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鸞飛知道經過這段時間的思考,他已經有了接受的打算。於是開始在圖稿上麵畫出現代的棉襖。
看見這樣緊身的棉襖,越男秋居然一點也沒有反感和不能接受。反而雙眼立刻放光起來,而且神情激動顫唞,站起來拿起草稿看了半天,才佩服的看向芯鸞飛道:“你真是聰明,這也想得到,如果這樣,那不僅行動方便,而且暖和,我馬上去試。”
越男秋激動的說話都有些顫唞,說完過後立刻跑沒影了。
芯鸞飛失笑看著越男秋的背影,對於他這樣的男人,對於發明的熱愛,對於新奇的東西,都是很興奮的吧。
這時,芯鸞飛突然感覺到腦袋一痛,有什麼東西敲打了她的額頭,讓她疼得皺眉。
回頭一看,居然是夜明,他迎著一地冷風,身後的白雪成了他的陪襯,讓他越發風姿卓越,那一頭烏發被一根釵子束起一般,讓他多了幾分書生氣息,在這般寒冷的冬日裏,他依舊是一襲青衣,好像感覺不到冬日的寒冷。
他看著芯鸞飛,有些心疼和無奈道:“你這女人,哪裏冒出來那麼多怪點子,難不成是冷得發慌沒有辦法,所以才想出那樣一件衣服?”
芯鸞飛立馬點頭,她怎麼可能對他說,這不是她臨時起義,而是她一直都想穿這樣的衣服,而是,她想家了呢。
“真是,這樣不就不冷了麼。”
夜明突然輕輕擁住芯鸞飛,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芯鸞飛的頭發,而頭抵著芯鸞飛的頭。
“你……你……”芯鸞飛呼吸困難,突然被夜明這樣的擁抱讓她心跳加速。
“是不是暖和多了?”某男人發現她緊繃的身子,眼中的笑意多了幾分,他道:“我說過,女人,你是我的,所以我提前抱抱也沒什麼。”
麵對某男人大言不慚的話,芯鸞飛隻覺得自己的全身都暖和了起來,不在像之前那樣冰冷,那種暖和讓她迷戀,讓她有幾分幸福,聽著夜明的話她更是心如小鹿亂撞,一下子亂了起來。
可是她不能接受夜明,不能接受每一個人,因為最後她會離開,她也不要對任何男人有愛意,一點點可以,但是絕對不要深愛,不然,她怕到了她有能力離開的時候,會猶豫不決,徘徊難眠。
而且她對夜明的感覺很奇怪,不知道是什麼關係,她總覺得兩人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牽引她一般,牽引著她去喜歡夜明,牽引著她去發現夜明的好。
就例如去找西斯軍團的那一日,他的突然出現帶給她震撼和驚喜,好像他很在乎她一般,注意著她。
特別是,最近她又做夢了,時隔大半年的時間,她又開始做那一日躺在夜明懷裏的那個夢,夢裏有一雙水晶翅膀,那個水晶,和珠寶說的,東芝國的水晶很像,而夜明是東芝國太子,那個夢由不得她不往夜明想去。
西斯國的戰亂結束並沒有讓她放鬆下來,反而讓她陷入了她的夢裏,讓她不由得想去東芝國走一趟。
她輕輕推開了他,笑道:“我已經暖和多了,怎麼,今日沒有出去?”
夜明毫不在意,對著她神秘一笑,然後他突然低頭在她耳邊道:“為了我能夠更勝一籌,今日我去找了一個人。”
芯鸞飛聽他這般說有些好奇起來,於是問道:“誰?”
“朱樂樂。”
芯鸞飛半天無語,她還說奇怪怎麼幾個月都沒有看見那個女人。
正在這時,隻聽見隔壁突然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像是有什麼一大堆東西從桌子櫃子上麵滑落,緊接著一聲帶著冷笑的話冷冽響起。
“男人,我看你哪裏逃!”
芯鸞飛喉嚨滾動,做了一個上帝保佑的手勢後,感歎夜明真是腹黑到極品居然想出用這麼一個人來牽製住東燦。
“救命啊,救命啊!”東燦殺豬般的叫聲在隔壁響起,緊接著再一次乒乒乓乓的聲音落地,芯鸞飛終於不忍,而夜明快她一步,用手為她堵住耳朵。
芯鸞飛再次感受到夜明的觸摸,心中一陣悸動,低頭一看,手上的那枚戒指又亮了起來。
不知道為何,夜明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朵開在彼岸的曼陀沙羅,即美麗又帶著致命的毒,就像鴉片,輕輕沾上一點點,就讓人無法自拔。
芯鸞飛不懂這個男人,因為這個男人對她所做的一切都讓她難以釋懷,並且她對他有了好感。
夜明這種人就像是女人的毒品一般,他隨意往那裏一站,頓時都能吸引無數的女人,更不用說和芯鸞飛相處這麼久的時間,芯鸞飛說對他沒有感覺那都是假的,這個男人是毒,能夠讓每一個女人上癮。
芯鸞飛壓下心中的感覺,閉上眼睛,頓時眼中又出現了那靜靜躺著的棺材,像是在向她招手。
“冬天一過,我想去你的國家看看。”終於,芯鸞飛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想法,把自己的下一段目標說了出來。
夜明聽她這樣說,微微一愣,然後失笑道:“難不成醜媳婦相見公婆了?”
芯鸞飛一把推開他,臉紅心跳道:“什麼啊,我這是對那裏好奇!”
“你奶奶的,給我站住,不然我抽死你!”突然,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窗子外麵大雪中一男一女相追逐,男的竭盡全力奔跑,女的手拿一根辮子十分彪悍,一副教育出軌丈夫的妻子模樣,讓芯鸞飛真心覺得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