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琳給他說了一遍具體的事項,然後越男秋就開始學,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沒人追求的美女,越男秋怎麼會放過,所以剛剛站穩,用力一撐地麵,立刻做滑倒狀,撲倒在丁琳的懷中。
丁琳快速推開他,關心問道:“越公子沒事吧?”
越男秋搖搖頭道:“隻是不小心罷了。”
“哦,越公子啊,我還有事,你就自己練習吧,其實忘了告訴你,你是我看見最笨的人,因為我們都是鸞飛一番解說就會了,而你,還摔跤。”丁琳哪裏看不出越男秋是胡子的,於是鬱悶之下立刻毫不留情損人,這才相處一小會兒,她就被吃了n次豆腐,再待下去,必定完蛋 。
越男秋隻覺得麵子掛不住了,現在居然在一個小女人麵前都吃鱉,明明他以前不這樣的,以前他隨便往哪裏一站,立刻一大堆美女蜂擁似地圍過來,而現在他倒貼過去,居然還沒有把人家迷倒。
難不成果真是魅力下降了?
他苦惱,不過還是抱起雪橇,看著丁琳那高挑的身影,真心覺得這女人很有味,特別是那胸部。
遠在西斯國王城的倫窩藏此刻正在窗台看著手裏的信,這是芯鸞飛寫給他的,由於大雪不停,路麵結冰,馬兒在上麵行駛根本行不通,侍衛在損了五匹好馬過後才把信帶到,這一耽擱居然就是七天。
他看著手裏的信,雖然隻字片雨,卻讓他窩心,是這個女人的勇敢保得了他的國家,他都不知道怎麼感謝她了。
看著手中信上提到的雪橇,他立刻叫人製作起來,而他嘴角微翹,這封信明顯是她隨意寫得,不同於前幾封,都帶著關心,噓寒問暖的,這封信讓他的心充實了起來,她這全是送給他的新年禮物麼?
“皇兒啊,今天的奏折還沒有批,你就幫我分擔一點,批了吧,最近我頭痛的厲害。”皇帝走進來,一臉慈祥看著倫窩藏,看樣子毒以除,已經恢複了原來的精神麵貌。
倫窩藏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他這父皇越來越會耍無賴了,現在的他都開始懷疑,以前那個雷厲風行的父皇去哪裏了,怎麼一場動亂下來,連性格都變了,耍賴潑皮,樣樣都會,特別是死纏爛打更是演繹的十分好。
他在這皇宮裏麵幫他解決了動亂,安定下民心,出了新政策,還選拔了人才,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把所有一切都打理好後,他居然還不放他走,開始裝病,叫疼,勢有一股隱隱要讓他接掌皇位的意思。Θ思Θ兔Θ網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在Θ線Θ閱Θ讀Θ
“父皇,你就別裝了,我看你現在好的很,這一次打死我也不幫你看了,你還很健康,在活個百八十年都沒問題。”倫窩藏終於在忍了幾個月後的今天忍不住了,開始揭他的老底。
皇帝被他弄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死不承認有這回事,幹脆一下子坐在他的椅子上麵叫疼,連連叫太醫。
倫窩藏無奈,眉宇糾結在一起,在心底暗暗道:最後一次,看完他就去找芯鸞飛,不知道那丫頭怎麼樣了。
他歎息一聲,對著還在“哎哎喲喲”的父皇道:“好吧,這是最後一次。”
皇帝高興懷了,一反之前的態度,立刻笑著站起身來,對著倫窩藏道:“好,最後一次。”
話雖這麼說,可是他心中卻笑翻了,等他熟悉了一切,到時候他就擬一張聖旨,還怕他不接位麼?他都一把老骨頭了,也是時候該退休了。
倫窩藏坐在一大堆奏折麵前,有些頭疼,再次歎息一聲,不知道芯鸞飛怎麼樣了,這幾個月的分別中,他居然經常莫名其妙的想起芯鸞飛,想起她的一顰一笑,想起在那個夜裏,她擁抱著他。
芯鸞飛吃過晚飯,睡在床上,看著天空外麵的一片漆黑,她想起她的媽媽了。
正想的出神,突然窗戶外麵飄進來一抹影子,讓她一愣過後立刻警惕起來。
正準備著隨時突擊,房間裏麵的燈光卻亮了,隻見夜明肩膀上麵呆著一團白色物體,向她靠近,嘴角笑得有幾分流氓。
芯鸞飛挑眉,不解道:“這孤男寡女的,半夜三更的,請問夜先生來我房間幹啥?”
夜先生慢慢走到她的床邊,印著暗暗的火光,讓他的臉龐更溫和了些,那青色的衣服上的圖文也隱隱顯露出來,此刻芯鸞飛才發現,那是祥雲圖案。
她看得出神,沒有注意到夜先生已經到了她的麵前,並且很自然的鑽進了她的被窩。
等她反應過來,夜明已經摟著她在床鋪上麵躺下,一派悠閑,並且微笑道:“你說呢?”
芯鸞飛立刻就要從床上滾下來,卻被夜明爪著手,她使勁用力想要掙脫夜明的魔爪,夜明不負吹灰之力,把她囚禁在懷中,輕聲而又魅惑道:“女人,陪我躺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芯鸞飛眉頭一皺,聽夜明這話怎麼覺得他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怎麼了?”她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卻見夜明輕輕一吹,遙遠的火燭瞬間熄滅,隻留一室黑暗,還有相擁著的兩人。
芯鸞飛看不見夜明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臉,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