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藏。你有沒有把握把這個結界撕裂出一條口子?”芯鸞飛想起在亂石崗的時候,貌似倫窩藏就是這麼撕裂結界的,難道今天就不能用同樣的方法麼?
隻見倫窩藏搖搖頭,歎息道:“這是天牢,是關押重要級人物的地方。你覺得他的結界會馬虎過去?”
倫窩藏一說,芯鸞飛也不由得泄氣,是啊,這裏是天牢,既然是天牢,國王又怎麼會疏忽對這裏的防範。這對各個牢房隻見的空缺也是他刻意為之吧,隻因,他對自己的結界太過於自信。
“或者……”芯鸞飛想了一會兒。腦海裏突然精光一現,她嘴角也不由得帶上了笑容。
倫窩藏和波斯灣一聽,立即緊張道:“或者什麼?”而珠寶也好奇的看向芯鸞飛。
芯鸞飛頗神秘一笑,然後一一看過所有人宣布道:“挖地道!”
聽到她的話,所有人都是一愣。倫窩藏卻陷入沉思之中,挖地道並不是一個不可行之路。隻是:“地道下麵,也會受到結界阻攔。”
“可是,既然它天空之上結界強大,那麼必定疏忽與地下,結界總是有弱的地方的,就像人一樣,必有弱點,我們何不試一試。”
珠寶和波斯灣聽完,點點頭,覺得芯鸞飛說的也不無道理,的確,總有一個地方薄弱,即使是結界。
“可是姐姐,這裏打洞鑽出去,可不是一日兩日的功夫啊!”珠寶嘴抽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他會是被犧牲的那個。
芯鸞飛很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天降大任與私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的模樣,深吸一口氣道:“珠寶,是該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我們都相信你!”
波斯灣嗤的一聲沒有忍住,笑了出來,而倫窩藏不忍的轉過頭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芯鸞飛也難過,她一直把珠寶當成弟弟,如今卻感覺她要利用他似地,相信任何人都難過。
“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當下手。”芯鸞飛看珠寶苦著一張臉,頓時笑道,她很想和珠寶合作一次,不然珠寶總說,她做什麼事情都不叫他。
其實珠寶那一臉苦色也是裝出來的,他並不覺得芯鸞飛有虐待他的感覺,反而第一次能為芯鸞飛做事,讓他很是愉快,苦臉也不過是惡作劇罷了。
他一聽芯鸞飛居然說要給他做下手,心中感動,隻要有這句話就夠了,隻要有這句話,他就知道姐姐是多麼在乎他,他連連罷手,笑道:“姐姐,其實我一個人就夠了,不需要你的,你在這裏等我就好。”
芯鸞飛想說什麼,卻撞進了珠寶那雙肯切的眼瞳裏,微微泛著銀色的眼眸中是滿足的笑意。
最終,她還是點點頭,不去了,回想起來,珠寶自從跟著她,一直都沒有得到善用,他是一隻獸,卻是有人的感情的獸,他也希望自己的技能本事能夠被人發掘,能夠帶給她更大的幫助。
“珠寶一個人不行,我很他一起去。”倫窩藏看了芯鸞飛一眼,他了解珠寶,珠寶定是不會讓芯鸞飛陪他,但是,他必須去,珠寶是芯鸞飛的弟弟,如今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她把他當做親人的人,他不能讓他有事。
倫窩藏是他們當中最強的,也是最謹慎的,他去,芯鸞飛會放心,卻也擔心,她總擔心他們會出事。
“鸞飛,讓他去吧,珠寶一個人,手腳慢,多一個人會快些,並且一個人也太危險了。”波斯灣適時的開口,她看見芯鸞飛眼中的猶豫,幹脆說道。
芯鸞飛點點頭,也是,讓珠寶一個人去,她的確不放心。
事情說定,可是卻有一件事麻煩,若是麵對突發事件,他們又要怎麼樣取得聯係?
此時的大家都想起了這個問題,大家大眼瞪小眼,若是這件事情沒有處理好,那麼誰都會有危險。
再次陷入沉思後不久,倫窩藏道:“鸞飛,你和珠寶簽訂血誓吧,那樣,你們會有感應。”這是下策,因為簽訂血誓的,一般都是主子和獸寵,可是芯鸞飛和珠寶是這樣的關係,她定不會答應。
果然,芯鸞飛搖搖頭,她也明白簽訂血誓後,珠寶本來現在把他當成和他們同一類,如果有了血誓,那麼他就會時常想起,他是一隻獸。
她死也不同意,她不能因為這次遇難,就要和珠寶定立什麼血誓,就這樣,挺好。
可是珠寶卻不允許她猶豫,忽然它的手一變,一個尖銳的指甲破體而出,忽然刺向芯鸞飛的手臂,芯鸞飛隻覺得手臂上麵一麻,一痛,有什麼物體流出體內。
“我願與主人簽訂血誓,永不背叛,誓死效忠!”
珠寶的聲音,如此決絕,如此肯定,如此有力,卻刺痛了芯鸞飛的心,她隻覺得她的臉上有什麼東西滑落,最後隻有她的低喃:“珠寶,真傻。”
珠寶卻一點也不難過,並且為此很高興,他以後和姐姐有了心電感應,那那不是很好麼,雖然,雖然簽訂了血盟,不過,這樣他和姐姐走的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