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如今倒是惺惺相惜得很,好像彼此對對方很了解似的,好吧,我去你那兒的時候把他也拐來,你們互訴衷腸吧。不過這件事還是我想出來的,我是直覺,所以解釋出來的理由倪葆很是不理解。既然如此,姚文起,我可不可以委托律師為你喊冤。”
姚文起立刻道:“不用,這件事你不用再提,那是不可能的。回頭我們見麵再與你解釋。”
電話打了不少時間,等放下手機,我才想起,雖然我當中有所提起,姚文起卻是一句也沒提到張珊兒。不知他這是什麼意思?我所想到的是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倪葆,終於得知姚文起的音訊,倪葆當然是第一個該知道的人。
第 33 章
才拿起電話,忽然想起一件事,忙照著姚文起剛給我的電話回撥過去,沒想到的是,接電話的還是姚文起。“怎麼是你接電話?”
姚文起笑嘻嘻地道:“怎麼不可以是我?最先不是跟你說了嘛,這兒是我辦公室。怎麼,有什麼要緊事忘記說了?”
我又覺得荒唐,又為姚文起高興,這人,才子一個,扔哪兒哪兒發芽。忙問:“對了,別墅地下室的酒是你放的嗎?要不要我拎幾瓶過去給你?”
“什麼地下室的酒?”姚文起的疑惑即使隔著電話線我都感受得到。
我心裏隱隱有些明白,但還是想把事情真正搞清楚,“我海邊別墅地下室的那些洋酒,不是你支使民工放進去的嗎?”
姚文起還是否認,道:“我沒有叫人放過,或許是你家倪葆想給你驚喜。”
我毫不猶豫在心中肯定地道:齊葛的,一定是齊葛的。唯有洋酒放在我別墅中才不會顯得突兀,原來他沒有找到的二百多萬被他用這種方式藏在別墅裏,齊葛早已估摸出以後的偵探行為,所以才借用姚文起的人手。他想如何處置這堆洋酒?讓我轉交給他兒子?還是送給我,讓我在海濤鬆風中與家人朋友品酩之時想起他?如果是後者,何用酒來提醒,朋友聚會時候我次次都是念著齊葛。
不管齊葛的想法如何,我總是會把這些洋酒保存著,等他兒子成年時轉交。隻是,在我心中,這些洋酒總是不義之財,不管齊葛最初目的如何。而且我總覺得這些洋酒是用齊葛的性命換來,當初他要是交代一聲,我一準將它們折算成現錢交還,或許還可以因此換回齊葛性命。即使是與姚文起一樣的死緩也是好的啊,好死不如賴活呢。他為什麼一定要死?
後來我征詢過我與倪葆兩人的私人律師,原來,即使退還那些洋酒,依齊葛詐騙的那些錢財數目,他還是難逃一死。看來齊葛心裏早就有數,也早有準備。不過那些洋酒如燒紅的煤球,拿著燙手,丟了對不起齊葛的命。最後與倪葆商量一下,我們簽出二百萬的支票給當地兒童福利院,算是替齊葛還債。至於那些酒,我和倪葆都不願意動它們,決定等齊葛的兒子成人以後向他說明因由,隨便他怎麼處理這些洋酒。
齊葛的一切已然結束。
姚文起的未來可以預期。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李想會固執穩重如初,農村的環境或許正適合他,他的妻子溫潤如玉,他的女兒笑靨如花。
苗青一直不允離婚,冰箱上麵堆滿姚文起的照片框,她的事業風生水起,她的感情沉若止水。
大曾已經是我們的朋友,隻要不涉及公事,他原是個頂有趣的人,他做大專教師的妻子愛他如愛偶像。
我和倪葆目前快樂如初婚,默契如金婚。我們準備要一個孩子。
花花世界,人人如花。有人如曇花綻放,刹那芳華,瞬間凋零。有人開花結果,積少成多,終成花海。我等尋常人,但求花開有人識,花落有人憐,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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