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2 / 2)

而這間,那匹馬兒高傲的揚起頭鳴了一聲,那聲音裏不難聽出滿滿的不樂意,它趁著芯鸞飛生氣這間,再次狠甩那臭氣哄哄的尾巴,把臭味再次甩道芯鸞飛的鼻孔裏。

芯鸞飛氣的火冒三丈,伸手對著那斯臭馬就是自己拿手絕技‘火燒雞’!

“娘滴,我燒你個臭馬,把你燒成世界最香馬兒肉!”她一邊說,那火氣就已經向馬兒串了過去,那團火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憤怒的緣故,竟是次她以往使用時還要烈一些,在陽光的加溫下麵,空氣過度幹燥條件下麵,那火竟一下子就串道馬屁股後麵。

這廂,隻見那馬兒長鳴一聲,狠狠一蹬地麵,那地麵上的灰塵泥土頓時向後飛奔,擋去了芯鸞飛的攻擊。

芯鸞飛眼前塵土飛揚,等到一切平息,哪裏還有那馬兒的影子!

而前方道路上麵,煙層滾滾似海浪翻卷出波濤洶湧的浪花,層層撲來,然後漸漸平息,一切歸於平靜。

芯鸞飛狠咬銀牙,捏緊的拳頭咯咯作響,轉身,對準倫窩藏就是一拳頭。

倫窩藏哪裏怕她這一拳頭,可是他卻沒有要躲避的意思,一副我願意接受懲罰,我是大男子汗的樣子,站立不動,等候芯鸞飛的絕佳美拳。

“碰!”

堅硬的拳頭碰上鋼鐵般的胸膛,芯鸞飛痛得一下子收回手叫喚起來:“你,你,你,你,你是不是男人?!”

倫窩藏那張泰山不變嚴肅的臉上嘴唇輕點道:“你見過男人胸膛如此結實有力?”

“我是沒有見過哪個男人這麼沒有風度!”

“沒有人教過我這個東西。”

他回答的很快,很認真,也淺淺隱藏了幾分痛楚。

芯鸞飛突然又想起來,他在冷宮裏麵呆了十三年,十三年間不受寵愛,被人冷落,沒有接受到任何該是皇子接受到的教育,而是過著比平凡人還不如的日子,又有些不知道該發火還是該熄火。

芯鸞飛這才突然想到,剛剛他叫馬兒向她道歉的時候,那話中並沒有調笑的意思,反而很有幾分真誠的感覺。

難道,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在冷宮裏有朋友,而那朋友,是動物,所以,他從來沒有把人和動物區分開來,認為那是同一物種?

▂思▂兔▂在▂線▂閱▂讀▂

這個猜測在芯鸞飛心中一閃而過,可是瞬間後她又搖搖頭,怎麼可能?不過看他和那馬兒的相處方式倒有幾分像是這模樣。

珠寶笑得不行,整個身子都卷縮成一團,似是止不住那笑神經細胞的分裂。

而倫窩藏看著他,目光有點冷,芯鸞飛也看著他,目光裏陰氣深深。

珠寶眼角跳了跳,有點不好的預感,抖擻著身子慢慢站起來,那笑卡在喉間出不來也進不去,讓他難受得直打抖。

027 名花已有主

“走!”芯鸞飛咬牙切齒,不情不願的道,如今那馬兒已經不知道跑去哪裏,看倫窩藏的樣子應該是回了他們的營地才是。

倫窩藏木納著一張臉,表情無論何時都嚴肅認真得要命,明明隻有二十七的年齡,和芯鸞飛站在一起竟像她的父親,如此高大威猛,一身蟒袍加身,真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感覺。

一路上倫窩藏似看出了芯鸞飛的害怕,而且想到自己的袍子也實在太過於顯眼,於是他抖了抖衣袖,一甩領口,衣袍頓時飛旋,而他轉身脫掉袍子。

珠寶登時用手握住嘴巴,驚訝的看著倫窩藏露出潔白的內衣。

芯鸞飛被嚇的蹬蹬蹬連連後退,警覺的雙手抱住前胸,顫巍巍道:“你,你這是幹嘛?”

她才剛剛問完,隻見倫窩藏眼睛危險一眯,似乎對她的動作很不滿意。

芯鸞飛咽了口水,喉嚨咕嚕一聲十分明顯,心裏卻在誹謗,娘滴個倫窩藏,你不滿意個啥,別用那種赤摞裸的眼神看著她,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您這麼一個絕代嫋雄怎麼能夠當著她和一個小屁孩的麵脫衣呢!

誰知,轉眼間倫窩藏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身粗布衣服,抖了抖後穿在身上,然後不願看芯鸞飛和珠寶那副白癡模樣帶頭向前走去。

這下芯鸞飛和珠寶都弄了個大紅臉,搞了半天,原來人家倫窩藏思想純良,而她們兩個有點齷齪了……

走了半天過後,芯鸞飛和珠寶才平複下心中的怯怯,跟著倫窩藏屁股後麵朝前走。

“我對你那樣的女生不感興趣,特別是太平公主我不喜歡。”

走著走著,倫窩藏突然嘴裏冒出一句話,而且還停下腳下的動作,而芯鸞飛和珠寶不注意,“碰”的一聲撞上倫窩藏的後背。

什,什麼?

芯鸞飛揉揉自己的額頭,很訝異,這倫窩藏什麼眼光啊,她的很小麼?

這時珠寶跟著倫窩藏的話看向芯鸞飛的某處,有些不解和讚歎道:“姐姐的很大了啊!”

芯鸞飛很讚同的一手拍打在珠寶肩膀上麵,覺得他總算是給力了一回,可是轉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