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醒了(1 / 3)

醒了,醒了。

醒了?醒了!

急促的電話鈴聲不厭其煩地絮叨著,似乎想特娘一直鬧騰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世界末日......

李星辰很鬱悶,很無奈,很想罵人,很想狠狠地揪著點什麼,然後狠狠地來幾句英文f開頭,漢語拚音c,k,r等等等等開頭的詞彙。

但是,她不得不接這個電話,因為,這個電話的鈴音,代表著自己那親愛的老娘,和不親愛但卻很趁錢的後爹打來的。

李星辰,女,漢族,曾用名,張靖晨,張星辰,咱天朝,西南大省人士,現年30歲,已婚,獨子......好了,列位看官,咱不為這個醬油客的詳細資料浪費偉大,內涵,豐富,精深.....等等等等詞彙不足以形容其精妙的天朝文字咧,言歸正傳。

李星辰最近老感覺自己老了,為嘛?十年了,十年啊!這尼瑪轟轟烈烈的抗戰也不過是打了八年,老娘可是一等十年,最美麗,最性感,最那啥,最這啥的青春歲月嗬,你特爹的咋就一去不回頭?

身邊的小夥子結實的肌肉,均勻清晰的呼吸,沉沉的睡相,讓李星辰嘴角有了絲滿足的笑意,小樣的,不是捏著那啥裝的蠻緊麼,還不是被老娘弄上床?李星辰打開自己的坤包,抽出了幾張紅偉人,很是誌得意滿的扔在了床上,套上團了一堆也沒有熟睡中的小夥子一條大四角褲布料多的全套衣服,蹬上高的幾乎站不住的高跟鞋,風擺楊柳般,哢嗒,哢嗒,哢嗒地離開了洗浴中心的貴賓房。

很疼?很疼!

這小夥子被李星辰在酒裏加了那麼點調料,三個多少小幾乎不停頓的伐撻,不疼才特娘怪了,饒是她上下三路輾轉抗衡,還是感覺至少下兩路都特娘火辣辣的疼!

坐進剛剛換回來,還沒有掛上牌照的路虎,李星辰放鬆了下,從電梯下來穿過大堂,走到門口,挪進車裏這幾十米艱苦卓絕的長征路,讓她有些虛脫。平靜了下氣喘籲籲,安撫了下火辣辣的痛,回憶了下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她把電話給趁錢的後爹和親愛的老媽撥了回去......

醒了,醒了。

醒了?醒了!

龜兒子滴個仙人板板滴,咋就醒了?!

誰醒了?李星辰法律上的丈夫,老公,老漢兒,老頭子,男人......稱呼太多,無法全錄的戚豫魯醒了!

靠,不是吧?不對呀!抬頭看了看天,太陽沒有變方,還尼瑪是圓的啊,他咋就醒了捏?驕陽如火,星辰姐的心卻和北極,南極,老美的大片《後天》,天朝東北那嘎達臘月裏半夜在野外洗涼水澡的溫度接近。

......“日子怎麼過,快樂不快樂,像我這樣的老百姓,誰會在乎我,有錢的做老大,沒錢就難過活......睜開眼睛看清楚,我還是我”戚豫魯喃喃的哼了段,他出事前正哼著的歌,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

靠,天花板!潔白的天花板,白的刺眼,白的離譜,白的讓人感覺著很白,唉,廢話太多,可是,不說廢話,人們怎麼談戀愛,不說廢話,人們相互看著隻能目瞪口呆.......

豫魯哥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根正苗紅,從小吃著白米飯長大,打記事起就沒有嚐試過紅米飯,南瓜湯,挖野菜也當糧的艱苦歲月。

當然,也很少聽下巴上胡子都刮的賊幹淨的父老鄉親們講的故事。

為嘛?按豫魯哥的年歲,他小時候,改革春風還沒有吹滿地,咱天朝還一窮二白捏,很多人雖然解決了溫飽,可吃白米飯長大那可得至少也是幹部成分吧?

其實,不然,列位看官兩旁就坐,聽我慢囀細嗔。記得,豫魯哥都上小學咧,高聲歌唱著“我們是**接班人,繼承革命前輩光榮的傳統.......”把紅領巾拉一個死結套在脖子上的時候。

豫魯哥他爹就一輛腳踏前扶手的三輪車,推著他娘,他姐,他弟,他妹離開了**中央國務院,河南省委南陽縣,一路向東,向東,向東......逃荒去了。

都說,山東人逃荒闖關東,河南人逃荒走西口。豫魯哥他老家離關中上落隻有一百多裏地,為啥一路向東捏?扒拉扒拉曆史的故紙堆,改革春風吹滿地的前一年,地頭很邪的南陽城也沒有有什麼大災大難,逃的哪門子荒?

嗬嗬,問題太多,咱還是得慢慢說,不能揪太遠,太遠了,那就得從夏商周說到元明清咧,隻能說到根正苗紅的豫魯哥他爹那自然更是苗紅根正,可惜了咧,正是這個苗紅根正,讓豫魯哥他爹遇上了從山東來這裏“串聯”的她娘......說到這裏,聰明睿智如您的列位看官就能明白個**不離十了,嗬嗬,光從咱豫魯哥的名字也就能多少想到點特爹,特娘當年在高粱地裏的故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