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嚴瑤瑤睡著的時候就像小孩子一般,夜一夕失神的笑了笑,將棉被把她裹得死死的,“你活著便好。”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話。嗬,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在客棧休息了幾天嚴瑤瑤就吩咐起程離開夜州了,因為吧,她覺得挺無趣的。
一大早起來居然發現對前一天的記憶有些模糊。
碰見了一個野養的葉楓,然後又碰見一個雪月,不過她記得自己好像受傷了,現在一看,不疼不癢的好像沒什麼事,然後又記起夜一夕和她說話然後她就好像暈了,然後就記不住了……
啊,想著頭痛,反正也沒覺得有不妥的地方,馬上就準備離開了。
買了兩匹馬便一直往西走,因為夜島處於南方,京城在東方,要想去京城就必須往東走,可嚴瑤瑤偏偏往西走了,這是為什麼呢,以後就知道了。
嚴瑤瑤是不會騎馬的。但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就用身體不舒服的借口讓憐心帶著她走,夜一夕至始至終隻是看著嚴瑤瑤鬧小脾氣,她無論怎麼想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暈倒的,問那妖孽吧,偏偏夜一夕這妖孽說她是被嚇暈的,有什麼比這更丟臉的麼?怕歸怕,她居然還被嚇暈了,一世英名啊。
因為不趕時間,也沒有什麼集市,嚴瑤瑤他們走的不快,所以從夜州離開以後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到了另一個城市,是一個很繁華的地方,風景很好,樹很多,憐心說叫徐州。
嚴瑤瑤聽見了就非常激動了,差一點從馬上摔下去。
“什麼,徐州?”不敢相信。
“是啊小姐,徐州。”憐心疑惑的看著她。
“額。”嚴瑤瑤咳了一聲,聲音說的這麼大,林苛筵的聲音卻還是那麼柔弱。
徐州啊?嚴瑤瑤打量了這地方一番,她知道徐州,但不是這裏的徐州,而是咱們中國的徐州,她去過,當時其實是衝著徐州的漢文化去的,漢兵馬俑,漢畫像石,嚴瑤瑤是開了眼界的。
而現在呢?嚴瑤瑤看向這裏,除了繁華,樹多,她還真是找不出別的特點來。便慚愧的往前走了。
在徐州客棧吃完飯安排好了住宿以後,嚴瑤瑤就吩咐了憐心去買幾件新衣服,整天黑黑的穿,拜托,很容易變老的。
憐心出去了,夜一夕在房間又不知道幹什麼,嚴瑤瑤特別的無聊,下了樓便走出了客棧。實在悶得慌啊,必須要透透氣。
可能心裏感覺到有什麼,這次大街上有什麼熱鬧啊什麼的,嚴瑤瑤一概無視,她現在可是怕惹麻煩了。
天還早,嚴瑤瑤便隨著街上的路一直走到盡頭,這是習慣問題,在街上隻要盯住一條路線就要跟著走到底。
看著表演雜技的啊,兩邊的小攤子,還真與電視裏的情節一樣呢。
跟著路線走了很久,其實也是嚴瑤瑤在想事情。因為她有個問題一直搞不明白,她和夜一夕到底是什麼關係?別看她整天和夜一夕吵吵鬧鬧的,實際她心裏可是疑惑極了。
夜一夕是林苛筵16歲時帶去夜島的,那麼是以什麼關係帶的?夜一夕武功這麼高,到底是自願的還是有什麼目的條件?林苛筵為什麼要打傷他?而他為什麼還不還手?中間到底有什麼事情……就這樣想著想著,等到嚴瑤瑤回過神來的時候早已黑了臉。上帝!她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