!”
他的一聲命令,讓波斯灣踉蹌退後幾步,不可思議的看向他,而芯鸞飛快步上去,扶住波斯灣的身體,讓她站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剛剛在李源的眼中,她看到了一絲不忍。
波斯灣不可置信的看向李源,她驚疑不定道:“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頓時那些侍衛更加瘋狂向她而來,而此刻,皇城裏麵的老百姓早就在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全部散去,而眼看從侍衛裏麵衝出來的人,芯鸞飛也再不顧得其他,把波斯灣提著跑出了這塊地,黑影慫動間,那兩團黑影到了一條巷道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