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一個則是褒思的,帶著怒意。

而眼看著陳吉就要背著褒思的熬星宇在關鍵時候,終於想到了一個借口,忙道,“思思你是不是騎馬騎得太久了?肯定是這樣,所以你走路不適,你想啊,你騎馬都這樣了,陳先生肯定也不舒服了,你還要他背你走這麼遠的路?”

褒思騎馬後確實有點不舒服,當時隻顧騎得痛快,熬星宇喊她下馬好多次她都不理,結果下了馬後,腿和屁股都不舒服。

她顧慮著陳吉,這次倒是沒有反對熬星宇。

而熬星宇立即走過去一下子抱住她,道,“思思,既然你不舒服,那我抱你過去吧!”

等褒思反應過來,已經被熬星宇抱著邁開了步,褒思掙紮了一下,掙紮不動,倒是立即不掙紮了。

熬星宇心情很好的湊過去道,“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按摩後舒緩下肌肉,你會感覺舒服一點。”

他說話間眨眼著,那眼裏的那種曖昧讓她特別不舒服,冷哼一聲,冷笑道,“放我下來!”。

熬星宇怎麼會放她下來?

接著,她哇的一下,剛剛才吃下的食物立即一下子吐在他的衣服上。

不說那味道又多難聞,熬星宇怔怔的看著褒思,忙把褒思放在地上,褒思下了地上後,趕緊蹲著反複的吐著。

陳吉在旁邊急得沒法,道,“思思,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熬星宇呆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勉強的走過去,抬起手,想給吐得特別不舒服的褒思拍拍背,但那抬起的手,到底沒有放下來,他最終退後一步,站在一邊,看著陳吉輕柔的給褒思拍著背,拿衛生紙給她擦嘴巴,拿水給她漱口。

其後,幾人在賭場都沒精打采的玩了幾把,熬星宇便把兩人送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幾個人都特別的沉默,都麵無表情的的,各自想著什麼。

下了車後,褒思看也不看熬星宇,第一個進屋去了。

而陳吉遲疑了一下,對熬星宇道,“熬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談談?”

熬星宇看了他一眼,道,“好!”

兩人當下來到熬星宇的屋子裏。

陳吉斟酌了一下,道,“熬先生,思思的情況,你也看到了,你打算怎麼辦?”

看熬星宇沉默著不說話,陳吉接著道,“我想你肯定也看出來了,思思叫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擺脫你,她在電話裏給我說,這是她唯一可以想的出來的方法了,她說她實在不能忍受天天看著你!”

陳吉一句一句的說出來,再結合著剛剛他的手碰到褒思,褒思那立即吐得不能自己的狀態,熬星宇的心裏像火在燃燒著他的心一樣。

他沉默了下,對陳吉道,“陳先生,我知道我以前不對,我也不說什麼是有原因的之類的屁話了,不對就是不對,我以前確實對不起褒思,但是現在,我覺得我離開她,我的心會很痛很痛,離開她,我感覺我活在這世上,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了方向,沒有了目的,我不知道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如果能夠離開她,我早走了。”

陳吉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痛苦的男人,又結合從見到這個男人開始,到剛剛下車他彎著腰給褒思開車門那殷勤又討好的樣子,這個男人,他真的愛著褒思。

陳吉想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就問你一下,你愛她嗎?”

陳吉這樣問,熬星宇漲紅了臉,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裏,高大的身軀顯得尷尬不已。

陳吉看著這個某些時刻因為占有欲甚至對他動了殺機的男人,而此時此刻,他覺得有點搞笑,這個男人竟然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