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視死如歸,你全家都視死如歸。”她翻著白眼說了一句話,但是聲音卻是沙啞的。她按著嗓子咳了兩聲,還是沒有作用。
“喂。”抬眼,就看到那個老哥手中拿著一盒咽喉片,拿在手裏擺呀擺的。她還不留情的就搶了過去,拿出來一片含在嘴裏。
“你睡了嗎?”她聽到老哥問她。
睡了嗎?當然沒睡。
……但是她不想回答。
於是她就準備關門,但是卻被老哥一下子擋住了:“我們再說幾句,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說話——唔……”
還沒等他說完,她便心中躥起一陣火,抬腳一踢就狠狠踢在那個自稱“哥哥”的物種的肚子上,然後“砰”的一聲巨響,她將門摔上了。
“滾粗。”關上門之後,她簡潔的說了一句話。
蘇雲飛捂著肚子站起身體,他齜牙咧嘴的看著麵前緊閉的房門。知道疼痛消失,他才直起身子。
“笨蛋妹妹,如果不能回來的話,我可是會找她報仇的。”他轉過身,默默的說了一句。
背靠在門上的蘇實緩緩攥緊了手中的鐵盒子,清醒的感受到盒子上的凸起壓著自己手心的疼痛。
然後,她抬起頭,目光平淡卻又隱藏著堅定,她無聲的看向落地窗外的城市,眼眸中有著太陽一般的光輝。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還怎麼保護她。”
明亮的太陽不急不緩的爬上了天空,溫暖的陽光不斷蔓延,透過透明的窗簾照射進空曠的房間裏。
此時的房間靜悄悄地,而且空無一人。
隻留空氣中還殘存著即將消逝的黑色絨羽。
-
傳說,要想到達世界的盡頭。隻要渡過一條河。
那條河,叫界河。河岸邊有一個看守人,叫勸者。勸者之所以叫勸者,是要去勸阻那些要去世界盡頭的人回頭,如果不想失去生命,靈魂消逝。那就永遠也別渡過界河。
如果那人執意要去,勸者便會送給他一個銀鈴,這個鈴鐺能在危急時刻救人一命,隻要搖一搖,方圓百裏的妖魔鬼怪就會全部避而逃之。
但銀鈴隻能用一次,如若這一次用完,銀鈴就會自動化為粉末,成為這萬千大地的一捧泥土。
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重霧氣中,一個身穿黑色洋裝的少女撐著一把黑色的洋傘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她的一頭深灰色長發披散在背後,紫色的眼眸平淡無波。一張臉埋在了傘的陰影之下。
她每走一步,都感覺四麵八方的霧氣朝自己聚攏過來,帶著神秘能量的水滴黏在她的身上,讓她的皮膚隱隱作痛。
但是她沒有後退,她知道,如果她退縮的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她腳下一空,差點摔落。
她抬眸看去,霧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散去了。
原來,她的麵前是一條河。那河看不出是在流動還是靜止,河麵平靜無波,死氣沉沉。
“迷路了的旅人啊,請快些回頭吧。前方等待著你的,是萬丈深淵……”
“你才視死如歸,你全家都視死如歸。”她翻著白眼說了一句話,但是聲音卻是沙啞的。她按著嗓子咳了兩聲,還是沒有作用。
“喂。”抬眼,就看到那個老哥手中拿著一盒咽喉片,拿在手裏擺呀擺的。她還不留情的就搶了過去,拿出來一片含在嘴裏。
“你睡了嗎?”她聽到老哥問她。
睡了嗎?當然沒睡。
……但是她不想回答。
於是她就準備關門,但是卻被老哥一下子擋住了:“我們再說幾句,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說話——唔……”
還沒等他說完,她便心中躥起一陣火,抬腳一踢就狠狠踢在那個自稱“哥哥”的物種的肚子上,然後“砰”的一聲巨響,她將門摔上了。
“滾粗。”關上門之後,她簡潔的說了一句話。
蘇雲飛捂著肚子站起身體,他齜牙咧嘴的看著麵前緊閉的房門。知道疼痛消失,他才直起身子。
“笨蛋妹妹,如果不能回來的話,我可是會找她報仇的。”他轉過身,默默的說了一句。