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女人實在是不安分,沒辦法,他也全身燥熱了。好在他的電梯裏沒有安裝攝像頭。所以,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住那火熱的唇。慢慢摩擦,慢慢探進,不留一絲縫隙的撲捉著她的香味兒。
“喝了酒壯膽兒麼?”石銳笑笑,眼中盡是不屑。“為了錢,什麼都肯做麼?哼??”
叮咚一聲,電梯已經打開。急忙抱著美人進去,直直的走向浴室。可以與美人一同洗鴛鴦浴。不一會兒,倆人已經被剝光。
“嗯,放開我,嗯~~”安然不爽的皺了皺眉頭,使勁推開身上讓她不舒服的人。可誰知道,下一秒,她因為他咬住她脖子的力道而失去了力氣。
石銳在浴室裏把她摸了個遍,極力忍住藥物的趨勢,把美人擦幹,抱上床。方才安然的反應,確實是原裝貨。
“乖,要忍住,我來了…”
話音剛落,安然疼的大聲尖叫,對著他拳打腳踢的,全身出了汗。
石銳不理她的掙紮,他從沒對一個陌生人這樣過,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竟然在她麵前崩潰。
他對著季如情也沒有這樣過。
如情,如情,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會再想你了。
夜,緩緩過去。晨曦,悄悄進入房間。這時,石銳才停止了運動,喘息著躺在已暈過去的安然身上。沒一會兒,他便起身,去洗澡。
出來時,那人還在安穩的睡著。嘴角扯出了一絲不屑,冷哼一聲,自顧自的傳好了衣服。拿出支票,簽下了自己的大名,放在床櫃邊上。然後,看也不看她,起身離去。
安然再次揉了揉暈乎乎的頭,撿起了地上的衣物,向浴室走去。熱乎乎的水,泡著全身的疼痛,哎,她怎麼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啊。
洗完澡,安然穿好衣物出門,突的響起了昨晚大哥說的事兒,老爸要死了?可是,她去哪兒找錢買機票啊?安然心情怪異的看著那紅色的床單,非常的不爽,現在,她到底該怎麼辦啊?
那張沒有填金額的支票突的出現在眼前,抬起酸澀的手拿起支票。那手簽的大名落入眼簾,安然不爽了。
這個叫石銳的男人,他……
“擦,居然把我當成街上站台的雞了啊!”
氣憤的對著枕頭出氣,安然不爽了,若不是老爹哪兒還有事兒,她一定找出這個叫做石銳的男人。哼,了不起啊,有錢了不起啊,既然開了張空白的支票,不怕她填個億萬的數字麼?
心情實在不能平複,安然四處找了找,終於找到了剪刀。拿起剪刀嘿嘿的笑了笑,她找不到人發泄,她就拿這個房間發泄,哼,反正開房的時候一定是他的身份證登記的,有什麼麻煩,一定會去找他。
美國安然的家裏
安家小公主趕回家裏,見到的不是自己老爹躺在床上插滿管子的畫麵,而是自己老爹抱著安安在小車上嘻嘻的畫麵。
安安一見安然回家,抱著自己的手中的芭比娃娃就朝她奔去。“姨姨,姨姨。”
“呀,小然然回來了啊。”安父雖然已經四、五十歲了,確是英俊猶在。笑起來的臉還是挺帥氣的。
“你不是重病在床,快死翹翹了嗎?”安然撫摸著安安的頭,怒瞪著自己的老爸。
“呸,你怎麼說話呢。”安父不樂意的癟癟嘴。“我不這麼說你會回來麼,你都離家出走多少年了啊寶貝,老爸我好容易等你大學畢業了,老爸我好容易放下公司裏的事兒,老爸我好容易抽出時間來陪陪你們,誰知道你竟然不在家裏,嗚嗚嗚嗚,嗚嗚嗚,老爸好可憐啊。”
看著自己老爸賣弄可憐樣兒,非常之鄙視他。“老爸,你夠了啊。”
“嗯,姨姨不氣,姨姨不氣啊。”安安笑眯眯的拉著她的一角,裂開小嘴笑道。“爺爺想姨姨了,所以叫爸比喊你回來的,而且姨姨還答應了安安,說大學畢業就要回來的。”
“哼。”安然抱起安安,白了自己老爸一眼,就朝房間走去。
安父看著自己乖女兒的背影,嬉笑,哎,老婆啊,咱家小然然終於回家了啊,嗯。打電話把老大老二叫回來吃飯飯。
“姨姨。”安安乖巧的給她說。“媽咪今天做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啊,都是因為姨姨回來了,安安平時都吃不了那麼大魚的啊。”
看著小家夥誇張的比了個特大號的魚,安然也笑了出來。哎,反正她在外麵也野夠了,所以呢,還是乖乖的待在她的美國做大小姐吧。
“哦,那安安是不是得謝謝姨姨啊。”安然挑眉,把臉抬起,送到她麵前。小家夥嘿嘿一聲,吧唧一口就親了上去,乖乖,一口的奶味兒口水啊。
“喲,小家夥還在喝奶啊。”
“才沒有,才沒有,爸比說我都長大了,不喝奶了。”
“哈哈~~”
倆人正打鬧著,長發美國美人兒安妮端著水果從廚房出來。一口流利的中文從她口中飄出。“安然回來啦,來嚐嚐這火龍果的味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