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男秋對於自己有興趣的東西那是有萬分的激情,熱血澎湃之下居然超常發揮,一個箭步直挺貓妖爪,從夜明的手中搶到了束衣。
她麵對自己的好兄弟,夜明也不能做的太過火,隻是很頭大和不情願,他家小女人的東西,這下八成要被越男秋這家夥研究個裏裏外外前前後後了,不過相對於小女人來說,他也想趁這次好好挑絮一下她。
芯鸞飛臉色通紅,一下子漲到了豬肝臉,青一陣白一陣。
越男秋拿著傳說中的胸罩看了看,疑惑道:“明兒,這到底什麼東西,看起來好眼熟。”
芯鸞飛立刻在心裏大罵,眼熟個屁,眼熟個毛,明明這玩意從她四年前開始張胸部開始。就沒有被人看到過。
夜明看著越男秋研究得仔細,正覺得心中不舒服想要把它收回,不妨越男秋突然一副恍然大悟模樣對著胸罩道:“哎呀,我說怎麼眼熟,這不是女人的胸麼!”
夜明一個沒有忍住,一向形象極好的他端著茶水喝了一口還未咽下,盡數吐在了越男秋的臉上,身上……
越男秋冷不丁被吐了一身,一向愛幹淨的他立刻火大著雙眼看著夜明,最後嫌惡的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臉。不甘心的瞪著夜明,咬緊牙關一副要吃人模樣道:“你故意的!”
夜明立刻後退一步優雅搖頭,嘴角失笑看著一身狼狽的越男秋。
而芯鸞飛則忍俊不禁盯著兩人。趁著兩人注意力此刻都不在她的胸罩上麵,立刻撲上去奪走!
越男秋一看手中的東西已經不在,立刻回頭,卻隻見芯鸞飛如一隻老鼠,逃之夭夭。⊥思⊥兔⊥在⊥線⊥閱⊥讀⊥
“我是無意的。”夜明看芯鸞飛走了。立刻攤開雙手,嘴角輕勾。
越男秋再也忍受不住,急衝衝下樓,對著遠方兩個丫環道:“給爺準備幾桶熱水,抬進爺的房間,馬上!”
他剛剛說完立刻撞進一個人的懷裏。淡淡的藥香味十分熟悉,立刻他嘴抽搐道:“周離?”
周離看了看自己被越男秋打濕的衣服,不悅皺眉。看越男秋的目光立刻毒辣起來,好像在猶豫是不是要將這個家夥用毒藥毒死。
“哎喲,醫聖大哥,對不起啊,走走。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越男秋一看周離那火花四濺的雙眼,想也不想立即討好說道。說完過後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正想要繼續道歉,可是頭腦卻突然眩暈起來,讓他再也看不清周離的表情。
周離淡然轉身,走到門口,對著正在準備熱水的丫環冷聲道:“把剛剛為越公子準備的熱水抬進我的房間就好。”
說完立刻回房,看也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越男秋一眼。
越男秋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還是丁琳欣賞完院子裏的景物回來看見,好心的叫了人把他抬進他的房間。
等丁琳從越男秋的房間裏出來,立即和芯鸞飛碰了個正著。
“琳姐!怎麼你也在這裏!”芯鸞飛從樓道下來,看見丁琳立刻激動的跑過來道,一張臉依舊紅潤,卻感染上了喜色,不再如之前那般隻是囧態。
丁琳一看芯鸞飛,頓時心中沒來由的一突,雖然喜悅,可是也有些失落,來這裏的幾天裏她沒有向任何人打探芯鸞飛,因為不知道為何,她想要單獨和夜明相處,一想起芯鸞飛和夜明不清不白的關係她就心痛。
不過還好,來了幾天都沒有看見芯鸞飛,讓她以為芯鸞飛根本沒有和夜明在一起,如此大一個府祗除了兩個丫環之外就她一個女生,讓她倍感榮幸,可是今天居然看見芯鸞飛了,她的心居然開始慌亂。
心中不平,可是她的演技卻十分好,外表上麵一片喜色,和芯鸞飛緊緊擁抱在一起,激動道:“鸞飛妹妹,這幾天你去哪裏了,我都沒有看見你,還以為你不在這裏呢!”
芯鸞飛高興的在她肩膀上麵磨蹭,一會兒後居然有想哭的衝動,這可是她來這裏第一個女性朋友啊。
“我在練丹藥,所以一直沒有出來,沒有想到你也來了。”芯鸞飛說完眼中竟隱隱有淚痕,“真是想死我了,波斯灣還好麼?”
丁琳一聽她說波斯灣,立刻眉頭一皺,但是卻瞬間掩去,讓芯鸞飛緊張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麼?”芯鸞飛著急問道。
“沒,隻是她家裏有點事情。”丁琳放開摟著芯鸞飛的手,淡淡道。
芯鸞飛點點頭,兩人一邊談話一邊下樓,芯鸞飛這才知道原來丁琳在她離開後,立即被京都學院的一位老者選為了徒弟,老者是學院裏德高望重的撫寧長老,手下徒弟不過兩個,除了丁琳外還有一個師兄,隻是那位師兄從來沒有看見過。
而她這位師傅是典型的不負責,對於自己的徒弟在關鍵的地方提點一下後,就跑去花天酒地了,據丁琳說她師傅有二百八十歲,芯鸞飛實在不懂,都一把老骨頭了,怎麼還這麼會玩。
這一想就想起了她的師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