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自小跟著島主,自從島主離家以後便不讓奴婢喚島主閨名,所以奴婢便何和其他人一樣喚島主。奴婢也不知島主為何成為夜島的主人,奴婢隻知道島中其他人則是島主因路見不平所救的窮苦人家,見他們無家可回便收養著。外人若沒有島主手諭便想進夜島的話隻是死路一條,夜島所有人如若沒有島主吩咐便終身不得出島。其他憐心便一概不知了。”說完便低下了頭。
不好辦啊,嚴瑤瑤苦了一張臉,看來這生活不平靜啊。
像想到了什麼又繼續問道,“剛剛從我房間出去的人是誰?”對,那家夥好像與這林苛筵有什麼關係一樣?
憐心抬起頭睜大眼睛的看著嚴瑤瑤,在看到嚴瑤瑤的臉後又馬上的跪了下去,“島主饒命,奴婢不知島主今日沒有佩戴麵紗並無有意偷窺島主的容貌,求島主饒了憐心一命。”然後又磕著頭。
嚴瑤瑤看著憐心這樣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佩戴什麼?”奇怪的看著她。
憐心還是跪著說,“自10年前奴婢跟著島主來到夜島以後就從未見過島主取下麵紗,也未曾見過島主現在的真麵目,因島主一直用麵紗蒙著臉,隻吩咐若有人看您一眼您就殺一人,若二人看便殺二人。”說完又磕頭。
聽到這裏嚴瑤瑤才猛然想起自己到這來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憐心,快去拿鏡子給我,快!”說得很急,緊張的便摸著臉,別是一醜八怪啊,那虧大了。
見憐心拿來鏡子嚴瑤瑤便直接跳下床拿著,嚴瑤瑤拿著鏡子左看看又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然後摸著臉使勁摸,臉還是那巴掌大的小臉,眼睛還是那有神的大眼睛,鼻子也還是那尖挺的鼻子,嘴唇也還是那小嘴唇,唯一不同的就是右眼下角多了一顆淚痣,倒也增添了一絲妖嬈氣息。不對啊,這臉不就是自己嗎?又繼續看,難道我是人穿來的?那就更不對啊。頭發沒這麼長,身高?額,沒這麼高,身材?額,也沒這麼瘦啊。看來看去,莫不是這林苛筵與自己長得一摸一樣?
轉身見憐心看見自己看她就慌忙又低下頭去了。“我長得很難看嗎?你這樣怕?”輕輕說著。
“奴婢從沒見過比島主還美的女子了。”憐心說得很有誠意。
看來是真的啊。嚴瑤瑤輕輕一笑,這下好了,這林苛筵與自己的摸樣一樣,也不用以後看著別扭。我說以前怎麼老找不出讓自己變美的方法,換了換去還是那樣子,現在看到古代自己的翻版,連自己都要喜歡上自己了,原來一直以來自己是古典那型的。偷笑著,不過在古代女子生得美好像不是一件好事吧?好似想到什麼又衝憐心問,“我不會殺你。”笑嘻嘻的笑著。“快告訴我那人是誰?
“島主說的可是夜公子?”憐心輕輕說著。
“恩?姓夜?我不清楚,所以我才問你,他不會說話嗎?”
“不是啊。夜公子會說話的。”憐心說著,“夜公子名喚夜一夕,是3年前和島主一起回來的,島主曾吩咐我們平時無事不能主動和夜公子說話的,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島主似乎和夜公子有什麼誤會,曾經在蘭亭(夜島一處緊挨海邊的地方)狠狠的打傷了夜公子,當時的島主好像一直要夜公子回答什麼似的,隻是夜公子一直不說話也不還手便惹得島主更加毒打,雖然如此但奴婢看得出來,島主是難過的,因為那次島主打傷夜公子以後,憐心見您獨自悄悄的傷心流淚。”憐心好像哭了?不對啊,具自己所見,那夜一夕的武功應該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