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靠著路邊走了兩步給身後的車讓路,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膝蓋處隱隱有些疼,一瘸一拐的往校門走去,等快到校門時彎腰揉了揉受傷的腿,裝作若無其事般昂首挺胸的從電子門前經過,拿出工作證在感應區刷了下,閘機升起後快速閃了進去。
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回頭看到白色的車已經到校門車輛入口處了,隻是門並沒有開,車被阻在了門外,擴音器裏傳來保衛室工作人員的聲音:“請先生下車登記。”
祝佳拿著羽毛球拍和球跑了過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內疚:“摔疼沒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慫恿你在院牆外的那顆樹上戳球,你也不會掉下來……”
冉小燦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剛才你身後那幾個孩子去哪裏了?”
祝佳愣了兩秒,隨後指著二年級的教室說:“我隻知道他們是二年級的,現在就不知道躲在哪個旮旯了。”
冉小燦撇撇嘴,暗歎自己算是倒黴到家了,好不容易有興致打個羽毛球,球掛在樹上不算,去戳球還摔了一跤。
她並排和祝佳往教學樓走去,耳畔是祝佳的碎碎念,多是吐槽班上的孩子不聽話。祝佳是五一班的英語老師,而冉小燦則是語文老師,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傳說中萬惡的班主任。
擴音器裏傳來張校警照例詢問的聲音:“宋思未?”
冉小燦腳步一滯,頰邊的酒窩凝結在臉上,轉頭望向保衛科所在處,看到張校警出了保衛室,手中拿著身份證,他前麵站著一個男人,身量很高,目測在一米八以上。
以她的角度隻能看到宋思未的側臉,膚色在男人中屬小白臉類型,正低垂著眼睛盯著左手上的出入登記本,右手飛快地寫著什麼,高挺的鼻梁,長睫浸在陽光中慢慢暈開,化成一片帶著金色芒球的光影,臉部輪廓清晰剛硬,紅潤漂亮的唇正翕合著,顯然在跟張校警說話,聲音比較低,她聽不到。
單單從外貌來說,屬於上品中的上品。
祝佳順著她的視線望著保衛室前的宋思未,問道:“你認識?”
她搖搖頭,轉身往教學樓走去,半晌後才回答:“不認識。”她確實不認識他,多年前也僅僅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隻是依稀還記得名字。
“我看你剛才聽到他名字就條件反射的回頭,還以為你認識呢。”
冉小燦推開門走進五一班,坐在教室後麵的班主任獨立辦公桌上。五一班是鋼琴特色班,放學前的最後一堂課都是鋼琴課,有專門的音樂教室,此時教室裏沒有學生,隻有空蕩蕩的桌椅。
祝佳隔了一兩分鍾才進來,一屁股坐在冉小燦旁邊的椅子上,喘著氣說:“我剛才在門外看了幾分鍾,發現那個帥哥找張校警問了路,筆直往校長辦公室走去了,你說他是不是咱們學校新來的老師?”
“不是。”冉小燦望了眼未關上的教室後門,伸腳就往祝佳屁股下的椅子踹去,不滿道,“快去關門,都快熱死了你還開著門。”每個教室都配有一個立式空調,出風口還掛著紅布,工作時像穿著紅舞衣跳舞的小孩。
她緊靠著路邊走了兩步給身後的車讓路,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膝蓋處隱隱有些疼,一瘸一拐的往校門走去,等快到校門時彎腰揉了揉受傷的腿,裝作若無其事般昂首挺胸的從電子門前經過,拿出工作證在感應區刷了下,閘機升起後快速閃了進去。
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回頭看到白色的車已經到校門車輛入口處了,隻是門並沒有開,車被阻在了門外,擴音器裏傳來保衛室工作人員的聲音:“請先生下車登記。”
祝佳拿著羽毛球拍和球跑了過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內疚:“摔疼沒有?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慫恿你在院牆外的那顆樹上戳球,你也不會掉下來……”
冉小燦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剛才你身後那幾個孩子去哪裏了?”
祝佳愣了兩秒,隨後指著二年級的教室說:“我隻知道他們是二年級的,現在就不知道躲在哪個旮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