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錯地方了?”
龍炎一看自己的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好巧不巧放在了倫窩藏的小弟弟身上,由於他剛剛恢複,所以有點累,於是想要靠著休息一會兒,又加上長高了,所以沒有注意。
他趕緊把手拿開,倫窩藏立即抬腳踩之,隻聽見咚咚咚的聲音中,一個一米多高的人被越踩越小,最後巴掌大小。
芯鸞飛轉過頭去,本來她一直覺得她是暴力的,現在看向倫窩藏,才知道什麼是暴力。
而被踩扁的龍炎欲哭無淚,現在它才知道,原來暴力是可以傳染的。
那原本令人窒息的空氣也在這一瞬間解凍,芯鸞飛看著倫窩藏,撲哧一聲笑了,她這一笑,讓倫窩藏更加尷尬了,這時芯鸞飛才發現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倫窩藏的臉上已經飄起了兩朵紅雲,分外可愛,額,她好像太低劣了一點,居然嘲笑他的小弟弟被摸。
“咳,鸞飛啊,那個,快離開吧。”倫窩藏臉紅的說道,芯鸞飛知道他這是在轉移話題,也特給他麵子的不再糾結與小弟弟的問題,她轉過身,瞪眼看向龍炎,龍炎很傷心的變大,坐在芯鸞飛的前方,感覺很憋屈。
芯鸞飛拍拍它的肩膀,安慰道:“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男子漢大丈夫,被踩幾腳而已,你看,踩你幾腳你都變高大了!”
誰料龍炎立即哭喪著一張臉道:“飛,你難道沒有看見我越變越小麼?”
芯鸞飛眨眨眼,看眼它再看向倫窩藏,無辜搖頭道:“沒有啊,隻看見你現在人高馬大的,而且銀的更加耀眼了,好像還有點透明。”
龍炎一聽芯鸞飛說完,立刻眼淚狂飆,“不會吧,都……都透明了!我好不容易才集起來的身體啊,怎麼能夠再次虛化了呢?!”
芯鸞飛這才發現自己再次打擊到龍炎了,不過沒關係,誰叫這龍炎一活過來就得罪了她呢?都說女人和小人難養也,都說最毒婦人心,這龍炎怎滴不知道呢?
“快走拉!”
芯鸞飛把手搭在龍炎的後背之上,再次把全身的五行之氣輸入進龍炎的身體,頓時隻見盤龍鼎再次飛懸起來,一路直上。
這一次沒有再出意外,沒過多久盤龍鼎便飛出了洞口,芯鸞飛和倫窩藏終於再次看見了陽光,隻是這次奇怪的是,門外居然有一大堆人在,難道,珠寶和倫窩藏出事了!
這一想法讓芯鸞飛警惕起來,而倫窩藏也冷眼看著四周。
忽然,珠寶和波斯灣兩人的身影出現在他們兩人的視線之中,第一眼望去,隻見兩個人都通紅著一雙眼睛,好像哭了很久似地,他們哭什麼?
芯鸞飛和倫窩藏對看一眼,心中不由得冒出一個想法,難道他們兩人以為自己沒救了,所以……
讓龍炎把鼎降落在結界邊緣,離珠寶和波斯灣近一點。
而此時,站在外麵的所有人都看著從洞裏冒出來的這口鼎,鼎華麗無比,一條巨龍在外盤旋,龍鳴聲不斷,金色的光芒璀璨奪目。
珠寶看著這鼎,那擔心的心終於是放下,他大聲呼喊道:“這是姐姐的鼎,這是姐姐的鼎!”
波斯灣一聽,也隨著他的目光望去,頓時心口一鬆,激動的看著那口鼎,眼中卻還有晶瑩。
盤龍鼎停靠在岸邊,芯鸞飛和倫窩藏下了來,兩人相視一笑,皆有種大難不死的感覺,芯鸞飛看向前方兩人,她輕輕一笑。
而波斯灣和珠寶忽然衝了過來,芯鸞飛正擔心的想說有結界,卻發現兩人根本不收阻攔的就向她而來,才發現結界已破。
“姐姐(鸞飛),你嚇死我們了!”兩個衝過來的身影緊緊的抱住芯鸞飛,都有種不想放手的感覺。
芯鸞飛也把他們緊緊抱住,此刻她很高興,很感動,原來在她遇難的時候,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有人會為她擔心,為她難過,她該高興,還是該自責。
“我出來了,謝謝你們……”她抱著他們,不知為何眼淚居然流了出來,明明平安了不是,可為何還是想哭。
波斯灣哭得跟個淚人兒似地,把頭抵在芯鸞飛的肩膀上麵,不住的搖頭,聲音梗咽的道:“謝什麼,隻是,隻是你把我們擔心壞了。”
芯鸞飛聽著她話中濃濃的鼻音,拍了拍她的背,珠寶也不住在她身上磨蹭,惹來倫窩藏強烈不滿。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把鼻涕擦在姐姐身上!”倫窩藏站在離她們兩米遠的地方嫌惡的撇開目光。
珠寶一聽,不樂意了,從芯鸞飛懷裏走出來,一下子猛的撲向倫窩藏,在他身上蹭了又蹭,惹得倫窩藏拿出茅子抵擋在身前,珠寶才放過他。
頓時所有人都笑了,隻有倫窩藏黑著一張臉。
“國王沒有為難你們吧?”芯鸞飛有些擔心的道,看現在波斯灣和珠寶都沒有事,可是不知道她不再的時候,那個可惡的國王對他們做了什麼沒有。
波斯灣搖搖頭,替芯鸞飛擦幹眼淚,而芯鸞飛也用衣袖替她擦了擦,兩人分開,波斯灣道:“沒有,我們回裏麵再說吧,好像我們誤會國王了,他不像是對我父皇動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