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慈祥的笑著,“這些小事島主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說完看向另一個房間語重心長的說,“倒是葉公子,島主就不必責怪了。”
“嗯?”嚴瑤瑤不解的看著他說,夜一夕?怎麼了?
看到嚴瑤瑤不解的眼神,張伯反應過來,“忘記了島主不記得以前的事,不說也罷。”笑了笑。
他不怕林苛筵吧?嚴瑤瑤此時隻想說這一句,不過多事也不是她的風格,他不說。她就不會想辦法從別人下手麼?賊賊的笑了笑,憐心啊,你可是個好欺負的人啊。
“嗯,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現在挺好的。”嚴瑤瑤背著良心說了這樣一句,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張伯看了嚴瑤瑤一眼,“島主這樣,我也便放心了。”
嚴瑤瑤挑了挑眉,還是笑著。“出了夜島我便不是什麼島主,張伯不用這麼客氣。”
張伯搖搖頭,“主子永遠是主子。”
嚴瑤瑤無所謂了,看著前方。“很多人喜歡心裏藏著掖著一些事,可能是小事,可能是大事。或者在利益麵前大多選擇背棄自己的良心,張伯,我不是什麼偉人,一個女人而已,普普通通一輩子就好,隻要夜島的人一直安全快樂便是我的心願。”真心話。
張伯沒了笑震驚的看著嚴瑤瑤。
嚴瑤瑤笑著看著他點了點頭,站起身便轉身往房間走去,船緩緩的開著,嚴瑤瑤盯著前方慢慢的走著,到了最邊上的一個房間時停頓了下,有些笑意的說著。“該睡了吧?偷聽可不是好事啊。”
自己的聲音很低,也不想說得太大聲。但是卻肯定他能聽見,嗯哼,有武功真是好事,聽覺厲害了許多,用手指磨蹭了一下鼻尖笑了笑。然後像什麼事也沒有就回房間去了,自然,後來發生的事情她也就不知道。管他天黑還是天亮,能睡就睡。
正當嚴瑤瑤感歎前也是海後也是海,左也是海右也是海時,突然的她就高興的笑了。
為什麼呢,兩天了啊,她終於看見集市了,真想跳起來,終於見天日了啊。
憐心同樣的也是興奮,就夜一夕那妖孽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好似在思考什麼。嚴瑤瑤也就裝沒看見。
張伯隻送他們離岸上有幾百米的地方時就沒往前走了,嚴瑤瑤便猜到若是停在邊上了,被人看見肯定會出事便什麼話都沒說。張伯隻叮囑萬事一切小心,走之前給了嚴瑤瑤一個冷焰彈,說隻要一發出他就會出島來這裏接他們,嚴瑤瑤不知道為何心裏暖暖的。
“謝謝。”笑著說著。
張伯還是慈祥的笑著,“島主,萬事小心。”
嚴瑤瑤點了點頭,和夜一夕憐心一起飛到了岸上,輕功見漲了,嚴瑤瑤笑嘻嘻的看著越來越遠的船,玩夠了就回夜島吧,心裏想著,這是她的家呢。
在走向集市時嚴瑤瑤用麵紗蒙住了自己的臉。
在古代這樣的容貌會惹麻煩的,雖說夜一夕已經說了見過她真正模樣的人全都已經死了,但以防萬一嘛。
“島主,我們要去哪呀?”憐心那丫頭興奮的說著。
嚴瑤瑤沒回答她隻是看了一眼夜一夕,向他吐了吐舌。臭妖孽,居然易容了。嚴瑤瑤很不爽,自己不會啊,也不可能讓他幫自己易容。易容後的夜一夕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普通,反正就是那種讓人一看便不會想看第二眼的那種。再看看自己,還非得戴麵紗,更不爽了。
“走到哪就到哪。”嚴瑤瑤說著。側身看了憐心,“別叫我島主了,聽著多危險啊,這是在外麵呢。叫小姐吧?或者……叫姐姐也行?”笑的很迷人,雖然蒙住了臉,但街上的人還是忍不住看了這穿白衣的女子,光看眼睛就有說不出的美麗,那顆淚痣更是給她增添了一絲妖嬈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