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綦申這個人雖然脾氣古怪,卻也不是持才傲物之人。和他相處久了,燕寒竟漸漸的對他有了崇拜之心。這個人是真真的放蕩不羈之人,隻是不知為何緣故肯待在夏府給夏玥教書。
燕寒知道韓綦申的父親本是一個太醫,原本也是對醫理有所了解的。便向他討了些醫書來看,韓綦申甚至還能在醫理上對燕寒指點一二。
燕寒原先在九王爺身邊時一直是跟著季黎的。季黎不僅叫他識字習武,還教他辨識一些簡單的草藥,止血,解毒,為的是以後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也好自保。
燕寒知道季黎其實醫術了得,但他不敢傳信給季黎求問藥方。
季黎不知為何,似是對夏明淵恨之入骨。若是像他討藥,說不定會害了夏玥。
燕寒希望自己能學些醫術來為夏玥續命。他不想讓夏玥知道,怕夏玥多想,對身體不好。便不讓夏玥瞧自己看的書。又時常在雅菡小築一個偏僻閑置的房裏琢磨藥材。
夏玥其實早就發現了燕寒不再整日陪著自己,而是一個人不知道去了哪裏做了什麼。晚上雖然還是陪著他睡,卻不肯說出實情,使得夏玥心裏既好奇又難過。他想知道燕寒更多的事,燕寒似乎卻又不願意。
這晚,燕寒哄著夏玥睡覺。夏玥卻不肯閉眼,纏著燕寒,要他說說以前的事。
“不是給你說過了嗎,今天怎麼又想著要問了?”燕寒的聲音帶著寵溺和溫柔,使夏玥很是受用。他摟著燕寒的脖子,臉幾乎要貼著燕寒的臉,因為夜間洗澡用的是桂花的胰子,所以身上有股好聞的桂花味兒,清香四溢,使得燕寒燙的像是一團火。
夏玥不依,問道:“你說的太少了嘛,我想知道的更多,我想知道阿九以前是怎麼樣的。”
燕寒苦笑,夏玥何時也變得這般不罷休了。
他隻得又說了一遍原先的說辭,再多的真是不能再說了。
夏玥沒聽到自己想知道的,不依不撓的要燕寒再多說一些,燕寒幹脆用嘴堵住夏玥念念叨叨的嘴。
輕柔的吸允,輾轉反側間燕寒已經忍不住拉開了夏玥的衣衫,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
夏玥的眼神盡是迷離,看的燕寒差點紅了眼。
燕寒也有些癡纏的不肯放過他,順著嘴唇輕輕吻著他的下巴,一路沿著脖子,肩膀,鎖骨,再到肚臍,小腹。
夏玥沒有經曆過這些,之前和燕寒也隻是親吻,現在燕寒一手撫摸著他的背,一手扶著他的腰肢一路吻著他,夏玥早就化成了一汪春水。
夏玥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心中是恐懼和緊張,又帶著莫名的期待。他受不住的大口喘著粗氣。
燕寒聽的夏玥的j□j,勉強拉回些神智。他不能再親下去了,夏玥受不住的。
他怕夏玥會著涼,連忙拉上被子蓋住他。又給他係上衣服,然後慢慢平複自己的氣息。待到夏玥也不再喘氣了,平穩了呼吸後才又抱著夏玥,像往常那樣拍撫著他的背哄著他的睡覺。
夏玥很快睡去。
燕寒看著睡熟的夏玥,眼裏滿是柔情。如果,能一直像這樣,待在夏玥的身邊,照顧他,保護他,不去複仇,他也願意。
作者有話要說:
☆、轉機
快到年關的時候燕寒研究醫書的更勤了。
這幾日天氣冷的很,夏玥幾乎是足不出戶了。夏明淵怕他著涼生病,更是課都不讓上了。燕寒每日像韓綦申學習醫理,又要抽時間去整理草藥,還要找出時間陪著夏玥,忙的來腳不沾地的。
夏玥倒是清閑,整日在房裏琢磨著畫畫。
小薰在一旁代替燕寒磨著墨,小翠在屋裏放了好些炭,燒的暖暖的。燕寒每日進屋,感覺好似春天一般。倒不用擔心冷著夏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