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下台的美人兒道:“荷兒,快去陪越少爺。”
被叫做荷兒的姑娘長了一副好皮囊,十分漂亮,而且全身透露出兩種氣質,一種是妖媚,一種確是與之完全不相符合的清爽。她聽到老鴇的叫聲,立刻清脆的回了一聲,然後纏繞上越男秋的胳膊。
越男秋側過臉調♪戲了一番荷兒後。兩人輕笑著相擁進了房間。
越男秋關上門,立即把荷兒抱到床上,荷兒嬌羞一聲,驚道:“公子,讓荷兒為你彈一曲兒吧!”
越男秋哪裏想聽什麼曲兒。他那麼久沒有玩女人,自然是忍不住了,荷兒發現他的饑渴,立刻清脆的笑了起來,任由越男秋粗俗的亂扯著她的衣服。
越男秋脫了她的衣服後,看著嬌美的銅體。正要在一步深入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兄弟居然很不給麵子的軟了!
這一軟把他嚇得夠嗆,荷兒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還以為是自己魅力不夠,於是更加妖媚用手握住越男秋的兄弟擺弄,可是不管怎麼弄那玩意就是不硬。
這下越男秋隻覺得火燒眉頭,任荷兒十八般武藝都沒能硬起來的兄弟終於是讓他知道,出事了!
以前三天兩頭要往妓.院跑的他忽然好幾個月沒有去找女人。這不說,現在去找女人居然發現自己不行了。
越男秋立刻丟給荷兒一墊金子。還有警告的一眼,荷兒拿著錢高興壞了,哪裏還會亂說,於是笑眯眯的看著越男秋出門。
越男秋一出門便風風火火的又跑了好幾家妓.院,居然都是同樣的結果,他的兄弟真的萎了,對著如此漂亮的美人都不能雄起來。
臉紅心跳的他意識道事情大條了,於是立刻奔去藥房,再再三猶豫過後,終於是踏步進了去。
到了藥房,大夫把了把他的脈相,疑惑道:“公子身體狀況很好,來藥坊幹嘛?”
越男秋很尷尬,扭扭捏捏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大夫皺眉看他半響友好道:“沒什麼,有什麼問題說出來才能解決。”
越男秋其實自己也十分急切,可是奈何麵子掛不住,可是一想到如果不治好那自己就不算個男人,終是鼓起勇氣道:“我不行了。”
“啊?”大夫不解。
越男秋被大夫疑惑的目光看著隻想自殺,過了半響才指著自己下`身道:“這裏。”
大夫看了半天他的氣色,又再次把了吧脈,一切正常後,他道:“你的身體一切正常,這個不行了的原因我猜想是心裏作用,多長時間不行了?”
“大概有四個月了吧。”越男秋緊張道:“大夫,到底是什麼問題?”
大夫對著他一笑,道:“你想想四個月前,有什麼事情特別深刻,比如讓你生氣的事情,高興過度的事情,苦惱的事情?或者什麼人帶給你震撼一幕?”
越男秋一番回想,突然想起了在那個洞裏,那個全身洞洞的女人,為自己解春.藥的一幕,頓時心拔涼拔涼的,他急道:“大夫,幾個月前的卻有一個人給我震撼過,那現在怎麼辦?”
大夫嚴肅道:“找到她,解開心結。”
越男秋怎麼走出藥坊的,他已經不知道了,隻知道他很急,茫茫人海,他去哪裏找一個穿爛衣的怪女人,特別是那女人當初還畫了很濃很濃的妝,唯獨記得的,也是她的那雙眼睛罷了。
他心灰意冷,決定要闖遍天涯海角,不管到哪裏都要找到那個女人。
忽然他又想起了幾個月前西斯國皇城,那女子必定是因為宴會才去的,他一定要打聽到是誰帶她去的。
不可否認,那個女子的卻給了他震撼,甚至剛開始的時候,他幾乎天天都會想到她,而後來雖然沒有之前想的那麼頻發,但是還是在想,在想她到底長什麼樣子,為何那般大膽,為何,為何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帶動了他的心,讓他心中有了她的一角。
回到自己的住處,越男秋抬眼就看見了桌子上麵醒目的壓著的一封信,打開一看,原來是芯鸞飛的,沒有想到她也走了,而他,也要走了,他要找到那女人,再狠狠的修理她一頓,當初居然扔下他就有了。
他走出門,打算給夜明說一聲,卻看見丁琳在向前方走廊而去,而且小心翼翼的樣子,他皺眉,本不想管,可是卻看見她進了夜明的房間。
他看了一會兒那門也不見開,不由得好奇走過去一看,頓時聽見了女人的呻[yín]聲傳過來,進入他的耳朵如此刺耳。
夜明被芯鸞飛勾起了欲.火,正不知道如何發泄,忽然丁琳走進來,他再不猶豫把他抱進了床上玩弄起來。
對於丁琳,他隻是把她當成泄欲工具,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可是他卻隻是愛她的身體,從第一次開始,初次品嚐到女人肉身的他就像是一個新生的嬰兒,不斷渴望想要更多,而從那個時候開始,丁琳就已經成為他的床伴。
他不想愛上芯鸞飛,怕自己到最後下不了手,可是在發現自己對芯鸞飛已經有感覺過後,丁琳又送上門來,他知道,芯鸞飛對他也是有感覺的,而且越來越濃烈,如他一般,兩人都被對方深深吸引著。
芯鸞飛一直把丁琳當成朋友,若是她知道自己的朋友居然背叛了她,那麼,她會怎麼樣,一定會悲痛欲絕吧,夜明邪惡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