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緣師兄,是長緣師兄!”
古藺門無數門徒振奮,揮淚而呼,激動非常。
“長…緣…”莫炎麵色漲紅,雙拳緊握。
“長緣師兄,給洛櫻師姐報仇。”有弟子亢奮,咬牙切齒。
“天行宗小人行徑,長緣師兄給他們一點教訓。”
“壯哉我古藺門。”
……
場麵極度失控,古藺門眾多弟子情緒爆發,如同一場大風暴席卷,那怨恨之意瞬間高漲,方才的低迷悲慟早已煙消雲散。而這一切,隻因為那道白色身影的來到,他如同一根天柱,屹立在所有弟子心中。
“哈哈…來的好好好。”火封真人等人高呼,連呼三個好,足以見得他此刻激奮的心情。而相比於火封真人的神采飛揚,天行宗那幾位長老就顯得麵如死灰。
“青河道兄,現在致歉還來得及。”太真書院的那位女子道。
“嗬嗬…”青河長笑不語,可那雙眸子裏仿佛有焰火在燃燒。
“陌長緣。”月顏花容失色,止住了身形。
“長緣師兄。”洛櫻口中喋血,那不知矗立多久的嬌軀在這一刻緩緩倒了下來。原來,血已經染紅了她的衣衫,可是這具脆弱的嬌軀卻憑借一股精神,一直堅持到現在。
“你很棒了,下麵交給我了。”陌長緣扶住洛櫻,目光很柔和,道。
“嗯!”洛櫻微微點頭,滿臉倦容。
陌長緣抬步,將洛櫻小心翼翼的送到下麵弟子的手裏,而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一束音線傳入陌長緣耳朵。
唰…
那是一股無形的風暴,蘊含著強烈的殺意,自陌長緣體內湧出,席卷山巒,近乎實質,非常可怕。
噠!
陌長緣步伐很慢,可卻像一陣催人殺伐的擂鼓,敲在所有人心裏,他緩緩登台,四方皆寂,萬眾矚目。
“師尊有令,天地將亂,天行宗身為天下仙門,卻不敬我古藺,有罪,當斬。”短短幾句話,可字裏行間的殺意卻極濃。
“真的還是要這樣麼?”火封真人等人長歎。
“好大的膽子,身為…”幾位天行宗長老變色,怒喝還未玩,他們的頭顱就已飛出,落在高台上,血淋淋的。
“這?”台下眾多門派皆驚,這還是那個溫順的古藺門嗎?怎會變得如此殺伐?令血染古藺?
也難怪,平日裏古藺門處事之風皆是以和為貴,不願妄動幹戈,所以天行宗這樣的門派才敢如此,不過眼下天地將亂,身為仙門領袖,古藺無法再一味的和平處事,必須要展現出鐵血的一麵來震懾宵小,令萬千仙門齊心協力對外。
不遠處,青河也是麵色一變,但卻沒有任何動作。
“陌長緣,你古藺門敢斬我宗門長老?”月顏失色,身體後退,怯弱道。
“有何不敢。”陌長緣出手了,一柄長劍出鞘,劍光耀世,斬向月顏。
“青河師兄救我。”月顏大駭,轉身朝青河高呼求救,不過直到她嬌軀倒地的那一刻,那道如磐石般的身影也依舊未動。
“青河?天行宗下任宗主?還是應該稱呼你為鬼將呢?”陌長緣直視青河,目光冷冽。
“青緣仙人不愧是劍仙,果然厲害。”青河起身,笑道。
“什麼?青河是冥殿鬼將?”各大宗門驚駭,瞠目結舌,就連幾位古藺真人也都是微微一怔,顯然也不知情。
幾位仙門強者開始默默在四方刻陣,要封住青河。
“嗬嗬,陌長緣,今日我天行宗栽在青緣仙人手裏,無話可說,不過你們想留下我也是不可能。”說完,青河手裏出現一枚符文,閃爍著光華,令空間都在幻動。
“破空符。”眾人失色。青河擁有此符,的確可以無視真人級別的阻攔,而青緣仙人也不會對小輩出手,難怪這青河能夠有恃無恐。
“不知這是第幾位鬼將?”有人猜測。
“是嗎?”陌長緣眼色如刃,道。
“不過我給你一個與我一戰的機會,若是你夠厲害,自然能夠有不讓我使用破空符的機會。”青河道。
“我很好奇,你天行宗乃蒼州第二宗,為何要屈膝魔宗?還有你這個蒼州天才,為何要做那見不得光的鬼將。”陌長緣問道。
“嗬嗬…第二宗?我天行宗要做就做第一宗,而且我不僅要做鬼將,我還要取代鬼子,主宰魔宗。正道不容我天行登頂,那我天行便去魔宗。”青河笑語,語中怨念很盛。
“很好,想不到堂堂冥殿鬼將,竟是潛伏我仙門的嬌子,堂而皇之行走天地間,不過,今日後一切將歸塵。”陌長緣持劍,腳步開始向前。
“早就期待與你一戰,什麼劍仙傳人,鼠蟻爾。”青河腳踏一塊輪盤,殺向陌長緣。
一場龍爭虎鬥,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