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在麵對死亡之時才能爆發。
“姐姐會沒事的吧?”津泰為芯鸞飛牽了牽被子。希邑的道。
“吱!”
他才剛剛說完,頓時門被人推開,他們全都抬頭看向門外,隻見珠寶一身是血,身上背著一個同樣一身是血,並且昏迷不醒的人匆匆進門來。
“珠寶哥哥,你這是?”雪兒驚訝的問道,卻見珠寶把人放在了房間裏另一張床上,然後他轉眼看向芯鸞飛道:“姐姐怎麼樣了?”
“珠寶哥哥,你怎麼還帶一個人進來啊。看他這樣,會帶給我們麻煩的,更何況姐姐現在重傷。能不能醒過來都是問題,你怎麼能還給我們加負擔呢!”雪兒生氣的跳腳,狠狠一剁地麵後對珠寶滿滿的不滿。
可是珠寶卻不管這麼多,他相信自己的嗅覺沒有錯,如果事實真的是這樣。那麼,姐姐的傷也就不是問題。
他不再回答雪兒的話,而是用剪刀剪開了冰痕的衣服,然後從芯鸞飛那裏拿來幾瓶止血藥粉,給冰痕灑上。
冰痕的傷勢很嚴重,基本上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大大小小的傷,新傷舊傷無數,他仔細的為他清理完傷口過後。再次為他抱紮好,才鬆了一口氣。
他把一切做完,卻疑惑了一下,然後手指猶豫的想冰痕的麵上摸去,一番探索過後。果然在頭皮上摸到了一點邊痕!
果然!他心中驚喜,卻更加疑惑。想不明白他為何要當一個殺手,明明他是那麼愛生命的一個人……
“珠寶哥哥,你幹嘛啊?”彤彤疑惑不解的抓抓自己的腦袋,看著珠寶一係列動作,似乎饒有深意的樣子。
雪兒也發現了不對勁,看著珠寶的神情,好像這個人是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一般,可是她卻清楚的記得,他是殺手,天下第一殺手。
而其他孩子也看著他,記得珠寶一直都是最關心芯鸞飛的,如今芯鸞飛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居然如此淡定,也難怪他們覺得事情蹊蹺。
“如果我猜得沒有錯,那麼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珠寶淡然說完,端起地上的臉盆,然後走出門外。
幾個小孩看著他的背影,雖然不知道珠寶說的另一個身份是什麼,不過他們卻都鬆了一口氣,既然珠寶抖如此放心,那麼他們還擔心啥?根本沒有必要。
於是幾個小屁孩除了照顧芯鸞飛外,繼續該幹嘛幹嘛,隻不過回去的路途加長了。
而芯鸞飛卻陷入了一個迷蒙之中,她漂浮在天空之上,熟悉的藍天白雲,熟悉的高樓大廈,熟悉的鄉村之地,可是熟悉的房子之內空空蕩蕩,卻沒有媽媽的身影。
她看著空了的房間,頓時心也是一冷,忽然樓下走來一人,是隔壁的張二娘,她立即跑下去想要問問媽媽的去處,卻在手拍打向張二娘的肩膀之時,穿透而過。
她,隻是一抹靈魂……
她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卻又馬上跟上了張二娘。
隻見張二娘回到了家中,對著丈夫笑道:“今日我去城鎮看望李大娘了。”
李大娘!不就是芯鸞飛的媽媽麼!
芯鸞飛瞪大眼睛看著張二娘,等著她說下去。
“她怎麼樣了,還好吧?”張二娘的丈夫趙氏擺弄著手裏的菜,問道。
“嗯,還好,a市人民醫院的醫療條件不是一般的,她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張二娘笑著說著,接過丈夫手裏的活忙活起來。
丈夫對她一笑,端來一根凳子,“那就好,隻是鸞飛還沒有找到麼?”
“沒有,警方那裏還沒有消息。”
芯鸞飛隻覺得心中驚喜又疑惑,自己的媽媽的病快好了!可是,為什麼張二娘說,鸞飛還沒有找到?她不是出車禍死的麼,為何會沒有找到呢?還有,媽媽哪裏來的錢治病?
對了,a市人民醫院!她要立即去那裏看看。
一抹魂,走到a市是很快的,她飄進了醫務辦公室,查看了自己媽媽所在的房間,然後立即向目標走去,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特別濃重,她走在走道之上,心跳加速,也變得激動起來,很快她就能看見自己的媽媽了,她是多麼的想念她。
她忐忑的,不安的向302號病房走去,走到門口,卻連推開門的手都有些顫唞,但是,她還是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啊琳,起風了麼?”
媽媽的聲音,依舊那麼蒼老,甚至多了一份寂寥,孤單。
芯鸞飛站在門邊,看著屋裏的兩個人,她竟然無聲的哭了。
媽媽的頭發花白的更多了,麵上的皺紋也多了許多,比她離開之前更加蒼老了幾分,那細得皮包骨頭的手上布滿了皺紋,一雙眼睛卻滿滿的帶著希望。
“大媽,吃飯吧,吃完了飯,才有精力等鸞飛回來,雖然她不知道去了哪裏,可是每個月還是照舊寄了錢回來,這個月也不例外,你要堅強,或許她是想等你身體好了,然後回來給你一個驚喜!”王琳笑眯眯的遞上一盒煲湯,還有一碟小菜,外加一碗粥給鸞飛媽媽。
芯鸞飛看著王琳,哭的更加洶湧了,沒有想到照顧她媽媽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