蟈蟈,我倒是覺得,你給它做坐騎挺配的。”

裴婕搖頭,良辰純粹就是添亂的,果然,小鬆鼠也是笑了,大板牙輕輕的放在紙網上,火都沒有燃燒起來,紙網就消失不見了,兩隻紙人也在那一瞬間撲了過去,很可惜,飛蛾撲火罷了。

“怪不得,八大門漸漸沒落了。”

“少說些風涼話吧,老道和和尚怎麼還沒來?他們行不行啊?我看這次點子硬啊。”

“切,小妖罷了,是有點特殊,到時候抓來研究研究。”

裴婕對於戒指老頭真的不抱希望了,覺得他又是在吹牛逼,想了半天,偷偷拉了呂株潔的手:“讓他們打,我們偷偷跑吧。”

呂株潔覺得手裏一陣濕滑,她低頭一看,才發現剛剛的玻璃碎片劃傷了裴婕的手,流了好多的血她自己竟然都沒有發覺,這下台麵上再凶動,她也看不見了。

“哎?豬豬你怎麼了?”

“我,我有點暈血。”

“啊?那你每個月大姨媽怎麼辦?”

呂株潔隻覺得天旋地轉:“我不暈自己的血,暈別人的血,你有沒有創可貼啊,你流了好多血!”

裴婕頓時氣血逆翻,一時間胸口悶疼,這是絕大的機緣,眼看裴婕就要打通任督二脈之際,作者胡扯之時,正道修仙二人終於聯袂而來,從正門進來。

“兔崽子們居然這麼奢侈,在這裏吃飯。”

裴婕頭上出現了白色的蒸汽,老道掃了一眼裴婕奇道:“這妮兒怎麼了?”

“被你們氣的,快出手助這些小孩一臂之力!”

美景的狗毛都被燎光了,良辰也沒好到哪裏去,現在飯館裏的人早都跑的一幹二淨了,此刻來的,絕對不是善茬!

再看老道和和尚,一人梳道士髻,就是丸子頭,一人光頭,又穿著西裝革履,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正經人,老道和尚不教奧班,所以良辰美景不認識,以為又來了一夥兒邪修,二話不說,上去就動手。

紙人手裏握著的紙棒有了良辰的力,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和尚的頭上,斷成兩截。和尚摸了摸頭,笑嘻嘻的,還好他不胖,不然看上去就像是二愣子,傻兮兮的。

“上次的帳還和你們沒有算清楚呢。”

孫小聖見勢不妙,早都躲起來了,徒留不明不白的良辰美景,真真做了炮灰。

“玩紙人是吧,我教你啊,我這個業餘的也耍一耍,讓你看一看。”

和尚摸了摸的自己的腦袋,指著良辰放出來的紙人,望向老道半開玩笑:“要不要編個咒語,好,我想想,那就瑪尼瑪尼哄吧。”

所有洶湧而來的紙人都好像在玩123木頭人,以各種各樣奇異的姿勢停在了原地,和尚再一拍手,紙人排成了隊轉過身居然朝他們的主人良辰走去。

“怎麼回事?!我的紙人,沒有和我斷了聯係啊,為什麼都不聽我的指喚了?你個妖僧,搗了什麼鬼?”

和尚又習慣性的摸摸自己的光頭:“這好生冤枉我啊,頭一回被人叫妖僧,我師傅聽見了指不定很開心呢。”

美景拉住快要暴走的良辰,指了指鬆鼠,這還有一敵人呢,不能讓別人平白無故的得了便宜。

裴婕暗自鼓掌:“沒想到他數學不錯,人也很厲害啊,我還以為他和你一樣一包草呢。”

“說什麼呢!不過雕蟲小技,他哪裏是直接控製那些紙人,你細細看地上,老和尚修佛法,他最擅長的是將體內的真氣打出體外,地上都是他的真氣呢。”

裴婕於是更加瞧不起戒指老頭了。

老道也想要給小鬆鼠一個下馬威,他符籙之術已經出神入化了,這鬆鼠的屬性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水克火,那先給它來一個大保健吧,洗洗澡。

符籙從老道手裏飛出去的速度極慢,甚至有些類似於電影中的慢鏡頭,這速度裴婕覺得她都能繞著符紙跑三四圈了,但是小鬆鼠的豆豆眼瞪的無比大,好像,有些不對勁。

小鬆鼠受到了極大的威壓,它現在一動不能動,但是風中一絲一毫的觸♪感都幾近讓它崩潰,拚了命吐出了一絲真火,符籙也恰好到了,兜的一盆水澆了它個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