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這裏頓了頓,卻不再繼續,向前邁了一步,提起腳下的一個藥盒子道:“清兄的師妹體內的那快封印之力已被解除,現在隻需要好好休息就好,由於那是出生之時就被封印,現在不好好照料可能會有被吞噬的危險。”他說完眼角淡淡的看了倫窩清一眼,把那藥箱跨在肩上就向前離去:“清兄不該問我這些問題的,我一個醫者,哪裏管得了這國家大事,能夠看見的也不過是表麵現象罷了,至於清兄,該是聰明人。”
倫窩清嘴角輕笑,是啊,他是聰明人,的確這些問題不該問他,他如此寡淡於人世,又怎會幫助他一個皇子分析天下大事呢,不過他知道,周離知道的絕對不少。
可惜,這樣一個人不能為他所用,不能為他所有。
他想完快步走進一個院落,推開一個別致的房間。
房間裏麵又淡淡的清香傳來,是獨屬於女子的香味,那是一種體香,淡而悠揚。
而床踏之上,那名美麗得不像人世間出世的女子額頭上有汗水滑落,她的眼睛緊閉著,好像是陷入什麼夢魔中不能自拔。
倫窩清皺著眉頭,看見她的模樣有一絲憐惜,他上前去握著她的手,用自己的靈氣克製住她身體裏麵那可怕的力量。
女子臉龐有些發白,她嘴裏低聲叫道:“師兄……”
那淺淺的兩個字裏麵有著無限的愛慕之意,倫窩清輕聲“嗯……”道,算是回答了女子的呼喊。
他似並不焦急一般,輕輕撫摸著女子的臉龐,看著女子額頭上的汗水慢慢幹透,臉色慢慢變得紅潤。
而女子聽見他的回答,那痛苦的臉龐微微緩和了些,嘴角牽出一抹好看的笑。
倫窩藏,等我師妹清醒過來之時,就是我們西斯國從新洗牌的時候,你,可要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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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角勾出一抹邪邪的笑意,看著眼前的佳人眼波流蕩,可是卻沒有一點愛意。
而此刻,遠方飄蕩而來一抹黑影,影子停留在門前,倫窩清向窗外一顰,他嘴角一勾,把女子那白皙的手放在床沿上麵,然後悄聲走了出去。
門外,一名黑衣男子看見他出來嘴角輕笑,眼睛看向裏麵的美人,他道:“你那師妹的封印解除了?”
倫窩清淡然的關上房門,眼中有光芒閃爍,似乎是看見了遠方的曙光。
“就這一個多月就能恢複了吧,這麼長的等待,終於可以把那個消滅了。”他眼中狠厲閃過,可是表情卻依舊淡雅如那初秋的夜一般。
男子聽聞他的話,也不由得釋然,他跟在倫窩清身後走到一個房間,把門打開,兩個人就著初秋的天和微風,相對坐立在一張桌子旁邊。
“王都怎麼樣了?”倫窩清敲打著桌麵,淡淡的問道。
男子看了一眼窗外的美景,那悠揚的琴聲還在並沒有因為人的離去而消逝,黑衣男子看著遠方,似是想透過這重重疊疊的花園牆麵看到那亭子裏麵的佳人。
“王都一切進行順利,皇的身體也漸漸出現不適,那些藥物的毒性在揮發,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臥床不起,即使到時他發現不對勁,也已經被我們掌控在手中,至於倫窩藏的人,有幾個被我收買,而有幾個已經被我殺死,等他發現的時候,大約就是他的死期了。
而朝中的大臣,如果我們把倫窩藏丟失西斯令這個消息告訴他們,他們大多也會站不住腳,從而那些曾經支持他的大臣,定有許多回來投靠你,對於這樣一個太子,連自己這麼重要的東西都會弄不在,你說他們拿什麼相信他呢?”
他說完嘴角笑得更加明媚,看著遠方的眼睛也更添了幾分溫和。
“無影,你為了讓朱樂樂回到你的懷抱,為了讓東燦一敗塗地,就這麼跟著我做軍師,是否有些委屈了?”倫窩清也隨著他的目光看向遠處,那裏有一株秋菊開的爛漫,發出絢麗的黃色,就好像他們的春天就要來到一般,絢麗的張揚著它們的花瓣,一片緊挨著一片,沒有瑕疵。
“不,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而且,我很欣賞你,相信你會一統天下。”無影眼角出現一抹陰狠,那曾經他的朋友啊,你就不應該,奪走他的所愛。
原來這名黑衣人竟是南越國的無影,東燦原本的好朋友,而如今卻是投靠了倫窩清,似乎還野心不小。
兩人這般悠閑談話,說的是國家機密,可是卻吧門大開著,作風與別人完全不同,不過這樣也的確很好,因為大開大門,別人絕對想不到這是在談大事,即使要來偷聽,都得更加小心翼翼,而這個辦法卻是無影想出來的。
無影對於各國的情況了解異常,在加上以前所做的就是消息這行,所以倫窩清得到這一助手可謂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他對於無影也很是信任。
倫窩藏並不知道這邊的蓄謀,而他現在還在訓練珠寶,他們走一段路,如果看見地勢不錯,他就會想盡辦法訓練他,什麼背石頭爬山啊,對著一隻兔子使用銀瞳啊神馬的一堆稀奇古怪玩意,以至於現在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