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腹上麵的五團五色的氣體也在發生著變化,其中那團泥巴色的氣體居然在快速旋轉,旋轉起一個個漩渦,絞得芯鸞飛生疼,隻覺得腹部有幾把刀子在用力的攪動,切割,讓她疼痛不已。
芯鸞飛額頭上麵起了無數汗珠,可是身體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她不敢動,雖然她的懷裏有那顆神奇的石頭,並不怕走火入魔,可是她怕如果一個振不住,體內的土之氣爆發開來那麼她將會被振成幾段。
土行之氣一陣旋轉過後,像是那狂野的龍卷風,突然變得平靜,隻是散發出的沉穩力量壓在芯鸞飛小腹,讓她隻覺得一陣眩暈。
突然那土行之氣又一次發生變化,在之前的攪動中,那些氣體突然被打散。衝散在小腹內,而攪動中它在慢慢縮小,由一股長江之水突然縮到一股細流,然後再次壓縮,壓縮成一根隻若細線的泥巴色液體。
再次順著芯鸞飛的經脈流淌一周圈,又一周圈,似乎是在熟悉環境一般,然後它開始慢慢流淌。
芯鸞飛身體的疼痛已經慢慢淡去,她豁然睜開眼時,眼中還有一絲泥巴色。深深吐了一口氣後,她才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己的表皮好像都加了一層防護罩一般。終於,土行之氣由三層進階到了四層,隻是不知道其它幾種何時才能進步。
站起身來,她拍了拍身體上麵不存在的灰層,笑著再次看了一眼“盤龍鼎”。然後才離開。
看樣子,以後有事沒事都要來練練丹藥,讓“盤龍鼎”吸收,好早一點讓它恢複原本模樣。
出了鼎後,芯鸞飛本來以為外麵不會平靜,至少說怎麼的也會有一點大風大雨的架勢。誰知道沒有。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原來她已經在鼎裏麵呆了一天時間,她走出鼎後第一眼就看見越男秋盯著她的戒指看,而且他的表情很是困惑。讓芯鸞飛警鈴大響。
“你手上的這枚戒指有幾分眼熟……”越男秋看著她的戒指,皺著眉頭,挑花眼十分妖嬈迷人一襲紅衣張揚大方,讓人老之如看一朵火花。
芯鸞飛聽他這樣一說趕緊笑著把手裏的戒指揚起八丈高,透過冰雪折射出來的冷光。戒指也多了一份白色,越加古樸迷人。
她道:“你覺得眼熟是很正常的。難道你沒有發現夜明手指上麵也有一枚,和我這個差不多?”
越男秋一聽,這才想起來,原來是這麼回事,剛剛他想了半天想不起在哪裏見過,芯鸞飛這樣一說他也絕對這個戒指和夜明的那個很像,可是心中卻不知為何又覺得他原本說的熟悉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想不起來的他隻有作罷。
而芯鸞飛額頭上麵已經滑落了好幾滴冷汗,她故意把戒指揚起來說出那樣一番話就是為了混淆越男秋的視覺,如果她把戒指刻意的隱藏起來的話,那越男秋還會懷疑,要是讓越男秋發現她就是那時在山洞裏的那個女人,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不過還好,那日的妝容實在強大,要不然無論她怎麼掩飾,越男秋都會想到的,就是由於那一日的她和現在的她相差太多,所以她才能夠那麼放心和他相處。
“對了,朱樂樂和東燦兩人怎麼樣了?”芯鸞飛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件事情了,原本的雞飛狗跳沒有出現,這出奇的安靜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越男秋挑了挑自己那雙電力十足的桃花眼,瞟了瞟芯鸞飛,一副欠揍表情道:“喂,你啥時候這麼八卦了,難不成是怕東燦被別的女人搶走,女人,你太花心了吧,搶了我的明兒還要東燦啊?”
芯鸞飛被他的一通話氣的嗆到,好不容易順過氣來卻麵對越男秋懷疑的眼神。
士可忍俗不可忍,忍不了就無需再忍,芯鸞飛向越男秋撲過去,雙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齒道:“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越男秋被芯鸞飛突然如狼似虎的舉動嚇到,連連後退,卻還是招到芯鸞飛雙手的毒害,被掐住脖子的他隻得大叫:“殺人拉!”
可無奈,被掐住脖子發不出聲音,聲音很小,根本傳不出去,於是為了他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向芯鸞飛低頭認錯道:“我錯了,我錯了,大人饒命!”
“你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是吧,以後再這樣誹謗我的人品,詆毀我的清白,我告訴你,我絕對會掐死你。”芯鸞飛放過越男秋,用眼神警告他,以後再這樣說的下場。
越男秋齜牙咧嘴扯著自己的脖子,從櫃子上麵拿來一麵鏡子左右查看,看了一番後居然看到一條紅色印子,不由得抱怨道:“最毒婦人心,突然對我這樣的美男子都能下得起手。”
芯鸞飛差點沒噴,見過自戀的,沒有見過如此自戀的。
“說吧,他們兩人怎麼了,這也太清冷了吧?”
芯鸞飛皺眉問道,看了眼窗外也不見兩人身影,朱樂樂不像是這麼清靜的人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